華嚴淡淡一笑,露出一絲不屑道:“我要的你給不起,你父親也給不起,滄家很快將屬於我們。整個星洛帝國,穀神星球,甚至整個漫天星辰都將屬於我們”。
“至少華家暫時不屬於你”一個風輕雲淡的聲音從門口傳出。
隨著聲音的傳入,從門外走入一個挺拔的年輕人和一個魁梧的漢子。不是景曜和秦遠是誰。
兩個黑衣人皺了皺眉,想要阻攔過來的兩人。
華嚴一驚,在黑衣人耳旁低語兩句。黑衣人迅速離開。
他怒視著景曜,道:“又是你,景曜。如果不是你,我們的計劃也不會提前,今天你休想離開這裏,臭老太婆想好沒有,臣不臣服,如是不降,我可讓那些黑衣人好好享用滄月,你看那嬌豔欲滴的模樣,連我都很是動心”。
秦遠一怒,冷冷的說道“想動我家小姐,除非從我身上橫跨過去,華嚴我要警告與你,你是否能夠承受的起,我滄朗十萬大軍的進攻”。
秦遠身為滄月的護衛,維護她的安全是他的職責。
華嚴很是不屑,道:“秦遠你就一個劍師(普通修煉者劃分:劍士、大劍士、劍師、大劍師、劍聖、劍神)能翻的起什麼風浪。至於滄朗的十萬大軍,他滄南還能指揮的起?他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過了今天,整個滄朗就是我華嚴的天下。”
聽著華嚴淡淡地嘲諷,又想到滄府可能出事。秦遠此時,心中有些焦急。欺身而上,迅猛的拍出兩掌,想給華嚴來個出其不意。
不料華嚴也是個好手,眼見掌風向自己而來,後來者居上,兩掌迎出,四掌相擊,迸發出一片火光。
華嚴向後退了一步,秦遠卻退了三大步。嘴角抑製不住,一口猩紅而出。
也許是傷心過度,此時的月兒,目光呆滯,姣好的麵容,看不到絲毫血色。
看到一直陪伴自己長大的秦遠受傷,她的雙眼才有了一絲轉動,臉上一片愁容。用沙啞的喉嚨嘶吼,卻聽不到絲毫聲音。
景曜的眉頭一直微皺,對於剛剛離去的黑衣人,他的心中有著淡淡地戒備。
待看到悲傷欲絕的月兒,他的呼吸一窒。片刻後,才恢複如常。輕輕的走過去,將蜷縮在一邊的月兒抱起,讓她躺在自己的懷中。
也許是感覺到了溫暖,懷中的月兒伸了伸腿腳,慢慢從魔靨一般的世界清醒。看到被景曜抱著,很是嬌羞,把頭縮進了他的懷裏。
看著懷中的少女漸漸恢複血色,像以前一樣美麗和聖潔。景曜也算放下了一樁心事。
片刻後,月兒微微抬起,看到又在打鬥的兩人,秦遠明顯不是對手。她很是放心不下,在景曜耳邊低語道:“大哥哥,你能否幫下秦叔叔”?
景曜點點頭,道:“能,月兒放心,秦叔暫時沒有威脅”。
景曜並不著急,似乎在等待什麼。
月兒滿懷心事,喃喃問道:“你說華爺爺為何會變成這樣,金幣、身份、地位他都不缺”?
景曜一愣,道:“是欲~望,它是推動人類發展的根本,也是人類走向滅亡的源泉。隻要你一沾上,你就再也無法擺脫,會被它牢牢掌控”。
景曜知道懷中的少女可能不懂這些,他似乎是喃喃自語,是有感而發。
月兒躺在景曜的懷中覺得很舒適,很安全。一會就響起她均勻的呼吸聲。
景曜看著已經熟睡的少女很是憐惜。今天她所受到的遭遇恐怕會讓她記住一輩子。
“華嚴,你真是一個廢物”。一聲嘶啞的吼叫,使得滄府一幹人等毛骨悚然。
房間內突兀的出現三個全身漆黑的家夥。
景曜暗暗點了點頭,兩人離開果然是去彙報。想來剛剛說話之人就是這些黑衣人的首領。
他瞟了一眼黑衣人的裝束,又看到露在外麵整個湛黑的眼球。景曜皺了皺眉。暗暗想道:“這看似不是人類,究竟是何種異類”?
華嚴看到黑衣人,虛晃一招,退出了與秦遠的纏鬥。來到他的麵前,雙膝跪地,道:“冥大人,請再給我一點時間”。
黑衣人淡淡說道:“留你這種廢物有何用”?
隻見它單手一伸,華嚴整個人無風自動,緩緩的向它飄去。他扣住華嚴的頸脖,撐過自己的頭頂,隻聽“哢”的一聲,華嚴的頭顱歪向一邊。
它目光如炬的掃視全場,不苟言笑,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們隻有一分鍾時間考慮”。
聽著黑衣人嘶啞的聲音,殘暴的手段。房間內華府一家毛發直起,一個個都瑟瑟發抖,所幸沒有反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