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還有一人不服,孫繆正老仆初九不太高興,指著那副鬼樣子讓邢十三將之改變,過了片刻,出現眾人眼前的不是力丸大爺是誰。
恢複了本來麵目,他的神態即刻變了三分,對著邢十三洋洋自得的說:“老邢,你說咱們去演戲,是不是能捧在奧斯卡獎杯回來”?
力丸大爺從來不知什麼是怕,用他的話說,囂張跋扈,誰怕誰!
邢十三未答,那邊的徐慧茹怔了一怔,顯然還未完全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我派人去過孫氏族地”。
“你去的我們便去不得嗎”?
“是我大意了”。
“我曾經答應過他們,不能給他們帶去禍端,所以你我之間應該有個了斷了”。邢十三清楚,如果放虎歸山,孫氏隻怕將要承受滅頂之災,那他便是罪人。
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中。
“神醫,和尚的衣服還脫不脫”?虎子插不進話,站在旁邊尷尬。
“脫,我一定要找到丫頭的魂魄,即使將他的皮褪去一層”。想到如今囡囡的模樣,他的臉上布滿了冷意。
其實在很早之前,他便察覺到了小丫頭的異狀,隻不過沒有確切的根源。
“所有人——”徐慧茹一揮手,是準備進攻了。
以目前的局勢,她們的贏麵非常之大。
邢十三是厲害,但別忘了她八年非人的待遇,與高級改造的神力。
報仇的機會終於到了。
“小昭寺的和尚,退後,不然別怪我不講情麵,我並不是沒殺過人,再上前一步,我便砍下烏延的頭顱”。
邢十三話音一落,一步步逼近的和尚腳步一頓,左右為難。
“老邢,這對鉤子有些奇怪”。力丸大爺手持一對長一掌,渾身透露著黑氣湧現的一對鉤子把玩著。
烏拉大師一見,渾身哆嗦,半響顫聲念叨:“月如鉤,傳說當年苯教大魔頭釋然和尚曾做過一對,它沒有什麼特點,但必須侵泡在真正的死人堆中,而且是剛死不久,用以吸取更多的死氣與靈魂,烏延,你真是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哈哈哈……”烏延仰天大笑,對於一個失敗者說再多都是枉然。
邢十三一怔,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隨後轉向烏拉:“大師,我該怎麼才能找到丫頭的一魂與一魄”?
“他幫你,另外便是靈魂出竅,在月如鉤中找到你要找的魂魄,但月如鉤中吸附靈魂定不在少數,會有危險”。
倘若靈魂沒有及時回來,必然會成為月如鉤的養分,滋潤與它。
現在大敵當前,邢十三不會魯莽。
隻要知道方法便可,不過可要苦了小丫頭了,這段日子隻能在昏迷中度過。
……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會,從四周悠揚的環境下,一道空靈之聲不知從何方向傳來。
而且他說的竟是華夏語。
他是這的主人,又或是最後的黃雀?
眾人心中沒底,隻是很快,幾道人影便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歡迎各位來到香巴拉”。一個氣宇軒昂的年輕人,文質彬彬開口。
不過他並沒有傳說的三米之軀,三頭六臂,除了一頭淺藍的頭發,柔順的披在肩頭,其餘的,與他們並沒有多大的不同。
也就是個老外形象嗎?
那希帝日誌,原來都是用來蒙蔽世人的了!
卓雷等人嘴唇微動,有失望、有迷惑。
倒是徐慧茹鎮定,或許她早就知道了。
她看著年輕人,冷冷瞪了一眼邢十三,道:“替我殺了他們”。
藍發青年一愣,狐疑的一瞥,淡然說道:“你還沒資格命令我吧”!
“你看看這是什麼”?她從貼身衣服中,取出一樣東西,一層一層剝去,到最後卻是一張照片。
徐慧茹心中沒底,照片中是一個美麗女子,組織給了她後,說到香巴拉遇到雅利安神族便可取出。
“愛麗絲”,藍發青年一歎,道:“我是她的哥哥愛德華,她現在好嗎”?
“很好”!以徐慧茹的身份根本就接觸不到最高級別,但她也不是傻瓜,怎樣說能給之爭取最大利益才是王道。
“如此便好,千年恍然,我以為她走不出那個陰影”。愛德華閑語過後,靜靜問道:“你們來香巴拉所謂何事”?
顯然,他問的並不是一個人。
“那個,我能問一下,你的華夏語怎麼那麼溜,不應該呀”?到這會還能沒心沒肺問出這個問題的也非力丸大爺莫屬了。
“因為荏苒,我們在延續他的精神,所以我們並不是如你們想象的那樣閉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