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別和莽夫一般見識,不然很容易被他帶傻”。邢十三眼神示意杜悅不用害怕,轉眼已是到了門前,打開了門。
不過看他的軍用吉普掛著特殊牌照,他剛剛從車庫開出的車也不準備用了,趕緊向著吉普的副駕駛室趕去。
旁邊的力丸還在罵罵咧咧,問他到底是說誰傻。
邢十三被他吵的心煩,高喝一聲:“閉嘴,子思橋村,一個小時不到,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力丸愣了一愣,雖然滿臉怨氣,可腳下動作明顯增加三分,不是害怕,雖然也有一點害怕,他承認,邢十三的實力要比他強一點點,但也僅僅是一點點,更多的是子思橋發生的事情,十萬火急,他們拖不起。
他一上車,原地來了一個大漂移,順利調轉車頭,讓沒有來得及係上安全帶的邢十三來了個前赴後繼,沒有給他反駁的時間,像一點風吹過,軍用吉普已駛向了人流之中。
“你少闖幾個紅燈不行”?望著一輛輛與之擦肩而過的車輛,隻覺得沒有一絲絲的安全感,即使是窗門緊閉,也能聽到綠燈司機在風中淩亂的破口大罵。
“我樂意,你管得著”?他反正就是看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不爽,可他一向賴以成名,用拳頭說話的方式對他顯然不通,現在能惡心他,自然也是好的。
邢十三不想與他扯淡,純粹是浪費時間,還不如想想到時該怎麼行事,如此之多的蛇群彙聚村口,究竟該如何進村探查?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半個小時,已是到了德清地界,這得多虧了他闖紅燈,在高速飆車,不過其中的風險坐在副駕駛室的邢十三盡收眼底,如果不是還有要事纏身,非狠狠修理他一頓不可。
子思橋村的外圍。
武警同誌已在很遠的路上封道,畢竟群蛇亂舞,不是鬧著玩的遊戲,兩人出示了證件才得以進入,不過迅速被湖州的兩名第五科幹事攔下,回報了當地最新情報。
群蛇亂舞,百萬之巨與村頭至村尾,子思橋村一百七十六家,除了少數在外,其餘六百多名村民盡數被困。
然,已有兩死三傷,傷者不是毒蛇之嘴,目前無恙。
其餘村民愚昧心裏過重,不願相信白娘娘庇護的子思橋群蛇會攻擊他們,除了少數偏居家中,關上大門,躲在頂樓,其餘人仍在露天之下,勸蛇歸家。
即使武警支隊落下直升機羽繩他們都不願離開。
不過說來也怪,除了被咬的五人其他等均為受到任何攻擊。
“我與他進去看看情況,你兩在此等候”。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既然當上了第五科的科長,以後想要安靜隻怕是不可能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
兩人將別往前開了一段距離,快到村口,下車徒步向前。
一直往前走去,可是到了子思橋的人家也沒有發現一條蛇的存在。
街上安安靜靜,別說數百萬的群蛇,即使連一條小蛇都未得見。
兩人心中疑惑,朝著村口一家人進,裏麵有一婦孺,正在清洗白菜,似在準備中餐。
邢十三皺眉,默然不語,心中疑惑叢生,不明就裏。這時,以傳來力丸高聲大喝:“你們村裏的蛇在何處,不是有數百萬之巨,我怎麼一條都未發現”?
婦女安心洗菜,並未發現有人進門,這會突見兩名不速之客,特別是力丸五大三粗,一頭火紅長發,一看就不是善茬,結結巴巴的道:“我,我家男人隻是在村,村尾祭奠老張與張嫂去了,一會就,就回來”。
她的意思簡潔明了,我家並不是沒有男人,如果要幹壞事,得先問問我家男人同不同意。
在女人的心中,隻要家中出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家中男人,他們是天,是依靠。
可她也不想想,即使他家不太壯實的男人回來能不能阻止體壯鎖骨的力丸。
幸好,他們碰到的並不是壞人。
邢十三不滿的瞪了力丸一眼,現在有些後悔帶他出來,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衝著婦女善意一笑,溫和的道:“大姐,我們是國家的人,聽說子思橋村群蛇亂舞,接到消息過來查探情況。”
“哦”,婦女放下了心,不過旋即又提了起來,指著力丸的頭發,想問又沒問的一句話是國家現在這麼開放,不但能留長發,還能染成這鬼樣子。
邢十三瞥了力丸一眼,牙齒牙齒咬的咯咯的響,過了片刻,調整目光,隨之解釋道:“我們是國家特殊部門,這是我的證件,由於經常執行特殊任務,偽裝是必修一課,他是剛從國外完成一個臥底任務回來,所以造型有些特殊,現在子思橋村門外都有武警把守,壞人不可能進來,而且,以子思橋村的威名,小偷小摸真正敢進來的隻怕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