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實驗室的專線這時突然響起,兩人眉頭瞬間一皺,心裏祈禱不要再起禍端。
“秦廠長,你是不是和邢十三在一起?出事了,除了一些尖端區域的網絡,新杭市基本的網絡全部被黑,而裏麵的內容……你們找個地方自己看,教授指名道姓要找你兩,不然後果不開設想。”電話中,一道焦急的聲音響起。
“歐陽,他提了什麼要求?”邢十三接過秦四海手中電話,表現的足夠鎮定,既然教授指名道姓要找他兩,那在看到他兩之前,他應該不會有所行動。
歐陽一歎,回答道:“除了你兩,他拒絕和任何人談判。”
沉吟片刻,覺得還是有必要將事情講一講:“江大,教授將塑-1布滿了整個校園,塑-1是一種新型炸彈,威力是c4的數倍,可以深埋泥土,信號接觸範圍十公裏,數十斤的塑-1,可以將方圓數公裏夷為平地,如今幾萬名學生被集合在了外操場,我們十分被動。我想教授為了實施這個計劃,至少精心布置了數年。”
一老一少對視一眼,趕緊向外麵跑去。
實驗室裏麵的電腦不但是最頂尖的,而且數道防火牆保護,不過江鋼外麵的電腦可不同,兩人隨意找了台就看了過去。
偌大的操場,數萬學生被迫蹲在地上,四周站著幾十名黑衣漢子,手持衝鋒槍,冷冷的槍口對準他們。
邢十三他兩有很多事情不知道,當初這些人駕著數輛車一來,就被把守學院中的便衣刑警發現不對勁,雙方緊緊是僵持一會,一個黑衣麵具之人拿出一個信號接觸器,輕輕一按,瀟灑扔掉。
“轟隆”,學校一角一聲大震,地麵搖晃,沉沙飛揚。
黑衣麵具人淡淡一笑,沙啞聲音響起:“那隻是一個單線塑-1,緊緊是個警告,我用數年時間將學校的各個角落泥土中埋下了總共兩百枚塑-1,誰要攔我,我不介意將學校夷為平地。”
就這樣,他們不但大搖大擺走進校園,而且控製了學校的廣播室,隻有十五分鍾,還有未到操場的學生,他們就要引爆炸彈。
剛剛一聲威力巨大的爆炸聲,眾人都聽在耳中,沒有人多加懷疑,有的隻是對行事的錯誤估量。
如今,這群恐怖分子更是變本加厲,竟然入侵新杭網絡,將這彌天大過付之電視網絡,邀請新杭人共襄盛舉,簡直是無法無天。
午時三刻,本是蔚藍的天,毒刺的陽光,不知為何竟是悄悄的離去,天空瞬間被烏雲籠罩,似乎它們亦不忍看到這一幕的發生。
新杭人,甚至包括國人已經失控,特別是孩子在江大的學生,早已是哭成了淚水。
做過噩夢,流過眼淚,夢醒了,淚幹了,人群自發走上大街,示威遊行,有的聲討恐怖分子,有的希望救回自己的子女,公安局的電話亦差點被人打爆,總之,已經亂成了一片。
這時,門外的架台上,電視機的畫麵突然一轉,一個神色威嚴的中老人突然出現在了畫麵中。
人群看得清楚,那是國人愛戴的******,一個天才經濟學家、政治學家、軍事學家,以五十餘歲封頂華夏寶座,在世界亦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此時,他的臉色同樣難看到了極點,國家一直打擊恐怖分子,可沒想到竟有一天會被恐怖分子牽動著鼻子,這,是一種挑釁。這,是一種恥辱。
國家永遠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沉默了數秒,沉聲說道:“同胞們,我相信大家都認識我,在這裏我隻講三點。
第一,對於事件的發生,國家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我有罪,我向大家道歉。”
說完之後,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
“第二,”說到這時,他的眼中有了一絲緬懷,停頓片刻,繼續說道:“紅軍二萬五千裏鑄造了如今的傳奇,我們有理由延續先輩們不惜性命締造的現代和平,但是,和平年代,軍魂亦不能丟,請大家相信,國家的戰士絕不是吃幹飯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