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圈……
藍染惣右介靠坐在椅子上,而在他的對麵,那個看似簡陋的牢房裏,赫然坐著另一位藍染。
“老實說我還真是失望啊!想不到另一個我竟然會被其他的情緒牽動,嗬嗬~”那坐在椅子上高傲的仿佛是天上之王一般,即便是對待另一個自己,他的語氣也是那般的高傲。
“嗬。”而那明明是囚徒一般的藍染卻依舊閑適,他不辯解,隻不過是用最簡單的話語來嘲諷自己。
藍染惣右介表情不變,他緩緩的站起身走向藍染,低聲的笑著:“你放心,立於天之上的心願我會幫你達成的。”
“嗬嗬,無所謂了,但是看在我們曾經抱有同一個夢想的前提下……祝你心願達成。”藍染低低的笑著,絲毫不被藍染惣右介所挑釁。
藍染惣右介走了,藍染卻默然的看著自己被鎖住的雙手,那性感的薄唇念道著那個思念已久的名字。
……屍魂界……
朽木白哉大口大口的喝著高濃度的白酒,簡直就是把它當成水來喝。
那個負責的朽木白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借酒消愁的朽木白哉。
但是……他為什麼不醉呢?
既然不醉,那麼上次他又為什麼醉了呢?
對於那個孩子他是在乎的,不光是因為那是他最愛的妻子唯一給他留存下來的念想,更是因為他是真的把那孩子當成妹妹來疼愛,雖然他從不說出口。
但是為什麼,他會突然之間的把那個孩子當成了緋真呢?
他明明知道,他們不一樣。
為什麼,他偏偏做了那麼混蛋的事情呢?
朽木白哉狠狠的把手裏的酒杯摔倒地上,嘴巴裏念叨的是對星衣的怨恨!
是的,怨恨。
如果原來的朽木白哉還可以把星衣當成是貓妖哪一類令人討厭的前輩的話。現在的他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
他恨星衣!
怎麼可以就這樣把那個孩子帶走呢?帶離他的身邊呢?
……現世……
露琪亞的訣別對黑崎一護的打擊相當的大,他甚至一度的消沉了下來。
井上織姬知道自己不該,但是他沒辦法控製自己不去幸災樂禍。
她愛著黑崎一護,雖然她也喜歡露琪亞,但是當她消失的那一刻她還是笑了。
陪伴在黑崎一護的身邊,這是井上織姬最幸福的事情。
那緋色的一夜過後,井上織姬幸福的依偎在黑崎一護的懷裏,輕輕的吻上那略微疲憊的嘴角,小小的說出聲。
“我愛你,一護。”
突然,空間一陣的扭曲,早已不再是之前那個不知世事的井上抓著被單從床上坐起,神色戒備的看著麵前的和服少女。
“你是誰?”
和服少女淡淡的看了一眼井上織姬,沒錯,是淡,井上織姬敢肯定,那女人的眼睛裏根本就沒有倒影出她的身影。
“詩雲。”
那女人淡淡的說,然後隨手一揮,沉睡的黑崎一護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就這麼赤條條的被詩雲扛在肩膀上。
井上織姬想要反抗,但是卻被那柔軟的袖子甩到一邊。
“這男人,是我的了。”
那留下的話語讓井上織姬痛苦的呐喊著,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她的幸福才剛剛來到,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的奪走?
發泄過後的井上織姬擦掉眼淚,她□□的站起身絲毫不在乎春光泄露,那雙單純的眼睛裏充滿了堅定。
愛情!終於讓這個仿佛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長大了。
但是此時的井上織姬會想到嗎?當他們再次見麵的時候竟然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虛夜宮……
黑崎一護被赤條條的扔在虛夜宮的大殿上,詩雲一臉淡定似乎根本不在乎她剛剛背著一個裸體男人跑了十萬八千裏。
“詩,幹得不錯。”上位,藍染惣右介讚賞的笑。
“你確定要把他做成玩偶嗎?把一個主角做成玩偶的後果連我也無法預料。”
“嗬嗬……這樣才有趣不是嗎?”藍染惣右介笑著,然後緩緩的走下台階,蹲在黑崎一護麵前的藍染惣右介竟然用一種詭異的溫柔的態度抱起黑崎一護,但是那雙眼裏卻充滿了勢在必得的暴虐,“隻有這樣,他才是屬於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