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什麼也不圖,就是要你完蛋!”閻勁胸口向下一塌,疼的滿頭大汗。
金荃好笑的搖了搖頭,眸光掃過另外幾人,“真的?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嗎?”
幾人被她含虐帶諷的眼睛一看,頓時心驚肉跳,繼而升起一股受辱的怒氣。
“你得意個什麼勁?少拿高高在上的眼光看人,不過是一朝得勢的狗奴才,以為自個清高到哪去?”
“就是,真以為成了上醫就能拽上天啦?有本事你把我們都弄死,否則總有一天我們弄死你!”
“都閉嘴!”一個理智的高喝一聲,抹了把裂開的眼角,冷靜的眸子瞄一眼旁觀的小貓狀白澤,衝著金荃說道:“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吧,放我們走,否則王爺知道你懂武藝,不會饒了你的。”
金荃趴在踩著閻勁的膝蓋上,打量那個剛毅理智,模樣還算端正的漢子,淺笑說道:“你這麼一提,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武藝嘛,我真不懂,不過,我剛才和北武王隨便過了三招,他不但沒計較,還允諾我除掉‘奴’印,嘿嘿,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
“什麼!”和北武王過了三招?幾人大驚,身軀一陣戰栗,她有這本事?
“哼!你不懂武藝?騙鬼啊!要是北武王知道金銘偷偷教你武藝,還跟蓬玄洞天有關,仍能放過你,我閻勁的腦袋,摘下來給你當球踢!”閻勁劇烈扭動,雙手抓住金荃腳踝想要掀倒她。
金荃卻提前收回了腳,眸光閃爍幾下,漫不經心的瞥他一眼,“你什麼意思?”
“呦!怕了吧?”閻勁歪著嘴角陰陰的笑了笑,撐身站起來,昂著脖子俯視比他矮半頭的金荃,“我們幾個無意中聽到金銘跟你提什麼蓬玄洞天,教你比劃武藝,你說,你們有派有別的,烙上‘奴’印混進朝寧國連天牧場,幹什麼來了?哼哼,北武王知道了這件事,你十條命也不夠死的!”
金荃臉色微沉,視線落在閻勁囂張得意的嘴臉上,其實蓬玄洞天是什麼地方,金銘又是什麼來路,她一無所知,至於為何甘願烙上“奴”印混進連天牧場,她更是無從知曉,眼下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閻勁這幾人絕對留不得!
禦流大陸的複雜超乎她的想象,想要站穩腳保護自己,有時候動殺念,是必不可少的生存法則。
“哈哈,瞧你這慫樣,怕的不敢說話了?”閻勁不屑的嗤笑,接著說道:“我們找上金銘威脅他教我們武藝,日後找個機會除掉‘奴’印練個一招半式好有出路,可他不識時務,還把我們罵了一頓,哼!打死他算便宜他了!都已經封住修煉潛能了,牛糞什麼!”
“行了!別說了!”那名理智的沉穩男子按住閻勁肩頭,敏感的留意到金荃悄悄改變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