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呢?”龍雲天問道。
司馬嫣然笑靨如花,看來心情很好,也不回答,走上來展開雙臂擁住了龍雲天的脖子,嫣紅的唇瓣緊緊貼了上來。
龍雲天也在司馬嫣然的額頭上蜻蜓點水地親了下。
司馬嫣然幾分俏皮地眨眨眼,道:“老公你來晚了,大場麵在十分鍾前就結束了。”
“那你還叫我來看。”,龍雲天睜大眼。
司馬嫣然無辜地雙眼裏露出委屈,“人家想要你開車來接我回去,你從來沒接過我。”
“好了,別作出這幅樣子,乖乖上車,路上再說。”龍雲天拍了拍司馬嫣然彈性豐滿的屁股,笑著說道。
深夜裏,回酒吧的路上車子幾乎難得見一輛,幽靜的道路旁是黑森森的行道樹,時不時會有小小的夜攤出現在一些空曠地帶。
龍雲天也不急,一邊開一邊與司馬嫣然說著話。
司馬嫣然敘說著適才在卡尼迪夜總會的事宜,“……剛才跟我說話那個穿白衣服的男人就是卡尼迪的經理,因為西盟會投在那的錢太少,他們已經入不敷出,所以前天他主動聯係我,希望投靠到我們煙雨堂。我讓他交出西盟會安插在他那片的兩個主要小頭目,一個叫四眼狼,一個叫花雕,隻要他把那兩個人綁了交給我,我就相信他並且投資給卡尼迪翻新,同時出人罩住他的場子。”
“他同意了?”
“其實他必須同意,原先在西盟會負責給他資金的人,不是別人,就是被你殺了的陳德海。如今陳德海的位置接替者是張虎,而張虎在我給他指示後,又選擇性地忽略了一批人,投資了其他一批我暗地裏安排給他的人,自然卡尼迪就沒法活了。”司馬嫣然笑了猶如一隻漂亮的小狐狸。
龍雲天讚歎說:“這招實用,表麵上看起來,西盟會的地盤沒縮水,可實際上等西盟會的人反應過來,他們並非等價地換了地盤,而是根本一直都在翻倍地失去,恐怕也是為時已晚了。”
“隻可惜單抓了花雕,讓四眼狼跑了,還順帶卷走了一筆錢,但起碼沒留幾滴血,就把這個分界點上一塊地盤給站穩了,一點小紕漏也就無所謂了。”司馬嫣然望著龍雲天說道。
“這可說不定”,龍雲天突然詭異地笑了起來,“沒準會是完美結局呢。”
“什麼?”
司馬嫣然正疑惑,車子卻是突然一個急刹車停在了馬路旁邊。
“你看前麵”,龍雲天指了指車窗前不遠處。
在前方馬路中央是兩輛福特的皮卡,這種四驅的大皮卡進行了一定改裝,地盤格外高懸,排氣管的轟鳴聲也顯得洪亮。皮卡的氙氣燈直直地照射過來,略顯刺眼的同時,把整條路都照得猶如白晝。
“是四眼狼,他折返了。”司馬嫣然看清楚了最前麵出現的身影。
四眼狼自己不擅長打架,但腦子很靈活,看來他安排了眼線監視卡尼迪那裏的動靜。發現我一個人單獨跟你返回,就打算來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了……”司馬嫣然平靜地分析道。
龍雲天微笑的問道:“他不知道你的身手?”
“他在西盟會的地位還不足以清楚地認識到,所以他覺得這些人可以攔住我,然後一個人力挽狂瀾。”司馬嫣然哂笑道。
龍雲天微微說道“好了,我下車把他們打發了,省得我的車被砸。”
四眼狼自認為無比英明的反戈一擊,並沒有收到任何成效,造成的結果是包括自己的八個人全部被短時間內打倒在地,喪失行動能力,而兩台用來跑路的皮卡也被後麵趕來的煙雨堂的人收走。至於準備卷走的錢,那就更不用說了。
隻是四眼狼直到被煙雨堂的人裝進麻袋運走的時候,都沒搞明白,這個突然從別克車裏下來的男人是誰,煙雨堂裏根本沒這號人物,甚至全龍都市都沒聽說過有這麼能打的男人。
隻可惜,八個人的命運在倒下的瞬間就已經注定,扔進麻袋,綁上鉛塊,連著袋子一起沉入大海。
一夜的顛鸞倒鳳,司馬嫣然大膽的迎合,火辣的嬌軀,讓龍雲天這段時間的饑渴得到了強烈的滿足。
早晨起床的時候,司馬嫣然自然又賴床不起,龍雲天穿戴整齊後離開了意亂情迷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