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三樓龍雲天已經看到三樓環飼的十幾個保鏢,他的戰鬥細胞已經開始雀躍了。
他的身子劃出道箭影,鐵石樣的拳頭撲的一下沒入最前那人的胸膛,好像****剛出鍋的豆腐,一聲破皮革般的撕裂聲中,一個好端端的人被生生撕成兩片!
龍雲天根本不給他們震撼的時間,一記手刀,劈上一人肩膀,劈出一個三寸長的豁口,滾滾血漿飛灑狂飆!
隨便抓起兩個人往上一拋,兩人重重撞上天花板,順便帶下一大片水泥和牆灰,破麻袋似的摔落在地。
剛掙紮幾下,被龍雲天一腳一個,踩爆了頭顱,眼珠、腦漿、碎骨四處迸濺。
等其餘的人驚醒過來,想要反擊時,才發現龍雲天快得好似電影,根本摸不著、抓不住。
龍雲天腳步看似雜遝,但每一個落點都無比精準,仿佛精心計算過般。
每一次腳步的停頓,都是一次別開生麵的血腥屠殺。
人,這種東西,在他麵前,成了肆意破壞的玩具。
人體構造生命科學完全被他慘無人道的殺伐手段無視掉了。
小小的空間裏,風浪陣陣,血霧連連,拋灑的熱血,翻滾的頭顱,粘稠的內髒,絕望的叫聲,比恐怖片還來得還要廉價!
比墨還粘稠的血腥味,幾裏外聞到都讓人作嘔,但龍雲天卻終於有了一絲暢快。
他甚至感激陳鋒那個混蛋,可以給他機會檢驗身手、釋放衝動。
不該死的人都死了,該死的人還在三樓的臥室裏。
金屬防彈門窗把那裏變成一具堅不可摧的保護所,當然,良好的隔音效果也使屋子裏的人洞察不到外麵的聲響。
龍雲天站在幾層夾板的金屬門前,比了比拳頭,然後又抬腳活動下腿關節,一腳悄無聲息的飛出。
靜寂中隻聽彭的聲悶響。“砰!!!”
一陣煙塵揚起,鋼門順勢倒向了房間內,竟是就這樣被強行打開了!
眼前燈火明亮的書房內,果然已經站著不少人。
“小兄弟好身手。”一個平靜無波瀾,有幾分低沉沙啞的聲音,來自坐在書房內坐在大橡木辦公桌後的男人。
龍雲天隻需要一眼就能辨認陳德海,因為這個男人除了頭發有幾分灰白,臉部樣貌與他的兒子陳峰極為相似,身材也不怎麼高大,隻是多了幾分滄桑與陰翳。
在陳德海的身後,站著一排超過十人的西裝保鏢,此刻每個人神情凝重,手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衣服內側,顯然是隨時待命,掏出裏麵的手槍一類。
“不好意思,弄壞你的門了。”龍雲天揚起嘴角笑了笑,不慌不忙地漫步走進書房。
陳德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無妨,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門壞了沒關係,有人賠償就可以。”
“如果我不賠呢?”
“那就先請小兄弟告訴我為什麼來我公館做這些事,然後我再下個決定”,陳德海一隻顯得枯瘦的手敲打著辦公桌麵,氣定神閑地道:“我陳德海在中海混了二、三十年,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小兄弟身手非凡,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是友非敵。”
龍雲天漫不經心地點點頭,望了下四周,陳德海的書房裏,巨大的書架放滿了四周,各種藏書與國內外刊物都有,在一方小案上,還擺著文房四寶,竟是用來寫毛筆字的。
“看來你讀了不少書,文化水平不錯。”龍雲天答非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