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立刻就火了,叉著腰就要發飆,她搖晃著指頭,“你……。”她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眼疾手快的夜西一把拖到了旁邊,嘴裏嗚嗚的活像塞了個雞蛋。
“呼!”花子甩開夜西的手長舒了一口氣,盯著夜西眼神冷的像冰,“那老頭我看他可憐,一個人呆在保安室無聊,買了東西去陪他聊聊天,結果被人轟出來了,你說這事我能算了嗎?”
“咱們是有求於人家,就好好說話不行嗎?或許是那老頭性格如此,對任何都這樣也說不定,你讓我去試試,實在不行,姐姐你再上。”
“去吧!”花子盯著夜西高大的背影,第一次覺得這個男孩有擔當,懂事。
夜西慢步走到老者麵前,直接坐了下來,拿起棋子下了一步。
老人驚愕的瞪大了眼,“你個小娃娃是什麼意思,幹嘛碰我的棋,老頭可沒興趣陪你無聊。”
“聽聞老人家棋藝高超,在下夜西,這所大學的學生,從小愛棋,想請賜教一番,不知前輩可願意指點一下。”
“落子吧!”
兩個一老一小的人影在棋盤上開始了對弈,隨著時間的流逝,也從正午下到了夕陽西下,當一聲歡笑起來時,這局棋終於完結了。
一旁的花子早等的哈欠連天,眼裏有了陣陣殺氣。
老人大手一揮,一邊收拾棋一邊笑道:“今天老頭子很高興,就是不知道小娃娃要問什麼,那旁邊的小女娃子也過來吧,早看出你們的用意了,不過這男孩子倒不錯,知道禮貌,女娃子需要學習哦。”
早已來到桌前的花子聽到老人意有所指的話,臉直接紅到了耳根。
趁著老人高興,夜西趕緊拋出了自己問題,“老人家,你知道三天前那死的女教師的情況嗎?能和我們談談嗎?”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們,我什麼都不知道,也別問我。”老人很警覺的搖著頭,看得出已經有了下逐客令的意思。
“沒有的事,我們就是剛來a大學的學生,主要有點好奇,純粹為了玩,老人家在這也算元老級別了,肯定很清楚這所學校的一切,老人家你要願意,我以後天天來陪你下棋,你看如何。”夜西說著朝花子拋了個眼色。
“對呀,要是這家夥敢不來,我打殘他。”花子會意的喊道。
或許是被夜西最後一句話打動了,又可能是老人早就想說了,他拍了拍胸口,緩慢的說道:“要說這女的也可憐,剛剛結婚就死了,晦氣,不過也是報應,誰知道她哪個仇人幹掉了她呢,活該。”
“這是什麼意思?”花子插了句嘴。
“什麼事,這女的叫劉慕清,所有人都知道她在a大學當形體老師,可誰知道她以前的身份,我告訴你們吧!這女的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聽說這女的原來在夜總會當公主,知道什麼是公主嗎?說白了就是賣肉的。後來聽說她沒幹了,又自己當了媽媽桑,還自己開了家洗浴房,生意挺火爆的。”
“那她算棄暗投明吧!”花子忍不住又插了一句嘴,笑嘻嘻的喊著。
老頭不高興了,瞥了一眼花子,“小姑娘你要再這樣,就請你們走吧!老頭要休息了。”
“別呀,老人家,我這姐姐不懂事,你別介意,改天咱們大殺幾百回合,你看剛剛說的不是很精彩嗎?繼續說吧。”夜西趕緊打著圓場。
老頭整了整袖口,又開了嗆,“你們當開家洗浴房那麼簡單,隨便都能整成功,沒有人幫她,她那樣能成嗎?我懷疑就是她的恩客們幫了忙,據說她當公主時跟很多男人都不清不楚的,這種女人可複雜呢。後來經人介紹,她竟然進了a大學當了老師,以她那樣的臉蛋配上身材,又是在風月場所混過的,那本事能差的哪裏去,據說選她課的男學生們堂堂擠爆課堂,沒有選到她課的學生都發了瘋的去門口玻璃上趴著瞅,每回都是大暴動,真是有辱師德。”
夜西一直仔細的聽著,一下子就找準了老頭話裏的問題,和花子對望一眼後道:“老人家,那幫劉慕清進a大學當老師的又是誰呢?”
問完後夜西和花子都凝住了呼吸,這很可能是破案的關鍵。
“不知道,你們走吧,老頭子我有點累了,對了,別人都叫我老管,你們下次找我時就這樣喊,我可還等著下棋呢。”老人說完便走進了保安室,順手還把門給關了,似要休息的模樣。
無奈的兩人隻能離開了,雖然有些事情沒搞清楚,但總算對整個案件有了一個大致的思路,有了入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