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勝望著陰晴不定的天空,汽車開過世貿大廈的時候,白子勝視線沒有離開過世貿大廈,甚至抬起了頭,逆著太陽光看向世貿大廈高高的樓頂。
車子駛過,在機場停車處停了下來,白子勝什麼也沒拿,一身輕鬆的進入了機場,身後跟著幾個隨行人員。
飛機急速身高,幾萬公尺的高空,雲觸手可及。
看著下方河臨的全景圖,白子勝覺得心裏有些空蕩蕩的。
飛機在跑到上進過一段長長的距離,平穩的停在了帝都的機場裏。
白子勝兩手空空的從機場裏走出後,便坐到早已開車在機場等候多時的司機開來的車裏。
車子剛開到門口,黑色的鐵門就被打開,車子一路暢通的開到了離車庫不遠的石板旁。
剛走進家門,白子勝就聞到一股香味,走到廚房裏,就看見柳如雲正忙上忙下得燉著燙。
“媽,怎麼又自己在做菜?”白子勝笑吟吟地走到柳如雲的身邊,看著鍋裏正燉著的燙問道。
柳如雲笑著道:“我想著今天你要回來,就把燙燉上,晚上在家裏吃飯。”
白子勝眉頭一皺,道:“媽,我今天晚上約了蘇彧一起吃飯……”
柳如雲愣了一下,用湯勺在鍋裏蕩了蕩道:“那……叫他一起來家裏吃飯吧。”
“也好。”
“對了,媽,我打算過幾天就搬回去住。”白子勝笑了笑接著說道。
柳如雲沉默了一會兒道:“好。”
“不過要記得常過來看我,知道麼?”柳如雲用纖悉的手指,戳了戳白子勝的腦門道。
“知道了,媽。”拉住柳如雲的手,白子勝咧著嘴笑了笑道。
……
白子勝回到自己的臥室裏,給蘇彧發了一個到家裏吃飯的短信後拉起窗簾就躺在舒適的大床上休息了起來。
蘇彧敲門的時候,給他開門的不是白子勝而是在家裏幫忙的阿姨。
餐桌上豐富的菜式沒有吸引到蘇彧的目光,四處看了一下後,蘇彧皺起眉頭:這人不在樓下,在樓上呆著幹嘛?
正在這時,柳如雲剛好從廚房裏端著剛剛燉好的燙走出來,蘇彧連忙上前搭手。
“柳姨,我來。”蘇彧不由分說接過柳如雲手中的燙,快步走向餐桌放下。
蘇彧手被燙得通紅,放下燙後不停的甩著手。
柳如雲站在花瓶旁,笑著搖搖頭,道:“真是個笨小子。”
蘇彧聽見柳如雲的話,尬尷地笑了笑。
白子勝從床上醒來,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後,穿著一身淺藍色的睡衣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旋轉樓梯這是再白子勝的心裏變成了麻煩,本來剛才就睡得暈乎乎的,現在再走怎麼個旋轉式的樓梯,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走路不穩。
“咦?!”白子勝一走下樓梯,就看見柳如雲正溫柔地幫蘇彧的手貼創口貼,詫異地發出了聲音。
柳如雲哼了一聲道:“咦什麼咦,蘇彧手受傷了,你還不過快過來。”
一旁坐著的蘇彧樂嗬嗬的對著白子勝笑。
柳如雲收拾好藥箱,沒有叫阿姨幫忙,而是自己去放藥箱。
“怎麼到家裏來,還把手給弄傷了?”白子勝站在蘇彧的麵前問道。
蘇彧笑了笑,“幫柳姨端湯,沒想到那麼燙。”
“笨蛋。”
白子勝走到沙發放,軟癱到沙發上,打著哈切道:“我剛睡醒,現在腦袋裏全部都是漿糊,昏沉沉的。我媽這態度倒是軟了不少,有進步,再加把勁,我就把你正式接入門!”
“……是我接你入門。”蘇彧小聲反駁道。
“你小聲說什麼呢?”白子勝把腦袋湊到蘇彧的眼前,笑吟吟地問道。
蘇彧哈哈一笑,打著哈哈道:“沒什麼,沒什麼!”
“算了,把手伸出來,我看看。”白子勝伸出一隻手對蘇彧說道。
“好。”蘇彧笑吟吟地把受傷了的右手遞到白子勝的手中。
白子勝盯著蘇彧的手,看了一會兒撇嘴道:“……貼了創口貼其實真沒什麼看頭,又看不見傷口和傷勢。我想柔情一下,都不行……”
蘇彧無語,雙手環住白子勝無奈地笑道:“勝子對你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柔情和浪漫你根本就不懂。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噓寒問暖麼?”
“你一大男人,還需要這樣……”
蘇彧沉默了一下,咬了咬白子勝的耳垂道:“需要。”
“……我盡力。”白子勝偏了偏頭接著道:“別咬了,很癢。”
這一次一家人終於在和樂融融的氣氛當中吃過了一頓晚飯,蘇彧堂而皇之地睡著了白子勝的房間裏。
月上天中,夜卻不夠黑,沒能用它的黑色籠罩整個大地,大地透露出一絲絲光線照耀著整個城市。
臥室裏的台燈開著,散發出的光線照射在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白子勝手裏拿著一本書,翻看著。
蘇彧洗完澡,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一邊拿著毛巾擦著頭發上的水,一邊向坐在床上看書的白子勝走去。
發梢滴下的水,打到白子勝正在看的書頁裏,白子勝抬眼,看了蘇彧一眼,道:“頭發還沒幹,水都滴到書上了,再用毛巾擦擦,吹風機在抽屜裏。”
蘇彧不服氣地扯過白子勝手中的書,指了指自己清秀的臉蛋道:“我比書好看,你就不能看看我啊!”
“……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