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突然麼?你也知道這是早就有的計劃,不算突然。”白子勝拿起電話,笑了笑反問道。
“……”
白子勝接著說道:“下個星期也就是三天後,就立馬動身去吧。我累了,電話就先掛了。”
聽到手機裏傳出急促的忙音,劉玉潔心煩意亂。
“果然不應該答應柳阿姨,這樣做也隻會引起勝子的反感而已!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歎了口氣,劉玉潔望著外麵的風景,口中卻低聲喃喃道:“蘇彧……勝子……”
三天之後,劉玉潔帶著一行人一起離開了北京,去了深圳上海一帶考察。
事發突然,白子勝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卻被突然闖進來的人給嚇了一大跳。
“白先生你好,現在我需要逮捕你,罪名是卷款逃走,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女警察很有禮貌的拿出自己的警察證對白子勝說道。
白子勝沉默了一會兒,道:“請稍等,我需要打個電話。”
白子勝撥通陳震的手機,卻半晌也沒有人接聽。
眉頭緊鎖,白子勝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後掛斷了電話,轉身對跟進來的楊秘書道:“給我媽還有沈經理打電話,讓他們幫我找個靠譜的律師。”
“好的!”楊秘書立馬拿出電話就開始打。
白子勝跟著女警察一行人坐電梯下了樓,坐在警車上白子勝奇怪的問女警察道:“你們局長今天不在麼?”
女警察見過白子勝,知道白子勝和陳震私交很好,便向白子勝小聲地解釋道:“……剛剛有人把局長帶走了,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
“……謝謝。”
陳震也被帶走了?這倒是真是個壞消息!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白子勝突然眉頭皺起:不對!卷款逃走?這事兒隻有白家的人才知道,白子宏不可能這麼做,他有把柄在我的手裏!那就隻有白子毅了……
兩天白子勝沒有見到任何人,孤單的蹲在牢裏,一直等著後麵的上述和審判。
正坐在床上看報紙的白子勝突然被人提名,警察手裏拿著一張白色的單子,對白子勝道:“跟我來一下,有人要見你。”
從床上走下來,白子勝放下書中的報紙,一聲不吭的跟在男人的後麵,一直走到會見室裏。
會見室裏隻有兩張對放在一起的桌子,因為是在警察局,所以並沒有用玻璃隔開。陳震穿著一件普通的長衫雙手緊握放在桌麵上,低著頭,等著白子勝的到來。
白子勝來開板凳坐下後,一言不發,等著陳震說話。
“勝子,你在裏麵還好吧?!”陳震聽見板凳與地麵摩擦的聲音抬起頭就向白子勝問道。
“還好,這到底怎麼回事兒?我聽人說你當天也被人帶走了?”
陳震歎氣道:“我是被政治地震給害了,現在被弄到了邊緣,這陣子必須在家裏呆著,革職一年在家反省!”
白子勝蹙眉說道:“怎麼那麼不小心?”
“本來那件事兒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由於我的一個屬下犯了事兒,所以我有連帶責任才被革職在家反省的,但是我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我剛一被革職,你就立馬被人給抓了,而且我從朋友那裏得知……白子宏也被抓了,現在人就在河臨,也是同一天,完全沒有任何的征兆!”陳震接著說道。
白子勝頓了頓說道:“看來真的是他,沒想到那才是一頭小狼啊。”
“誰?”陳震一聽白子勝的話,立馬反問道。
“白子毅!肯定是他,我想他現在應該是上了劉家和錢家的大船,我被逮捕的罪名是卷款逃跑,除了白子毅我真不知道還有誰能知道這件事情!”白子勝冷聲道。
“最重要的是顧雲之前給我打電話說過,她看見白子毅和劉蘇蘇在一起!劉蘇蘇是錢家老爺子的外孫女!也隻有錢家才能這麼突然的給我們這麼重的一拳,一拳打在胸口上!”
……
柳如雲焦急萬分,白子勝在裏麵到底是個什麼狀況自己還不清楚,可是從陳震哪裏一聽說可能是白子毅搞得鬼之後,心裏卻越發的不安了。
白子毅從小到大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兒,能和白子宏鬥來鬥去那麼久,到底還是個有心計的人!當時離開也不過是迫於無奈,白子宏什麼都沒有,但是有個當副市長的舅舅,自己的兒子更是已經把白家都納入了自己的懷中,白子毅就算想要翻起什麼波浪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離開也隻是必然的結果罷了。
白子宏躺在一間小小的牢房裏,身體上全是傷痕,白子宏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突然被關進牢裏,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就這麼突然的到了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