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在人前風光,就要在人後受罪。白子勝深知這個道理,所以對於趙曉婉白子勝沒有罪惡感,這事兒說白了,就是一場赤|裸裸的金錢交易,白子勝不欠她趙曉婉什麼,一毛錢都不欠她!
開了車,回到白家已經是晚上十點後的事兒了,白子勝剛一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就看見柳如雲坐在自己房間的床頭邊上。
“勝子怎麼了?看你臉色不好。”
白子勝笑著道:“沒呢,媽你這是想多了。”
白子勝和柳如雲聊了幾句後,收下柳如雲手中用古檀木盒子盛著的漢白玉煙鬥後,便簡單的衝了個澡,躺下了。
第二天早上大概九點鍾左右,白子勝來到的九都樓上的七號套房中。
一走進七號套房的門,地上就烏七八糟的丟著幾個用過的避孕套,髒兮兮的,看著慘不忍睹,房間中到處都亂得不堪入目。
白子勝走進主臥當中,隻看見趙曉婉一個人裸|著個身子癡癡呆呆的坐在床上,頭發亂糟糟的像個瘋婆子似的。
白子勝看見趙曉婉的樣子,頓時心裏一酸,脫下身上的外套,包裹住趙曉婉裸|露的身體,道:“別哭……這事兒,大哥做得不地道了。”
趙曉婉眼淚刷刷直掉,張開幹裂的嘴唇輕聲道:“不關大哥的事兒,是我自願的,哥答應我的話,一定要算數!”
“算數,肯定算數!”白子勝用手摸了摸趙曉婉臉上的淚水後道。
趙曉婉說完,便暈了過去。
白子勝連忙將趙曉婉橫抱起來,急衝衝的跑下樓,開車前往最近的一家醫院。
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人兒,白子勝無奈的歎了口氣,搖搖頭,在確認趙曉婉沒有任何危險後,白子勝交了醫藥費,用一張紙條子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後,放在了趙曉婉的病床頭上。
白子勝剛走,躺在床上的趙曉婉便睜開了眼,拿起白子勝放在一旁的紙條,看著上麵的文字,眼角滑過眼淚。
小婉:
大哥還有事兒,不能在這裏陪著你,等你醒了,就給哥打個電話,報個平安。明個兒,要是你身體狀況允許,我們就去你爸在醫院,把你家裏的事兒給你辦了!
電話號碼:13096***
白子勝
趙曉婉放下手中的條子,閉上了雙眼,靜靜的躺在床上。
白子勝回到公司,想著趙曉婉的事情,心裏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劉玉潔走進來拿報表給白子勝,看著白子勝緊緊擰著的眉頭,半開玩笑說道:“這是怎麼了?白總監你這眉頭皺得都要成一字眉了!”
白子勝抬頭看了劉玉潔一眼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沒事兒,你先出去好好做賬吧,動作利索點就成了,我的事兒,你就別管了。”白子勝歎了口氣,搖搖頭道。
劉玉潔奇怪的看了看白子勝後,踩著優雅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當中。
到了下午三四點鍾,白子勝的大哥大響起了刺耳的鈴聲,在空蕩蕩的辦公室中顯得格外的刺耳,格外的讓人心煩。
是一個非常陌生的電話號碼,白子勝接起電話後,讓自己的語氣盡量的顯得平淡,對麵傳來一個有些有氣無力的聲音,白子勝倒是可以勉強從這清麗的音色聽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大哥,我是小婉,就是那個事兒,大哥什麼時候有時間……幫我辦啊?”趙曉婉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
白子勝道:“明個兒我就到醫院來接你,先去西華醫院把你父親的醫藥錢給交了,別的事兒我們明天詳細再說,這樣,你看成麼?”
“好。”趙曉婉坐在輪椅上,在醫院公用電話前掩著麵嗚嗚的哭了起來。
白子勝聽見電話另一頭傳來的哭聲,安慰道:“小婉,別哭了。”
天空還沒有黑透,白子勝一下班便開著自己別克到了趙曉婉所在的醫院。
看著床上睜著雙眼看著天花板,靜靜躺在的趙曉婉,白子勝嘴角揚起一絲苦笑。
本來自己上午有意離開就是不想看著趙曉婉現在這個樣子!
白子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自言自語道:“小婉啊,哥跟你說說話,你聽聽就成,你覺得有道理就聽聽,沒道理就當大哥沒說。”
床上躺著的趙曉婉沒有任何動靜,依然望著天花板,不理會白子勝。
“佛說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五陰熾盛。這所謂的生苦那就是出生之苦,十月胎獄之苦,經過生苦人才算正在成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