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做的就是繼續做假賬,你這假賬做得不錯,白家的那些個榆木腦袋一時半會兒未必看得明白,等拿了足夠的錢,你拿一層,剩下的歸我。然後你就找個機會離開這白氏企業,至於我嘛,你就不用管了。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白子勝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意味。
劉玉潔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人,心裏詭異的覺得,眼前的人不知白子勝,而是別的什麼人。
“白總監,我沒有聽錯吧,你要我繼續掏白家的錢?”
“哼,白家的財產不一定會是我繼承,前麵有一個白子宏,後麵有一個白子毅,所謂前有狼後有虎,這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等著和他們兩個掙個你死我活,還不如來個暗度陳倉……”
白子勝說的話,聽在劉玉潔的耳中,仔細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兒。與其在白家和那些個虎狼為皮還不如卷了白家的款子,自立門戶,在這樣的大環境下,隻要稍微有點兒經商的頭腦,發跡也是小事兒一件罷了。
這事情算得上是個一拍即合的事兒,兩人的合作關係也算是無聲無息的建立了起來。
“這白子勝怎麼會看得懂我作的賬目,白家劣質品難道出了一次車禍還給撞開竅了?任劉玉潔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到那個白家劣質品的身體裏已經換了一個靈魂,隻能自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暗自疑惑。
白子勝拿起坐上的酒杯笑著和劉玉潔碰杯後,笑著道:“祝我們合作愉快!cheers!”
“合作愉快!”劉玉潔知道這事兒兩人一拍即合,以後有了白子勝打掩護,自己想要挪錢也就不用像以前一樣畏畏縮縮的了,細細想來也算得是一件好事。所謂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就是這個道理了。
劉玉潔麵上花了的妝容看上去十分搞笑,白子勝拿過放在一旁紙巾放到劉玉潔的手中笑吟吟地道:“來,劉財務擦擦臉,都快成一隻小花貓了。”
算得上是大喜大悲,劉玉潔笑著道:“嗬嗬,真是讓白總監您見笑了。”接過白子勝手中的紙巾,劉玉潔從包中拿出一個精致的銀質外殼的小號圓形鏡子仔細的看了看自己臉上花了的妝,不好意思的欠了欠身離開了包間,去廁所補妝去了。
白子勝笑吟吟地坐在包間中,平常著手中的酒,嘴角揚起一絲笑容。
自己現在要去劉玉潔所做的事情絕不是什麼好事,雖然等自己卷款離開後隨時都有可能東窗事發,不過現在自己可顧不得那麼多,要知道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平生莫作皺眉事,世上應無切齒人。說得容易,做起來難,這事兒吧,不靠譜。不讓別人難受,那就是讓自己難受。一世梟雄曹操不也說:“寧我負人,毋人負我。”
過了一會兒,劉玉潔踩著妖嬈的步伐走了進來,臉上那還有剛才的楚楚可憐,頓時又變成了那個財務處實質上的最高管理者,那個高傲的劉玉潔劉財務。
“白總監,這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一步,先回公司了,咱們回見。”劉玉潔禮貌地向白子勝道,沒有了之前對於白家劣質品白子勝不屑的眼神,而是帶了幾分尊重的神情。
白子勝麵帶微笑,點了點頭。
包間門的關上的瞬間,白子勝輕笑,帶了幾分輕蔑。
劉玉潔關門的瞬間一直看著坐著包間中的白子勝,隻覺得這笑容刺眼,但同時覺得這白家的劣質品白子勝要開始向白家的那些狼絕地反擊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軟弱無能任由自己家中的騷女人給自己帶綠帽子的白子勝了。
白子勝出車禍前的事情,劉玉潔還是有所耳聞的,時麗姣一懷孕,白子勝就出了車禍,這其中深意,真是引人深思。
雖然從警方哪裏得到的消息說這隻是一次普通的車禍,但這警察局的局長李龍華那可是白子勝大哥白子宏的親舅舅,這其中的貓膩可就說不清楚了。
這白子勝出了車禍後,白家的老爺子什麼話也沒有說,所以這白子勝出來車禍,那就是被撞了也白撞了,誰叫那貨車是無照駕駛,駕駛貨駕車的人更是早就不知道跑到了哪裏去。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這就是一場謀殺,赤-裸-裸的謀殺。不過既然人家的老爸都沒有開口,你還能說什麼?
而白子勝的母親柳如雲當然也懷疑過這是謀殺,所以白子勝一出車禍,她就立馬拖了一個朋友幫自己查了車禍的事情,知道其中有貓膩,雖然找到了物證,卻苦於沒有人證,隻能隱忍不敢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