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見到大腳婆的時候,我馬上就聯想到了那盒套套!我那不聽話的腮幫子一下子變得燙人了!
“嘻嘻,茄子,你臉蛋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昨夜做**啦?”我的表現自然逃不過大腳婆的眼睛,她又開始拿我尋開心了。
“是啊,我昨夜夢到你溜進了我的臥室,和我睡在一張床上呢?”我毫不示弱地回頂了一句。
“是嗎?真是太神奇了,我昨夜也夢到……”大長腿看到了剛從臥室出來的瓶子,後半句話就卡到喉嚨裏沒敢吐出來。她這次沒穿絲襪,那兩條光滑潔白的大腿,在我麵前擰來擰去。我暈,我真有些受不了了!
“你倆說什麼呢?對了梅姐,做夢是不是叫Dream?”瓶子突然問起英語,我感覺莫名其妙。後來我才明白,當初瓶子之所以讓梅林留下來,居然是為了學外語,這小妮子,真是閑得蛋疼!
大腳婆的加入,讓我的生活增加了不少樂趣。她屬於笑點非常低的女人,沾著一點點幽默,總能讓她哈哈大笑。就連一向有些憂鬱的瓶子都受她感染,也變得開心了許多。而大腳婆顯然對瓶子的關心更勝於我,她會做瓶子喜歡的飯菜,教瓶子英語,還教瓶子化妝,總之差不多就算是瓶子的半個保姆。到後來我真懷疑這大腳婆性向有問題,雖然她時常挑逗我一下,但對瓶子確實格外上心。
我自然忘不了她拖箱裏的電動棒和套套,幾乎每天晚上睡覺前,我都支起耳朵聽一會兒,但失望的是我什麼也沒聽到。這娘們肯定沒裝電池,否則的話,那嗡嗡作響的聲音能瞞得過我的耳朵?
關於那十幅油畫,開頭進行地很不順利。因為電影場景分兩大部分,前半部分在Me國,後半部分在中國,我畫的這十幅畫,有3幅要有Me國元素,譬如那建築風格,樹木種類等,都要按Me的特征,因為我沒去過Me國,所以完全靠大腳婆的描述來想象。
沒事的時候,梅林也說說自己的經曆,她父親是法國人,母親是中國人,現父母都住在Me國,她從很小就在演藝圈混,所以在她眼裏,世界上沒什麼真事兒,大家都在演戲,各具角色。我猜測,她就是她玩世不恭的症結所在。
不過,大腳婆對工作還是很認真負責的,她雖然不會畫油畫,但對油畫的風格流派了如指掌,譬如她有時會說我畫的哪棵樹和畢沙羅的很接近,讓我盡量避免相似,以便保持最新鮮的風格。
之後的兩幅畫就順利多了,大腳婆將我的畫寄到Me國,總部反饋過來的信息是“非常棒,非常適合導演的要求!”
我感覺離那百萬美元越來越近了!
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油畫創作中,之前那份苦練武藝,殺回瘋人院的想法都漸漸淡忘了。我甚至覺得,現在的瓶子就挺好的,至少她比章小雨的肉身更純潔,如果和這樣的美女相處一輩子,怎麼樣都是值得的!
有了錢,一切都好辦了!聽說隻要足夠的錢就可以申請到外國護照,甚至花點錢也可以偷渡出國。我如果跑到國外,就不怕婁禿子那幫人再害我。等在國外安頓好,再抽個機會再把我爹媽接走,瓶子和我相處這麼久,自然會成為我的老婆,我們一家人在國外過起安生的日子,要多幸福就多幸福,並且,這種幸福貌似可以實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