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嘲笑自己時,自身的負擔就會減輕。
弱者可能也是可怕的,因為他們熱狂地想表現得強壯。
吹起了天堂的風,船錨拚命抓住泥漿,我的小船就用胸口對抗著鐵鏈。
死的精神隻有一個,生的精神卻有很多。
當上帝死去時宗教就會統一了。
天空的蔚藍渴望著地麵的綠,風兒在中間歎息:“唉!”
白晝的苦痛被它自己的光芒遮住了,夜晚卻在繁星中燃燒起來。
群星圍擠在處女的夜裏,靜肅地對著她那觸不可及的寂寥。
雲彩給西下的太陽獻上它全部的黃金,對初升的月亮卻隻有蒼白的一笑。
行善的人來到廟門口,兼愛的人走進大殿堂。
花啊,同情這小蟲吧,它不是蜜蜂,它的愛是一種錯誤和負擔。
孩子們用恐怖的勝利之墟搭起他們洋娃娃的房子。
燈在清冷漫長的白天裏等待夜裏絢爛的一吻。
羽毛心滿意足地懶散在灰塵裏,忘了它們的天空。
孤零的花朵不必豔羨叢生的荊棘。
世界在冷漠的暴政中為它的好心人而遭受最大的痛苦。
我們為了自己的生存權利付出了最大的代價後才獲得了自由。
你這刹那的隨便的禮物像秋夜的隕星,落在我深處著了火。
一粒種子在心中承諾一個不能立刻證實的奇跡,等待著信任。
春天徘徊在寒冬的門口,但芒果花在她花期之前奔向他,遇到了她的厄運。
世界是常變的泡沫漂浮在海的寂靜的水麵上。
遙遙相望的海岸將他們的聲音混合在深不可測的淚海之歌裏。
勞動就像江河流入海洋,在閑靜的深處得到了完美。
我彷徨在路邊,直到你的櫻花凋謝,但我的愛呀,杜鵑卻將你的寬恕帶給我。
你羞澀的小石榴花瓣,今天在她麵紗後麵臉紅,明天,當我離開後又會開出多情的花朵。
權力的拙劣腐敗了鑰匙,還利用了鶴嘴鋤。
新生是從黑夜的神秘進入白晝更大的神秘裏。
我的這些紙船想要舞動在時間的波浪上,卻不是要到任何目的地去。
流浪的歌兒從我心裏飛到你愛的歌聲裏去尋找巢穴。
危險,懷疑,拒絕的海洋圍繞著人類的永恒的小島要他去挑戰這未知的世界。
愛情寬恕時便責罰,還用它極端的沉默傷害了美。
你孤零地活沒有回報,因為他們怕你偉大的價值。
在一輪無盡的黎明中,同一個太陽剛剛從新國土裏得到新生。
上帝的世界永遠從死中複生,惡魔的世界卻總因它自身的存在而毀滅。
土螢在塵土中探索時從來不知道天上有星星。
這樹是今天的,花朵老了,它帶來了它無法追憶的種子的消息。
每一朵玫瑰都從永恒的春天的“玫瑰”給我帶來祝福。
當我工作時,上帝尊敬我,當我唱歌時他愛我。
在昨天被愛遺棄的巢穴裏,我今天的愛找不到家了。
傷痛的火焰通過她的憂鬱為我的靈魂尋到一條光明的路。
草兒從無數死亡中重生,所以山死後它仍活著。
你消失在了我的手中,隻在碧空留下了無法察覺的一觸,一個在風的影裏搖晃的,看不見的幻像。
為了憐愛那陰鬱的樹枝,春天留給它曾顫動在一片孤葉中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