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3)

顧客見我靦腆的不說話,急忙問道:“要是沒有,我給你們介紹一個?”

“哦,好啊。哈哈~~!”老媽到是不客氣,一口的應承。

“我說的是真的,就是我們隔壁的,中專畢業,今年20歲,在**工作……”“要不今天見見麵?”

我再也沉不住了:“謝謝你的好意,我今天還要趕回公司去,下次吧。”

這樣說,顧客也不好再纏下去:“哦,這樣啊,那以後吧。要不下周?人家姑娘長得也挺俊的,而且沒耍過朋友。”

老媽:“好啊,好啊。下次姑娘回來,你帶來我們看看?”

顧客:“好……”

看著顧客消失的身影,我也拿老媽沒辦法,她的性格開朗,和什麼人都可以說說笑笑的。我說道:“老媽,你怎麼能跟外人說在這些?”

“你呀,也是老大不小了的,怎麼說也該考慮考慮一下自己的事情。你老爸老媽都老了,都想趁走得動,帶帶孫孫啊……”

說來也是,我和錢玲的事情,一直沒告訴二老。還有,我們在一起一年多的時間居然沒懷上,還很有幾次在非安全期沒帶套。當時我都有點懷疑自己的功能。我想,當時如果有了孩子……現在,分都分了,這個事情,我是不會再提及的。希望在局部範圍內,慢慢的消失……

直到下午4點,見沒什麼人再買東西,老媽就提早關了鋪子。其間,還去菜市買了很多的菜。回到家,很想幫老媽打打下手,卻被她一句話說了回來:“去去去,看電視去,你在這裏礙手礙腳的……”老爸也回來了,我清楚的看見他麵部表情的變化,一陣喜悅湧上嚴肅的臉膀,但是馬上又歸於平靜。隻是說道:“我回來了。”然後直接走到了過來,坐在沙發上。我遞了一支煙過去,老爸看了看煙尾的金線和商標。“錢夠用?”

“還成吧。”

老媽問道:“老頭子,今天戰績怎麼樣兒?”

老爸笑嗬嗬的:“今天和劉老頭下棋,贏了他半包煙。嗬嗬。”

我從口袋裏掏出兩包煙,擱在茶幾上:“以後,煙抽好一點,抽少一點吧,這樣對身體有好處。”

老爸看了看兩包玉溪,這樣就是46元啊。不由得心痛,其實我也知道,他們很節約,而且不是一般的節約。他自己抽的就隻是3元一包的,把煙推還給我,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煙來,然後押上一個打火機。趁我不注意,將玉溪換成了自己的煙:“我還是抽這個比較習慣。以後啊,你也少抽點煙,你這樣抽,錢怎麼夠用?”“女朋友什麼時候帶回來?我們可是等不急了。人家隔壁的張老頭,他兒子比你小吧,人家小子的孩子的2歲了……”“還有,你打算怎麼辦?是在城裏買房還是在……”給家裏交代一下自己的情況也好,反正是嘮嗑,讓他們少操點心。吃了豐盛的晚餐,又和老爸殺了兩盤象棋。躺在家裏小床上,感覺是一種溫馨,一種關愛,一種離不開的溫情。驗證的隻有個句話: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家,什麼時候才有我自己的家?

是啊,這次經曆我想了很多,仿佛自己一下老了。壓力也是無邊的升騰。家庭,自己的出路……哎!算算,最近幾年,自己真的很頹廢,隻是因為周圍的景象所麻痹,一直幸災樂禍的。如果企業真垮了;如果,愛情真的離我遠去;如果,我還這樣頹廢。我還能站起來,我還能用沒有棱角的性格去闖蕩?我還能喚起極昂的鬥誌去拚搏?我還用現在的心態去麵對變幻的感情、為知的生活?我拿什麼資本換取?

第二天,我就告別的二老,我沒有將我現在的情況告訴給他們,不為別的,就是怕他們擔心。

汽車在盤山公路上顛簸,窗外風景也是秀麗,50~60年代植造的人工林,正迎著微風輕輕搖擺,展示著別樣的青春。山下,成片成片的梯田,老遠就能感受到一股股濃厚的泥土味道。大煞風景的工地建設,昭示著,這片土地即將被人類的貪婪所強奸。想到這裏,我也隻能搖頭輕歎,正所謂,那番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感覺。笑話,如果我自己有錢,自己是開發商,自己正在那個工地上。說不定滿腦子的豬腦花,傻笑著數錢。

將視線從窗外移回來的時候,旁邊位置上已經坐了人,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看就象小姐。不知怎麼的,由心底裏產生了抵觸,頭再一次轉向了窗外。

耳邊卻被那唧唧喳喳的聲音充斥,那個小姑娘已經和鄰座的一個女孩聊開了。從她們的聊天紀錄來看(我不是有意的,隻是這麼大的空間,不聽也難啊。)她們以前是同學,女孩正上大學,而那位姑娘初中未畢業就去打工了,現在好像買了一個高中文憑,正在某商場站櫃台。

這時,小姑娘對我說:“麻煩這位大哥,我們換下位置好嗎?”

我轉過頭,看見的是一雙真摯的眼。我沒再說什麼,起身就向個隔壁的位置走去,和那個女孩換了位。也得到了她們的回報,兩聲道謝。再看她們倆時,我感覺犯了罪一般兒,剛才自己的想法,太偏激,太以貌取人。很想道歉,能說出來嗎?我想,她們會把我看成神經病人一般。無奈,隻好在心底裏詛罵了自己一通,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