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這麼~急嘛!”
“我就是急,咋了?”
“碰~~!”客廳的門被狠狠的關上。傳來了“咚~~~~咚~~~~~咚……”悠長的腳步聲。我知道,這次我們終於是分開了。而且,沒有一絲的返回餘地。
我依然躺在‘老太婆’的身上。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這時,老太婆主動起來,我一想到她那樣兒就惡心,一把推開她:“你她媽有狐臭!”然後,打開門,直接來到衛生間嘔吐起來……
直到膽汁都快吐出了,才稍微好受些。這時,胖子在洗手間門外大聲敲打著:“開門,快點開門,憋不住了!”看來這丫的酒也醒了。我打開門,不等我出去,胖子就閉著眼鑽了進來,看也不看,熟練的打開褲子拉鏈,放起水來……看他的樣子,好象還沒醒完,我從熱水器裏接了一杯冰水,等胖子出來,也給他潑去。胖子:“他媽的誰?誰……”我見胖子睜開眼:“醒了?”
胖子一看是我,揉揉眼:“什麼事兒?”
“媽的,錢玲剛才來了。”
“那~~怎麼辦?她看見我沒?”
“操~~!你他媽,已經幹了壞事兒?”
“沒有,剛脫了衣服,就內急……”胖子答道我把胖子拉來出來:“那還好,你自己看看.”從這裏望過去,一個女人正靠背在胖子房間的門沿邊上,那女的皮膚到是好,就是身材五短,白白胖胖的……胖子一看差點吐出來。接過我手上的杯子,倒了一杯水,然後一口飲下,長長的出了口氣:“媽喲,我的童貞差點就葬送給了她。日!”我們一合計,然後一人拿了一個紙杯,分別倒了冰水,然後朝那兩個女人走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她們揣出了家門。
上樓時,突然感覺到一絲寒意。我站定,看了看四周。明亮的霓紅燈下,四周也是清晰,隻是較好的植被,擋住了我的視線。胖子見我沒動:“怎麼了?上樓吧。”“有煙沒有?給我一支。”胖子雙手在自己的身上一陣兒搜索。由於隻穿了個外套出來,煙沒帶。隻好搖搖頭:“沒了,忘了帶。”“算了,我們上去吧。”就在我們轉身上樓的時候,我敏銳的聽到一聲抽泣。難到錢玲還在這裏?我很想轉過身去,就地搜索一番。但是,我沒有。我很想大聲的叫她的名字;我很想……
其實,錢玲真在這裏。就在我常等她的那棵小樹下。坐在地上,雙手抱膝,獨自哭泣……
胖子見我神情的變化,問道:“是不是想去找她?”
“不是,走~我們上樓。”
回到房間,胖子就說自己累了,要先去休息。我也進了自己的房間,四處尋找,煙沒有了。隻好跑到胖子那裏要了一盒。看看煙盒,龍鳳呈祥,渝煙。抽了兩支後,不想再抽了,這煙躁勁大。躺在床上還是翻來複去睡不著。她的影子是乎還停留在這裏。停留在我的內心深處。我想起了程經的誓言,程經的愛情……
我和錢玲的相識、相知、相愛。可以說是偶然,也可以說是必然,也可以說是緣分的體現。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還是在網上,當時可以說是聊得很投機,就約出來見了麵。然後喝差、吃飯。說什麼幹材烈火來形容我們的感情升溫,應該不足為過。我們第二次見麵,就去開了房。當我很輕鬆的進入之後,一個事實擺在我的麵前,她不是**。是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完美無暇,**情節我也有。我承認,我是一個很傳統的人。我也承認,我當時的想法是包容,是不是**沒什麼,這個隻能代表她的過去。試問,現代的婚姻,還有多少女的是以**生份進入洞房花燭夜?現在,我隻希望她永遠屬於我……
激情過後,她靠在我的胸口上,問到:“我不是**,你還愛我嗎?”
我肯定的答複到:“愛!不是**,老子依然愛你!”
這個問題,我們討論了很久。她也問了很多次。我給出的答案,雖然變化很多,但是本質都一樣:我不在乎你的過去,我隻在乎你我的真誠。**膜不就是一張阻擋在那裏的肉膜嘛,而且還是一次性用品。古人太在乎它了,這些,就造成了我們對它的顧及。它遲早都將被消滅,隻是一個時間的問題。人家古印度,新娘子出嫁,還要專門請人為她們破瓜呢。人家西方的,信奉基督教的,還要用專門的神鼎來破這個呢,那叫什麼來著?人家說得好,這個是對神的忠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