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原本和道癡和尚是有些交情,此番這廝趁人之危,把張浩擒拿跑了,眾人已經不再顧及昔日交情,所以對這道癡和尚必然沒有好感。
逍遙北抬頭打量了道癡一眼道:“臭和尚休要給我們講些佛門道理,既然此事和你無關,你就趕快滾吧!再囉嗦就殺了你!”
道癡突然微微笑了起來道:“這位施主脾氣真大,你們逍遙門還真是比所以修真門派的弟子都要跋扈!”
說完他身形向著南麵微微一折轉,看其模樣像是要離開的樣子。
眾人搜尋了幾番,沒有尋找到任何線索,此刻見這道癡就要離開,也準備再四處尋尋。
突然隻見道癡和尚身形沉入地底之中,周圍散發出一股濃鬱的血腥味道,血腥味之中飄散著一股異香。
異香從地底伴隨著一隻隻白骨巨手從地底深處破土傳來。
濃鬱的血腥味飄逸開來,一隻隻巨大的白骨巨手,分別向六人拿捏過去。
六人沒想到這個道癡和尚會對自己六人痛下殺手。
逍遙子首當其衝被一白骨巨手拿攝住,直接拖入地底深處。
逍遙望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慘叫之上,正要祭出法寶,卻發現體內的法力空空如也,一瞬間自己竟然連半點法力都無法運轉,眼睜睜的看著逍遙子被拖入地底深處。
逍遙幽大退一步,想從這彌漫著滾滾血腥靈氣包圍之中衝了出來,卻發現自己體內法力也一樣無法運轉。
一時間這六人如同無頭蒼蠅一般慌亂的亂衝亂撞在一起。
白骨巨手破開泥土把六人一一拿捏入地底之中。
道癡和尚擒拿住六人便飛速的向著天荒深處逃離,天荒深處的禁止還在,仙界遺址出現在天魔穀之中,天荒老人的詔書還存在著價值,金丹以上的修者應該不會貿然的進入天荒之中,而且寶樹和尚這些年一直在南方的一個王朝之中做護國法師,和修者各門都有往來,這六人發出了追殺符詔逍遙門的弟子一定會去寶樹和尚的老窩去尋找而不會來天荒老人之處,這逍遙門六人失蹤定然會算在寶樹和尚頭頂,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想到這裏道癡和尚飛速的進入天荒之中。
一個時辰後道癡和尚進入天荒之中,神識查探了一番發現並無任何異狀,走入天荒老人居所的石屋之中。
他一進入石屋之中,石屋裏的空間便一陣變化,他匆匆走入屋內。
雙手接起一個印記彙聚法力灌注在屋內的石壁之上,石壁被法力灌注,地麵發出了一陣軋軋的轉動之聲。
片刻石壁一側露出一個洞口,洞口之內血浪起伏,濃鬱的血腥味從裏麵飄散出來,這原本是天荒老人修煉功法的地方,後來天荒老人被道癡和尚抓獲,這裏便成了他暫時的藏身之處。
道癡和尚身形一矮便鑽入其中,回頭又把石門關閉起來,啟動了裏麵的重重禁止。
順著一條血紅色的小道一路飛速前行,須臾便到了洞內數十裏的深處。
洞內深處浮現出一條陣法,這正是天荒老人布置下來的掌控天荒境內低級散修的陣眼所在,陣法陣基連接天荒境內的各門各派的山峰地脈深處,濃鬱的靈氣伴著血腥味飄散著。
道癡和尚掐動法決開啟陣法,閃入陣法中央,神識一動一件上品法器從他體內飛了出來,法器是一個古樸的木魚,落在他身前化為一丈高,他身形一閃便飛入木魚之中。
逍遙子六人被道癡和尚施展出神魂酥禁錮了法力,薰迷了神魂,待六人反應過來時,便已經被盡數捉拿住,六人睜開雙眼時,便發現被困在一個法寶之中,眾人麵前一具大古佛的骨架。
骨架的頭頂刻有八個金色佛門印記。
六人全身酸軟無比,望著眼前的白骨古佛,都在思慮著脫身之計謀。
片刻道癡和尚進入其中望了六人一眼道:“六位身受重創,還敢如此囂張,這便是報應!”
六人一見道癡和尚頓日都齊齊喝道:“臭和尚還不快放了我六人,若不然我逍遙門定然會九天十地都會誅滅你!”
道癡和尚單手豎立胸前道:“佛曰,自作孽不可活!”
說完雙目浮現出一道嗔怒之色,全身金光加持全身上下,金光籠罩全身,漸漸轉化為黑金之色。
逍遙子望見道癡和尚身上的黑金佛光時,才大驚失色道:“懲戒黑僧,你是要血祭我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