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六個人當中,除了趙夭夭沒心沒肺的說了一句“你們都是張郎的女朋友”之後還樂嗬嗬的之外,其他人的心中都是五味具雜。
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其實從理論上來分析的話,這句話其實是包含著五層意思的。
沒辦法,在場的都是一些聰明的女生,腦袋之中的想法本來就比正常人還要多一些,何況趙夭夭說的話題的主人公是在場的人之中,都會在意的張郎,所以自然都會多想。
你們都是張郎的女朋友這句話,首先,向大家闡述了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就是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張郎的女朋友。
當然,這僅僅是第一個方麵的意思。
而第二個方麵的意思,則是趙夭夭也是張郎的女朋友,你難道沒有看到這丫頭進門的時候是抱著張郎的胳臂嗎?
還有第三方麵的意思則是大家腦補的了,趙夭夭說你們都是雜牌女朋友,隻有我是正牌女朋友。
第四方麵的意思則是趙夭夭朝著大家挑釁,未婚妻怎麼了,女性朋友怎麼了,妹妹怎麼了,能夠用全身心報答張郎的人又怎麼了,我都不怕,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至於趙夭夭說完這話之後,立刻熱情的朝著眾女“投懷送抱”,在眾人看來則是挑釁,你們的挑戰,我都接下了!
張郎有些頭疼的看著這場麵,在考慮著如何給趙夭夭看似瘋言瘋語的話擦屁/股。
要知道在場的人他都認識,可是在場的女生們可不是所有人都認識。
趙夭夭難道是因為太長時間沒有接觸到同齡女生才這麼沒有腦子的,還是說著丫頭是故意的?
想到以前聽安久拉說過的,趙夭夭這個女生非常喜歡整人的愛好,張郎看著在一旁活躍的趙夭夭,不禁頭疼。
就在這時候,念可兒忽然走了出來,拉住張郎的胳膊說道:“哥哥,我們去一下房間吧,每天該做的那件事情,現在應該做了。”
“哥哥?”張郎一愣,念可兒什麼時候對自己的稱呼改成這樣了。
以前不是叫自己張郎,就是偶爾給自己一點福利稱呼自己為歐尼醬。
現在倒是叫這個名字了?
張郎還想解釋一下,可是被念可兒拉著就走了。
因為被念可兒拉著,張郎給眾女打了一個等我的眼神之後,就進臥室了。
沒辦法,念可兒每天都需要進行方雲清的理療,不過這個星期是最後一個療程了。
……
張郎剛走,安久拉忽然擼起袖子,咬牙切齒:“等我去宰了那個叫妹妹的生物!”
“喂,老師,別衝動啊,是不是誤會什麼了?”蘇蕾應該是在場的人當中,為數不多的清醒的人。
“還能誤會什麼,想來是一個情妹妹了,安久拉,你們家的菜刀呢?”白小白麵無表情的說著恐怖的話。
“在廚房呢。”
“好的。”
“喂喂,你們……”蘇蕾快哭了,都怪那個趙夭夭,若不是她亂說話的話,自己的學姐和老師也不會變成這樣的瘋癲。
唉,那個女孩兒呢?
此刻,趙夭夭輕車熟路的從安久拉的廚房之中拿出了一個蘋果,看來安久拉在家的時候,趙夭夭沒有少偷跑過來過。
“你還有心情吃蘋果,快,拿刀來,既然我師弟已經叛變了,是時候把他……”安久拉看到清閑的趙夭夭,氣兒不打一處來。
“得了吧,你舍得嗎?再說,你們好像是誤會什麼了吧?那個人真是張郎的妹妹……喂,君子動口不動刀啊,你快放下!”或許是看到白小白拿起了一把菜刀,趙夭夭終於是正經了不少,連忙解釋。
“是啊,是啊,有事兒好好說……”蘇蕾也是怕怕的,沒有想到冷豔的學姐白小白竟然是張郎的未婚妻。
不過誰聽到這場麵誰都會這樣吧。
畢竟,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同時劈腿這麼多。
“你們想什麼呢,我不過是去炒個菜而已。”白小白搖搖頭,邁入廚房。
趙夭夭也是立刻開始把所有自己知道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以免等會自己朋友還沒有交到,這裏已經血流成河不成人樣了。
……
而張郎自然是不知道,他家後院已經起火了。
之所以起火的原因,完全是因為有一個非常喜歡玩火的女人。
因為方雲清的理療按摩方法,做了不止一次了,所以現在再次治療的時候已經輕車熟路了。
念可兒當然也非常熟悉了,再次躺好。張郎手指輕柔的捋了一下念可兒後頸之處的發絲,這地方他已經梳理過無數遍了。
雖說念可兒的頭發非常的齊整,可是張郎總是習慣性的捋一捋,這仿佛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性的動作一樣。
首先進行的依然是‘前奏按摩曲’。
這是按摩之前的活動,目的隻激發穴道的血液流通,右手輕點的念可兒脊柱之間,左手輕拍念可兒的耳後根兒處,這樣的作用就是最大程度的舒筋活血,疏通脈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