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內,密室中,牙床上。
李三雄壯的身軀上大汗淋漓,鼻息粗重低沉就像是野獸怒吼,堅固而又富有彈性的床榻吱呀著發出不堪重負的**聲,床上修長潔白的軀體就像是風浪中海麵上漂泊的小舟,東扭西歪仿佛就要被撕碎。
望著身下女子哀轉淒絕的麵容,透著血色嫣紅的肌膚晶瑩欲滴,妖豔的殷紅,這讓李三欲火更甚,他怒吼一番身體緊繃又開始了一輪征伐,恍惚中,李三仿佛又回憶起自己曾經玩過的和這個女子差不多的一個來,但是記憶太模糊了,真心想不起來,畢竟玩過的女人太多了,哪裏會分清楚是哪一個。
身下女子緊閉雙眼,雙手死死抓著床單,香唇緊閉隻是發出悶哼。她的身軀算不上絕美僅僅是顯得格外柔嫩而已,淒惶的臉上散布著青紫,眼角耳際尚有未幹的血跡。隨著頭顱不斷甩動,兩根羊角辮在空中飛舞,為其平添幾分稚嫩。仿佛兩杆象征勝利的旗幟,在為李三的征伐呐喊。
“嗬嗬,啞巴?老子記得曾經玩過一個,也不知道跟你比咋樣,老子早就忘記了!”
伸舌舔了舔肥厚的嘴唇,李三將女子雙腳抗上肩頭,蹲身坐馬,準備直搗黃龍。
仿佛是感受到了體內那股越來越強烈的躁動,李三收攏心思不再多想,雙手撐床,低聲嘶吼,一陣旖旎靡靡………
狂龍即將衝出,他已經無視周圍的一切,完全忘我的投入到這場會給他帶來無窮歡悅的戰場上。
狂風驟雨過後,李三總感覺少了點什麼,平靜片刻,稍作喘息,他將少女的羊角辮抓在手裏粗暴的將少女從床上拽了起來,狠狠的將少女的頭壓在自己的襠下,強迫少女這樣做。這是李三多年的一大愛好,他覺得這樣才是真的享受。
驟變忽起,李三突然感覺胯下一涼,一股粘滑感覺傳來,刺痛感頓時傳遍全身,李三大嘴微張,發出淒厲嚎叫,緊接著想用雙手捂住下身的李三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不屬於自己似得,動都動不了,酥麻感傳遍全身,李三雙眼驟然圓睜,滿臉的愕然不可思議,表情凝固靜止,一頭栽倒在地,到死的那一刻李三也沒想到少女會將自己的子孫根一口咬掉,更沒想到少女嘴裏滿是劇毒。
這時候少女站起身來,簡單的將輕紗披在肩上稍作遮掩之後就用充滿憤恨和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這全身烏黑青紫的屍體,突然,她猛地上前伸出雙手死死地抓撓李三的臉,拔掉舌頭,摳出雙眼,揭掉麵皮,瘋狂的打砸踢踏。
“我早就發過誓,不將你殺掉我就不會開口說話,為了殺你,陪你睡一覺我也不在乎。還有,你死的時候想捏碎靈符求救嗎,怎麼會,白袍大人早就說過,你們隻不過是你主子養的一條狗而已,狗死了就再養一條好了,怎麼會為了你大動幹戈,你以為你是誰。”
“從今往後你的一切都屬於我了。”
少女嘟囔一通呸了一口便轉身離去。
夕陽正紅,晚霞未開,往常這時候楊逸辰都應該在手忙腳亂的處理著病人,手忙腳亂到不是說他能力不行而是說病人種類太多,有好有壞,但是錢是要掙得,所以,有人治好了以後實力大漲,有人治好了以後雖然保住了命卻是丟了修為,成為普通人。
夜深人靜,一般這時候楊逸辰就會穿上一身白袍,戴上白色麵罩,隻露著兩隻眼睛在外麵,牛逼哄哄的趕往一處破落的墓地,這裏有人在等他。
幾天前,墓園內。
“白袍大人。”雖然楊逸辰遲到了很久,但是所有的人都是恭敬嚴肅,並沒有絲毫不耐煩。
“反正呢,該說的我都說過了,能教的我也教了,靈藥也都煉了好多,也對得起你們出的價格了,至於實力高低那就怪你們自己的悟性了,我也不多說了,那幾個小蝦米不過是華園手下的幾條小狗而已,甚至華園也僅僅是那幾個垃圾宗門的一條狗,大狗而已。”
“你們去殺他們也不用有壓力,反正都是血仇,你們也早就該死了,既然活下來就是為了報仇的,盡力而為好了,不要擔心死亡,反正都是要死的,既然總歸是要死何不在死之前轟轟烈烈的燃燒一場,讓自己絢爛一點呢。”
這幾天華園手下幾個當家的慘死的消息傳遍全城,白袍大人的威名瞬間遠揚,一時間清溪鎮沸騰起來,拍手叫好者有之,心惶惶然的有之,怒吼叫囂的有之,猜測調查的有之,不過盡管這樣也是沒有讓在續命樓裏鑽研藥理的楊逸辰稍微抬起頭來關注一下。
月光灑落世界,楊逸辰合上書本露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