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機處,在首城城內,並不神秘,但也是帝國擺在明麵上的力量,一些軍人也需要日常交易,和必備用品的買賣,再加上,軍機處在城內,有一定的威懾力,所以,在離軍機處不遠的地方,街道繁華的景象,是不難想象的,甚至是一些外商,或者城內的原住民,都極力往這裏聚集商業化發展。
一代人帶動的商業化模式,隨著時間,而不斷積累起來的財富,讓一些後代受益匪淺,跟隨著父輩的勢力,財富,名望等等,成長起來的,還有這些“二代”們的傲氣,尤其是在父輩疼愛有加中,成長的一些年青人,不但極難伺候,而且,受不得半點委屈,和汙蔑,心氣沉浮不定,容易受到別人三言兩語的好話,而盲目自大。
隻這麼一會兒,在這繁華的街道上,一些看熱鬧的人,就已經聚集圍成一個大圈,黃蕭極力推擠人群,才擠到人前,跟在後麵的淩秀,雖然也感到擁擠,但是前麵有黃蕭排擠出來的一條狹隘的小道,倒也不至於在人群丟失黃蕭的身影。
隻見,前麵一個衣衫整束,麵白紅潤,一頭長發用金釵束起,清顏淡素,不施脂粉的女子,此時柳眉倒豎,一臉氣憤,玉指直指麵前一名男子。
男子,一身普通衣裳,衣袖洗得發白,在衣服上甚至有著發白的灰塵,灰塵布滿衣衫,使其看起來猶如乞丐,但臉上那股麵對生活的堅毅,是怎麼也無法把他和乞丐聯係起來。
男子麵色臘黃,眼窩有些深陷,臉上那一道道如歲月的刻痕,是那麼的醒目,麵對麵前的女子,男子心中生起一股卑微之感,仿佛自己就是一個下賤的奴才一般,渾身顫抖,一雙滄桑的眼睛,乞求著對麵女子的輕饒。
看到這裏,黃蕭頓時一股心酸痛楚之感,仿佛感同身受一般,就要上前一步,理個說法。
淩秀眼疾手快,一拉黃蕭,說道:“黃蕭,你知道那女子是誰嗎?在沒了解事情實際情況之前,你這麼衝動幹什麼?”
“我管她是誰?他如果是你的親人,或者朋友,此時,如此受人欺負,你會怎麼做?”黃蕭此刻渾身氣血翻騰,胸膛如一個拉風箱一般,氣憤得麵孔扭曲,青筋暴跳。
“這...”淩秀頓時語塞,無法辯駁。
此時,場中情形再次一變,隻見那名女子接著說道:“不能去?你個奴才,下賤,碰髒了我的衣裳,不賠是吧?好啊!來人!給我按住他,靈鞭伺候!”
那名女子話音一落,在她旁邊,早就等候一旁的兩位威猛侍衛,挺身而出,兩人一身武階九階的氣息,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
一人聽命,帶著武階九階的氣息威壓,一個擒拿,抓住男子的一臂,另一手一撈,將男子雙手壓在後背,手一推,男子頓時麵目撲地,嘴巴碰撞地麵,帶著幾顆牙齒和著鮮血噴了出來。
另一人,手中往乾坤袋一淘,一條做工精致的靈鞭出現在手中,恭敬的,往女子麵前一送,女子臉上怒氣未消,接過靈鞭,靈鞭使發一抽,“啪”的清脆一響,頓時,男子身上一條血痕帶著鮮血,和著皮肉外翻,男子悶哼一聲,強忍著痛楚,滿臉的屈辱和不甘,讓他就欲就此死去,但是,念及家中還有妻兒老幼,麵對權貴,隻能把屈辱和不甘壓下,心想,隻要忍受住就好,自己能夠活命,家裏就有了希望,自己這個家的頂梁柱不能倒下。
就算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還幼小的兒子,和為生活發愁的妻子,自己一定要忍住。
“啪啪”靈鞭不斷抽打著,女子手中執鞭,一邊抽打一邊傲然的說道:“惹我杜靈兒,這就是下場。”
說完,走上前去,一巴掌“啪”的直打男子左臉,男子受力往右一歪,左臉就如漲氣球一般,臌脹了大半,和右臉一比,就如一個變異的半人豬。眼皮高腫吧嗒了下來,半邊牙齒碎裂,再次和著口水鮮血,一口噴了出來。
看到這裏,黃蕭再也不顧淩秀的阻攔,掙脫淩秀拉著的柔荑,一臉憤怒的走入場中,帶著滿胸已經燃燒的憤怒,直對著女子吼道:“媽的,**養的賤人,你就沒有爹媽父母養的?就算弄髒了你的衣物,你也不用這樣打,我草,就你還叫杜靈兒,你怎麼不說你是掉屎坑?”
“你...你...你是什麼人,敢對我這麼說話!”那杜靈兒正打的舒爽,此刻,見一個和自己年齡仿佛的人,一出人群,就對自己一通謾罵,頓時大怒,玉指直指黃蕭的鼻子,有些歇斯底裏怒道。
“我什麼人?老子是你爹!”黃蕭先天氣息並發,壓向壓著男子的侍衛,侍衛一見黃蕭一身氣息渾然天成,猶如置身天地之間一般,再加上眼神殺機有如實質,知道踢到鐵板了,手中不由一鬆,被緊走上前的黃蕭,一把拉起那男子。
杜靈兒見來者不但口出狂言,並且猶如看不見自己一般,隻走向那男子而去,拉起男子轉身要走,怒不可歇的喝道:“站住,今天不賠我衣服,誰也別想走!”
“白癡!”黃蕭拉著男子就走,無視杜靈兒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