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說很嚴肅的事情!那個人現在已經不在這世上了。”
“嘖。”
刑警的話讓她不耐煩地抿了抿嘴。
“那麼你把我叫來,意思是懷疑我殺了人?”
“不…並不是這樣的。”刑警斟酌了下說道,“其實,遇害的那位先生,是你的丈夫。”
紅衣女性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誒?”
“我知道這是非常令人扼腕的事情,還請節哀順變。”
“騙人的,那種事情......因為下午還,一定是搞錯了。沒錯,一定是搞錯了。”
紅衣女性腳步不穩地向後退,像是感到頭暈,嘴裏還叨叨念念
“身份已經向員工確認過了,確實是你的丈夫。”
“我不信,一定是員工搞錯了。”
“被害人是伯克.懷特。”
仿佛為了徹底打消女性的懷疑,刑警繼續說道:
“導演。13歲時獨自從蘭茲角移民愛蘭,在一家手表工廠工作,並成為手表推銷員。32歲組成電影公司。42歲時他已成為成熟的製片人。一切都由他掌控,他成了偉大的製片人,製作的影片始終保持高水平,以對生活的現實主義描繪和圖畫式暴力的使用而著稱。是一位對電影有著非同尋常的執著的導演。那位員工是他的迷。才50歲,真了不起呢。”
“怎麼會...”
她魂不守舍,雙膝像失去了力氣似的一彎,跌坐在地上。
沉默支配了這片空間,短暫地。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那麼犯人呢,犯人抓到了嗎?”
“這個...正是為此才將他們聚集到這裏的。”
“是你嗎?是你幹的嗎?!”
她突然爬起來,一把揪住烏拉拉拉的衣領,雜亂的頭發前後亂晃。確實,現場這幾人中,就烏拉拉拉看起來最可疑——愛妮是這麼想的。
“哦哦、請冷靜一點,在下不會是犯人。在下一直在遊戲區打老虎機,有好幾人可以作證。”
受到狂亂的氣勢所迫,連那毫無緊張感的烏拉拉拉的語調也加快了。
“那你為什麼在這裏!”
“在下的同行夥伴被誤認為與事件有關,那邊的女性殿下也是出於和在下同樣的原因才在這裏的。”
烏拉拉拉指了指愛琳。順著指尖看過來的紅衣女性,理所當然判斷出了“被誤以為”與事件有關的人是愛妮。
“那是你嗎?!”
紅衣女性表情凶狠的向愛妮出手,被嚇到的愛妮隻是呆可愛的搖著頭。
“呀。”
愛妮驚呼。愛琳一把抱過他,讓紅衣女性抓了個空。
“你!”
紅衣女性瞪視愛琳,愛琳不住愛妮毫不讓步,眼看一場爭吵不可避免。
“嘛嘛,夫人,別動怒,請冷靜一點。”
老刑警急忙上來勸架,然而似乎不見成效。
“刑警殿下,大家都雲裏霧裏的話,恐怕會讓情況亂成一鍋粥,所以被害現場的情況,能詳細描述一下嗎?”
反而烏拉拉拉的話似乎牽到了紅衣女性的心。刑警見機急忙轉移話題。
“被害者倒在自己的房間中,血流成泊。從傷口在背部的情況來看,是他殺的,錯不了。”
“他殺……凶器呢?”
“水果刀一類的東西吧。是從廚房弄來的。”
“從廚房弄來的?確定嗎?”
烏拉拉拉瞟了眼那位30歲左右,廚師打扮的男性,他給人很老實憨厚的感覺。
“已經向員工確認過,確實是這艘船上的東西,錯不了。”
刑警語畢,眾人都看向那位廚師。穿著白色的廚師衣的他連忙搖頭擺手。
“——你這家夥!”
完全不相信的紅衣女性搬起水瓶,眼見又要動手逼問。烏拉拉拉搶在前開口問道。
“那麼,推定死亡時間呢。”
“謔哦呼。”見紅衣女性收住攻擊衝動,老刑警似乎鬆了口氣,然後說道:“身體肌肉已經僵硬了,但是皮膚還沒有變黑,大概2小時以前吧。現在是晚上9點15分的話,死者大概被害於下午7時左右。也就是在晚會開始的半小時之後。”
“啊!那個時候。”
愛琳似乎想到了什麼。‘原來如此’,愛妮也想到了,當時指針正指向7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