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東西都還不知道在那裏,老板就很靈通的給我們擺上一打啤酒。
我頭痛,幹嘛要來這裏呢?
為什麼我就不去個高檔的餐廳,喝那些貴的咂舌的名酒。
反正對池岩來說啤酒實在太傷到她的品味。
我把想法付出行動,娓娓道出。
已經理不得站在旁邊的老板臉是藍的還是綠的,總之先管好自己。
“不行”淩甄趴在桌麵上,要走就從我屍體踏過去的悲烈之舉,“老大,你不能說話不算說,我們就喝啤酒。”
我懂得,淩甄啤酒已經很勉強了,換洋酒,那直接殺了她好了。
“得了得了你們也不想想灌了人家多少酒,現在起不起得來還是問題,你急個錘子啊急,身份證還在池岩這裏呢,能不來嗎?”
“嗯也是啊來了來了我看見他了”
沒等我說出話,電話嘟嘟的傳來掛斷的聲音。
“奶奶個熊”
好久沒有如此暴躁的爆粗口,人都變得年輕了。
回到宿舍,
池岩在給自己打扮,平時極少見到她上過狀,今天咱的打起了粉。
我忍不住朝窗外望了望,確定太陽還是從東邊升起的。
“你不多睡一夥?”
“不了,現在這個時候還能睡的著?”
“咱了?”我鬱悶的將打包回來的雲吞放在桌麵上。
池岩拿著胸墊朝著那原本已經夠飽滿的胸部上塞,漲的她那間修身的襯衫的扣子都要脫線。
“喂喂池岩,你是不是被酒燒壞了腦袋,這是怎麼了,整的跟乳牛一樣。”
池岩不滿我對她的評價,白著眼睛看我:“你懂的。”
我搖頭,想了再想,“我還是不懂。”
池岩一挺胸,悲催的那個紐扣真的被她給震脫了線。
“噗”
對不起,這次我不笑都不行了。
至於嗎?
“臥槽”
池岩憤憤的把衣服重新換上,還不忘給我講解:“男人都喜歡大的,今天我勢必一舉拿下焯少,要說得那麼明白嗎?”
“何必呢?”我無語。
這池岩的愛慕者也是數之不盡,從這裏都可以排到店子裏麵,三天兩頭的就有成功男士,富二代之類的男子光顧咱店,維持咱們經久不衰的生意。
對她來說隨手一抓就是一大把,跟一個打工仔糾纏有何樂趣?
不可否認焯少確實在這麼久見過的皮相最好的一個,可他對池岩沒有絲毫的幫助,在她們這種家庭裏麵,婚姻多少都會講究門當戶對。
咋一看焯少就不是那種人。
池岩像是看透了我心裏的想法似的:“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個男人呢,要靠自己征服過來才有感覺,那些像蒼蠅見到屎一樣就圍過來的,有什麼可取性。”
好吧,
我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