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博看到一個女人,一個長發飄飄的女人,一個長發飄飄又飛奔的女人。
無語的是,她竟然沒穿衣服,暴露了本該讓人無限遐想的酮體。那麼潔白,那麼圓潤,顫巍巍的運動中又那麼美好,在這前不著村、後不巴店的荒山裏出現,讓人不僅猜測她到底是深幽古墓裏的小龍女,還是遺害人間的美狐妖。
一覽無餘的快感完全沒有半遮半掩能夠**張博的腦垂體,感官刺激分泌的腎上腺素也沒有調動起張博的生理反應。
即使張博是一個年輕力壯的帥小夥,他聽了老師的教誨,選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來支教,有時候可能需要背著他的學生窩在床上擼管,但張博絕對是一個正直的青年,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即使看到這麼美這麼潔白這麼有運動感的一個合適女人,但張博沒有像個鄉下人一樣開始用下半身思考。
他追求的是心神交合,再配合床上的翻滾,美好點講就是要心靈和肉體同時交融,才能稱得上是一次完美的愛愛。可是看到這麼好的機會,不做點什麼就顯得男人無能了,張博急吼吼的跑了過去,脫下衣服擋住了這個女人的去路。
“姑娘,快穿上吧”。張博手裏把衣服遞過去,直勾著眼回過頭。
這個女人停下腳步,輕輕地喘著氣,精致完美的臉頰泛著奔跑後的紅暈,但完全不害羞,也沒有用手去遮擋重點部位,她輕輕地說:“謝謝你,小兄弟”。
張博有點吃驚,這個小學為了照顧幾個村落,建在了山區的中央,一般沒有多少人過來,現在放寒假更是了無人煙,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奇怪”的女人?張博回過頭,眼睛盡量朝天上看,餘光還是瞄到了一張清晰的臉。一雙深邃的黑色眼睛像一汪清澈的秋水,一個高翹的鼻子透著調皮和性感,一對紅潤的嘴唇微微緊閉,目光輕移,潔白的膚色上,高聳的、低窪的、渾圓的、陰影的,優美的線條如同一首歡快的歌曲,勾勒著一個完美的似水做的女人。
“姑娘,快穿上吧”,張博口裏喃喃的低吟著,手裏感覺到這個美麗的女人正使勁拽著衣服,他猛然清醒,趕緊放開衣服。
“褲子也要”。這個女人仍然輕輕的說。
張博好事做到底,把褲子也褪下來,側著臉遞了過去。
女人安置好自己,回頭看著眼前隻擁有一條內褲的健壯男子,點點頭說:“謝謝你,小兄弟”。
張博眼睛已經離不開眼前的這個女人了,她看上去二十不到,說話脆聲欲滴,但一口一個小兄弟讓張博很無奈,即使張博已經二十三歲,本科畢業也快一年了。
“姑娘,你怎麼了,遇到壞人了麼?”裸露的張博站在寒冬的荒野裏,感覺到不止一丟丟的涼意,不禁雙手環抱住了胸,瑟瑟的問,淒涼的如同是他遇到了壞人。
這個小女人雖然裹在一個略顯寬大的運動服裏,但美妙的線條仍然浸透了束縛,在各個方向展現著自己的存在,清澈的眼神讓張博心神蕩漾,令他也想嚐嚐當壞人的滋味。她瞄了一下四周,說:“沒有,我還不太適應這裏的環境”。
一陣沉默,張博摸了一下自己僅有的褲頭,顫聲說:“我房間裏還有衣服”。這個小女人抿了一下嘴唇,噗嗤笑出了聲,雖說少了一點剛才的冷豔,卻增加了一份可愛,她盯著張博說:“小兄弟,麻煩你了,你幫人幫到底,我再找你借幾件衣服吧”。張博的魂一下子飛了出去。夢囈般的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