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狠狠的甩掉他的手臂,繼續向前跑。
可是,還沒有跑了兩段,忽然寧雨澤猛的再次拽住了我!
然後隻見他膝蓋一彎,右手緊緊的箍住我的身體,就像一陣風般得,我就被他打橫抱在了懷裏。
我心裏猛的一驚,抓著他的衣領,大怒道:“寧雨澤,你這是在做什麼!”
他不語,冷漠的表情上似乎有了一點點的動容。
他抱著我如風一般的在跑道上開始不停地奔跑,奔跑。
我憤怒的掙紮道:“寧雨澤,放開下來,快點,放我下來!我命令你趕緊放我下來!”
“別亂動,你很沉的。”
“你你——!你放我下來不就不沉了嗎?寧雨澤,你這是想要做什麼!”
我就這樣被他霸道的禁錮在他的臂彎裏。
然後看著他的嘴角抿的緊緊的,汗滴也開始從他的額頭漸漸滑落了下來、可是,他卻依然死死地抱著我,就猶如原來,他一見到我時,就死死地盯著我般,讓人覺得詫異。
我的雙瞳一點點睜大,開始注意起了這個從來都讓我覺得厭惡的男生。
這個家夥,是在幫我跑嗎?
不知道上課鈴響了有多久,也不知道他就這樣抱著我跑了有多久。
直到他把我抱到學校的醫務室時,我還如做夢一樣不太清醒。
當他拿著棉簽站在我麵前,酷酷的遞給我時,他有些尷尬的說道:“不要在發呆了,快點自己塗上,不然會發炎的!”
“額……”我立馬回過身來,有一絲專注的望著他,然後咽了咽口水,有點不確定的問道:“寧雨澤,你是不是也發燒了?”
結果,寧雨澤以一種非常誇張的眼神一直盯著我。
就像……看白癡腦殘的眼神差不多。
嘿嘿,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
於是,我趕緊奪走了他手裏的衛生棉簽,一點點給自己的膝蓋塗抹起了紅藥水。
可是塗到半截,我立馬裝出非常可憐兮兮的神情望著他,委屈的說道:“寧雨澤,我渴了,我想喝口水。”
他有些不耐煩的低眸看著我,碎碎說道:“這裏隻有醫務室煮的白開水,要不要喝?”
“不要,我書包裏有飲料的,幫我拿過來好不好?”
“真是的,女人就是麻煩。喂,你書包在哪裏?”
我被他忽然問蒙了,詫異的開口問道:“耶,你不是拿著我的書包了嗎?”
“你白癡啊!你的書包我怎麼可能會幫你拿著?我光抱著你,就已經累死我了!我怎麼可能還有力氣幫你拿那個書包?”
“什麼——!”頓時,我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嗓音立即在醫務室裏大吼了起來,瞬間引來了許多同學的白眼關注。
“喂,不就是一個書包嗎?至於叫的這麼大聲音嗎?”寧雨澤頓時捂著耳朵,極不滿的看向我,語氣裏充滿了拽到底地聲音,又說,“誰叫你這個怪物上個廁所還非要背個書包,丟了也不稀奇。”
“不是,不是,不是書包的問題!”
“就因為那瓶你最喜歡的飲料?”
“不是,不是啦——!那裏麵有很重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
“啊!我想起來了,在陽台,一定在陽台!對,肯定是當時著急忘了帶走了!”
於是,隻見我趕緊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連忙竄出了醫務室,可是臨走前,我還是回頭向寧雨澤笑臉叮囑說道:“對了,如果老師問起來,我為什麼沒有去上課,你知道怎麼回答吧?”
他站在原地,與我對視,眼眸裏帶著說不清的神情,高傲地說道:“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
我溫柔的笑了笑,指著自己的小腿傷部,擠弄著眼睛,俏皮說道:“因為……這不就是很好的證明嗎?”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了。
眼看,她已經在這個陽台上找了大概有兩個小時了!
可是為什麼,還是沒有找到她的書包?
她現在就隻差把陽台給掀了!
等等,她記得,她走的時候,那個家夥還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