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塵聽著酸切的‘獨白’,想到:美女,時代賓館301,洗澡,車輪戰,人世不醒。這到底要幹嘛呢?打劫不應該去賓館啊;打架嘛,打起來誰還會在乎什麼車輪戰不車輪戰的,而且還是個女,要把她打到不醒人世,怎麼能這麼殘暴呢?
筱塵可不敢幹違法犯罪的事情,他琢磨著酸切幹不出什麼好事來,就小聲對酸切說:“那個,我不陪你去了,我還是回家吧!剛才我老爸打電話來叫我回家。”
酸切有點不悅了,說“別給我吹牛,你老爸怎麼知道我們今天就放假了?”
“那個…..”筱塵暫時想不出什麼借口,他心虛了,因為他從來都不和嚴厲的父親打電話,他怕他的父親。
酸切看到吞吞吐吐的筱塵,知道他在瞎編亂造,隨手拿起筱塵書桌上的一張草稿紙高舉著喊道:“信不信我一草稿紙把你拍暈,然後拖走?”
筱塵被酸切的舉動逗笑了,瞬間忘記了剛才的幻想,笑著詢問道:“到底要幹嘛去?”
“就說你TMD的忽悠我。”酸切不悅繼續說:“我一個初中男同學過生日,去酒吧玩,到時候咋倆強強聯合灌醉他。”原本不悅的臉渙然冰釋。
筱塵白了一眼酸切:“你怎麼不早說,我還以為你要去殺人放火呢,嚇我一跳,活該你被忽悠。”
“大哥你什麼豬腦筋?我怎麼敢去殺人放火,都什麼年代了。你以為還是三國啊?”酸切無語地呐喊道。
“我聽見你在電話裏說什麼美女啊,時代賓館301啊,車輪戰啊,不醒人世。一聽就沒有什麼好事。”
“我對你徹底無語了。”這時酸切的話。
這也不能怪筱塵理解反差太大。雖然伴隨著年齡的成長很多懵懂少年開始初情賣開,對異性如饑似渴;但對於筱塵來說,小時父親的嚴厲管製,不讓他出門,每天都是作業作業的,導致他接觸的某些東西少了一點,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少年,內心卻因此藏著極其叛逆的心理,這也許是管理太嚴格反而適得其反的效果。就好像筱塵初到高一的有一次,他和酸切在大街上遊逛的時候看見一位迎麵走來的少女,少女衣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烏黑筆直的秀發隨意地灑落在肩膀上,炯炯有神的眼睛刻映在俏美的瓜子臉上,櫻桃小口輕抿仿佛要對筱塵說什麼……再看那被單薄的連衣裙包裹的豐盈的胸脯,小巧的蠻腰,裙擺下麵雪白的小腿,整個婀娜的身姿讓筱塵頓時熱血沸騰,心狂跳不止,筱塵一直盯著少女與自己擦肩而過,直到那少女遠去牧塵的心跳才慢慢地平靜,看著少女遠去的方向筱塵狠狠地在心裏罵了一句“妖精,”然後開始回想剛才的一幕,那種全身勺熱的感覺筱塵心裏泛起了低估“我是不是生病了?看來得詢醫去了。”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產生了某種激素,他卻不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