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傑前世大大小小戰績無數,恐怖的如毀滅世界,危險如差點魂飛魄散,都沒有這次挨打來的讓他暴怒,此刻夏元傑怒到極致便是平靜,淡淡看著暈過去的夏永明,腦中清清楚楚回想起恐懼與絕望之神折磨人的法子。
“看你幹的......”夏旭東見夏永明暈倒立刻就是慌了神,對著夏元傑吼道。
“砰——”夏旭東還未說完,就見夏元傑身形微微一閃就近了他的身,右手一把按住他的頭,猛地用力,將他按倒在地,就勢跪坐在他身上,“我很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什麼威脅的話都沒有,就連語氣也是平平淡淡,但是夏旭東害怕了,從夏元傑那淡漠的眼中,夏旭東感受到了來自靈魂的恐懼。
張慧平時倒是一副官太太的樣子,此刻丈夫暈倒,兒子被人按倒在地,她立刻慌了神,此刻也不管夏永明,不管不顧上前去拉開夏元傑。
“還有你.......”夏元傑姿勢不變,就在張慧快要跑到夏旭東身邊的時候,探出了左手,以風雷之勢抓過張慧小腿,之後用力一撥,把她整個人向牆推去,看上去就像夏元傑抓起張慧的腿,把她向牆上掄。
夏元傑沒有用神術,而是用了凡人武學四兩撥千斤的技巧,即便是這樣,那張慧不過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麼應對之法,自然不出意料的撞向了牆,暈了過去。
這些事情看著複雜,其實不過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的,等到夏家的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夏元傑已經站起了身,俯視夏旭東:“好好活著,這事還沒完。”言畢丟下炸開了鍋的夏家,自徑回了房間。
隻見這時候夏元傑的房間裏麵已經不是灰蒙蒙的一片,而是散著濃鬱的黑氣,就連房間內的空間也是扭曲起來,看上去就像被擰幹的衣服一般,全部糾成了一條。
“剛才是你動用了半仙的力量阻止我吧......你知道嗎,我現在在想我要不要拚著我神火不保的風險,複活你母親的身體,然後慢慢折磨死她。”夏元傑甫一進入房間,神識就沉入了黑色的世界,望著那原主所化的白色球,無比殘忍的說道。
“你......你.......好惡毒。”原主聽了這話,就是他再雲淡風輕的性子也忍不住,對著夏元傑喝道。
“哈哈,我惡毒?哈哈,我承認,畢竟我曾經可是掌控著恐懼、折磨的神祇的啊,這點你不是知道嗎?你這人真真好笑,一邊要我幫你報複那些對不起你的人,一邊又不準我動傷害你最深的家夥;一邊讓我負責洗清你母親的名聲,一邊又不肯承擔讓我幫忙可能造成的後果。哈哈,曾經你受了蠱惑,卻是我承擔了成神的痛楚;現在你於心不忍,卻是我平白無故挨了打。好笑,惡毒?誰最惡毒?別人示我以惡,我加倍還回去;別人對我好,我也雙倍報答。你呢?別人欺負你,你忍著,不僅你忍著,還希望別人陪你一起忍著。我們兩個到底誰惡毒?哼哼,你被人整成了一個人盡可皆夫的貨色,我可不想。”
“我......我......”原主半天也沒我出了個什麼,最後,泄了氣一般,“你要怎麼辦?”
夏元傑聽了這話,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冷笑了起來:“小小半仙,也敢在我麵前張狂,你害我被打,卻是問我要怎麼辦?很少有人敢這樣挑釁我。”
那原主口拙,張了張嘴:“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的。我想,我如今已是這樣,你要如何才能平息怒氣,放過我父親。畢竟除了這巴掌,他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夏元傑冷眼看著原主:“我提什麼要求你都答應?”見原主猶豫的點了點,倒是詭異一笑,“要你練成玄天分神法後,自散神智,將主靈魂念絲讓給我,你可以願意?”自散神智,與自殺無意。
原主愣了愣,盯著夏元傑看了半晌,最後還是閉上了眼,緩緩點了點頭。
“哈哈,你可要想好了,你這樣可就是相當於死了,而且還無法複活,隻是為了一個間接害你的人,值得嗎?”夏元傑嗤嗤的笑著,見原主別過去,笑得的更加開心,“你為了一個害你的人願意付出生命,那麼對於那些冒死要救你的人,你又該怎麼報答?不要忘記那個可以穿越時空的小女孩,她似乎在透支生命來救你,你不自散神智兩年後還能回去那個什麼六曜聖域,要是散了神智可就真死了,如果你死了,你怎麼對得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