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糾纏,呼吸漸漸粗重。但她心係穀外的哥哥他們幾人,盡管她知道南宮曄會掌握好分寸,但仍不免會分心。
南宮曄知她心思,歎著氣,暫時放開她那誘人的唇瓣,神色間盡是無奈,道:“陌兒,這個時候,你能不能不想著別人?我是你的夫君,從今往後,你眼裏心裏隻能裝著我一人……”
如陌瞪眼,皺眉看身上犯小心眼的男人。
南宮曄連忙頓住,改口道:“至少今天,不要想別人……恩,還有,以後不準對別的男人笑,就算是意瀟,也不行。”
她敢肯定,他是故意的!故意學她失憶時說的話!如陌惱也不是,笑也不是,幹脆拉了臉,提醒這個和她一樣霸道的男人,道:“南宮曄,我還沒嫁給你!”
南宮曄一怔,立時扣進了她的腰,想在她唇上狠狠咬上一口,最終還是控製了力道,在她嬌豔欲滴的唇瓣上留下幾顆淺淺的牙印,看上去愈發的誘人。
他悶聲道:“你想反悔?我不準!不行,我得先洞房,後拜堂。”穀口的陣法設得不算複雜,以意瀟和齊澈的能耐,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破了。一想到被騙之事,他恨得咬牙,偏偏那幾人又都是他和陌兒最在乎的人。傷了誰,陌兒都會難過,唉!為了他的幸福,打落牙齒和血吞吧!
“……”先洞房後拜堂,如陌無語,這是什麼邏輯?
這半月,他們的身體都沒有完全康複,每夜相擁而眠,卻不敢亂動,偶爾親吻也是淺嚐即止,就怕一個控製不住,撕裂了她的傷口,所以他隻能忍著,就像她失憶的那段日子一樣。如今她身子大好,又為他披上嫁衣,他再無禁忌,強忍多日的渴望一經挑起,如江水決堤,奔騰著呼嘯而來,幾欲將他淹沒。
他離開她的唇,順著她的耳根向下,在她脖頸間輕輕啃咬,惹得她酥癢難耐,嚶嚀出聲,他喘息愈加急促,心底振奮,理智崩塌,管不了那麼多了,手上一個用力,帶著急切的一把扯開她的衣襟,露出一片粉嫩誘人的肌膚。引得他喘息愈發急促。
如陌隻覺胸前微涼,一絲理智回到腦海,她用手推他,麵上泛著潮紅,舔了舔發幹的嘴唇,出口的聲音變得有些暗啞,道:“曄……現在……是白天……”
“不管。”南宮曄近乎霸道的宣言,將她的手撥開。
想到上一次竹屋之內她的肆意挑逗,而他隱忍的那麼艱難,這一次,他要全部討回來。
整個杏花林裏四處都充滿了曖昧的氣息,連空氣似乎都變得滾燙起來。
她不自覺的開始回應著他,不再如第一次的那般生澀。她從來都不是那麼看重禮儀的人,經曆了這麼多的生死磨難,拜不拜堂又有何妨。記得第一次,她以為自己必死,在那般悲哀的心境下將自己交給了他,那一夜,她多麼的絕望,如今想來,心中仍是酸澀不已。
他似是感受到她內心的波動,唇間的吻依舊細密,但溫柔了許多,他在她耳邊深情輕喃:“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