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震驚與共識(1 / 2)

張天諾下令收了隊形,帶著高歌與蘇秀芸回到了上海這邊的總部小樓,張天諾將具體情況向上麵反映,得到的自然是一通批評。雖然這件事情的過錯不在自己,但張天諾也隻能接受上方的批評,畢竟帶領兩萬多軍人去圍捕一個人,不但犧牲了一萬多人和毀壞了幾條街道,還將整個上海城搞得人心惶惶,而且最後是一無所獲,雖沒有過失,卻總是要擔些責任的。好在上麵也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撤消張天諾的職位,可張天諾此時所管轄的兩件事情,與美國方麵協商軍艦沉沒一事還好辦些,有男子“高手”在,隻需要將責任推到他身上就可以了,因為竊入軍事網絡用導彈擊沉軍艦這事,就算不是他本人親自所為,也必定是與他一夥的人做的。反而是“時速”集團的事宜,張天諾還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去處理。

沒等張天諾想到好的辦法,一個些人的出現卻很好的打亂了張天諾的所有計劃,不過他的出現又似乎在情理之中。下午三點左右,一組人進入小樓,這些人來得突然,卻在意料之中,出了這麼大的事,如果這些人還不來,那才是真的不正常。

國家安全局,負責的當然是國家的安全問題,與高歌他們所在的信息部相比,級別相等,兩個部門之間也是相互合作的關係,信息部主要負責的是收集與提供信息,安全局負責消除一卻安全隱患,共同護衛著國家的安全問題。但和信息部相比,安全局權限卻更大些,或許也應該說是執行的權力更大些,安全局與信息部,就如現在高歌帶領的六人行動組與信息部中其它的單位,具體的職責不同,工作形式也就不同。但六人組與安全局相比較,卻又有些不同,雖然六人組也是主動出擊的方式,卻不是毫無理由的主動出擊,相對來說六人組也會受一定約束,而安全局卻完全不會,他們可以在隱患還是在萌芽狀態就將之消除,甚至隱患還是種子狀態時就可以出手。最直白的說法就是,安全局不是講理的地方,也沒有比他們更不講理的人。

這次安全局一共來了八人,帶隊的是一位副局長,姓肖名叫肖夢亭,四十多歲的人,西裝筆挺,戴一副金絲邊框眼鏡,整個一副成功人士打扮。肖夢亭不但在打扮方麵很具欺騙性,言行舉止也是如此,隻見他帶著七名手下,閑庭信步般進入大廳,優雅地拿出了工作證給這裏的保安看,輕聲地說道:“我有事找你們張將軍,請代我傳達一下消息,又或是直接帶我去見他也行。”

高歌這時正好從一間房中出來,見到是肖夢亭,便迎了上去。肖夢亭也看到了高歌,微笑著看高歌往這邊走來。兩人接近後相擁在一起,高歌道:“這麼多年不見,隊長……不,現在應該是局長,近來一直可好?”肖夢亭道:“還不錯,你呢?”高歌道:“比不上局長你,不過也還不錯。”肖夢亭道:“不錯就好,聽你叫局長有些怪別扭的,和以前一樣還是叫我肖大哥吧。”

寒暄幾句,互道了近來的情況,兩人分開,高歌旁邊愣著的保安打發走後,問道:“肖大哥這次來,是那邊要開始插手這件事了?”肖夢亭歎息一聲,道:“出了這麼大事,上頭本來吩咐我們直接插手此事,但被局長拒絕了,不過就算這樣,楚局長還是把我們給派過來了。”能被國家安全局副局長稱作上頭的人,除了國家元首再不會有別人了。高歌問道:“既然都拒絕了,為什麼還要讓肖大哥來?”肖夢亭道:“等會見了張將軍你就會明白,不過有些話得說到前頭,你我私人交情歸私人交情,若公事有什麼分歧,,肖大哥可不會留情麵。”高歌道:“這是自然,公是公,私是私,一碼歸一碼,我帶肖大哥去見張首長吧。”

原本高歌也是安全局的人,隻不過是域外工作組,那時肖夢亭是安全局域外一個工作組的組長,高歌在他手下當兵,從肖夢亭那學到不少東西,而且肖夢亭待下屬親厚,他屬下的人員都對他非常愛戴,雖然肖夢亭早已轉入安全局作文職工作有好些年,兩人也是有幾年不見,但當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之情一點都沒有減少。

高歌帶著肖夢亭來到張天諾的辦公室,張天諾這時正對著電腦顯示屏出神,被兩人進門的腳步聲從思考中拉回現實,看著與高歌一起進來的肖夢亭,還有他們身後的幾人,連忙站起身來與肖夢亭打招呼。張天諾與肖夢亭一個作為大軍區的首腦,一個是國家安全局的副局長,平時兩人雖不常接觸,卻也是認識的,各自也都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情況,但是在談到正事之前,該有的程序還是得有的。

一套官方見麵寒喧的,兩邊人在辦公室中分兩邊坐下來,高歌本來想離開,卻被張天諾作為助手給留了下來。兩方坐定,肖夢亭首行問道:“剛才進門時,見張將軍在思考,不知道張將軍接下來有什麼想法和決定?”張天諾思慮片刻,說道:“肖副局長曾經也是一句軍人,作為一名軍人,我想肖副局長因該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想法。”肖夢亭點頭笑道:“我想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就連心中的決定也應該是一樣的,不然我們就不能好好的坐在這裏說話,張將軍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張天諾不承認也不否認地說道:“雖然不甘心,卻又不得不服。”肖夢亭道:“不是服與不服或是甘與甘的問題,如果他們隻有他一個人,到了萬不得以的時候,就算以毀滅整個城市為代價,也一定要將他消滅,可誰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人,隻是一個就這麼難對付,如果有幾百上千這樣的人,毀了地球都不一定能將他們消滅,更何況為了將他們消滅就將地球都毀了,就算將他們消滅了最後也沒什麼意義了。”張天諾笑問道:“怕我做出不理智的行為,特意要你來當說客的吧?”肖夢亭道:“不,我是來配合你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