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都回家過年,而且回得好早,我在不經意家發現姥姥家的電視也換成42寸的了,順著這條線索,我慢慢的聞出了多年難得回來一次的人的味道。那天家裏的孩子也齊聚一起,至少歌廳裏出現了我難以實現夢想的歌喉,那麼熱愛音樂但是沒有給我一個嘹亮的嗓音。
為了防止我嗨過頭,舅媽們一遍一遍的電話讓我們回去,真的不曉得孩子一點的自由權利都沒有。但是我突然間感覺原本一個戰營的,哥哥和弟弟竟然與自己拉開了距離,他們的時間觀念與舅媽們一樣的強烈。曾經那個吃著棒棒糖的跟屁蟲,開始了身份的轉變,我變成了被監護的對象。聽說三十年前的日本還是**守家,突然變成世界**大國,這期間或許有著很大的思想觀念的轉變,但是更多的是快感,大家能接受的快感,隻有他們熱衷才可以迅速的改變。雖然這個比喻不恰當,在這裏也是自己的杜撰,但是我感覺自己的變化更大來源於自己的心甘情願。
家裏的人在家裏聊的是那樣的溫馨,但是唯一一點我特別不開心,都沒做飯那麼著急叫我們回家幹嘛,早知道我們多嚎叫兩個鍾頭,我還在為了我的夢想奮鬥著,重來未死心過。
在寢室,每天晚上即將熄燈的時候,我在床上靜靜的玩著手機,聽著歌曲。寢室裏都玩著遊戲,我盼望著燈熄滅的一瞬間,因為燈滅的一瞬間他們就會斷網,那個時間也是我情感投入的瞬間。如果要我選擇白天和黑夜我更喜歡哪一個,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黑夜,**的人還原黑夜一份歸心,所有的情感都在這時期爆發,我感覺白天的人們都太理智了,活著太教條了,拚的太累了,隻有黑夜才是他們最放鬆的時候,黑夜帶給他們一份思考,一份情感的宣泄,而我就屬於那一類人,但是又區別那一類人。
90後離夜店的距離可以說是月亮的距離,但是現在科技發達了也能登月,就是看你願不願意,反正我是屬於不願意那一類的,首先不是富二代,在那個消費的地點,隻是憋屈的點一罐啤酒,扭動著自己也不知道的動作,在一群陌生人之間,或者說在一幫老娘們之間,我真的不敢想象那是一種怎樣的鏡頭,夜生活的瞬間就是我在為夢想努力的開始,或許你們真的不願意去聽我的歌喉,但是我們寢室對此還是一種享受,如果有一天要是沒了我的聲音,他們還真的受不了。
“老三,你幹嘛呢?”一天二驢子給我打電話問道,假期能幹嘛,就是各種聚會,自己在養精蓄銳為了新的學期奮鬥。他給我打這個電話的願意是因為他想念我的歌喉了,他說沒有我的聲音陪伴有點睡不著了,生活就是各種調味品調成的美味菜肴,你吃慣了這個味道,給你換成別的口味你還真的適應不了,還記得那時我剛剛唱歌的時候,他們都不讓我唱,說生化武器的威力往往都是因為製造者的不小心,才讓大家看到他的潛質的,但是我堅持著夢想永遠不動搖,屈服的就是時間了。
“我靠,子軒,你唱歌真是要命啊,你說你們也能受的了”隔壁寢的二白在我寢室逛遊的時候對著室友抱怨道,但是讓人感動的是室友的濃濃的包含。
“你不知道現在,這已經是文化遺產了嗎?在別的地方聽子軒這類的歌喉是需要的收費的,現場直播你不懂的欣賞,我們都已經習慣了。”老大就是老大說出的話都那麼的犀利,那麼有高度。我知道隻是時間的力量,時間讓他們習慣了我的存在,並且不能忘懷,因為他們的心在這個寢室裏麵。
(6)
我回姥家總是跟象棋最親,跟給位舅舅還有姥爺摩擦著我的棋藝,都說不斷的挑戰高手,你的棋才能不斷的進步,而他們都經曆了太多的事情,有了歲月的滄桑,與他們下棋就是一種心靈的曆練,叫屢敗屢戰,贏了後,見好就收。時間就這樣的在一盤盤其中變出了香味,獨特的家香,滿桌的菜肴刺激著我的胃,哥哥和弟弟們都忙著把菜肴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