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接過盒子略一感應,便露出微笑,鬆開了宮春水。宮春水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脖子大口的喘著粗氣。
木婉清的指尖凝聚起一團袖珍的火苗,點在方盒之上。方盒頓時變大,化作一個一人多高的衣櫥。她打開櫥門,看著裏麵那一套套或華麗或簡單的衣物,臉上再次升起微笑。
“我親愛的師弟,你是想在這裏,幫師姐換衣服麼?”
看著木婉清臉上那誘人的笑,宮春水打了個冷顫,幾步奔出門外,將門關好。
不長時間房門打開,一襲黑衣,再次戴上麵罩的木婉清走了出來。
外出購物歸來的蘇剛旭等人,看著那完美的曲線,誘人的腰肢,直接看傻了。
“帥哥們,有緣再見哦。”木婉清留下一個飛吻,沉入腳下的陰影中消失不見。
“我靠,鬼呀!”沙鬆最先爆發出尖叫,昏倒在田健身上。
卻說禾火並沒有將印章戳在額頭,而是踹進兜裏,奪門而去。
小晨一路淚奔,也不知跑出了幾條街道,直跑得累了,這才停下來,倚在牆上,哽咽不止。
“哎呀,小妞,咋一個人哭的這麼傷心呀。”一道猥瑣的聲音響起。
“就是,這麼水靈靈的大姑娘,誰舍得惹你生氣呀。”又一道猥瑣的聲音響起。
小晨抬眼看去,四五個染著小黃毛的青年混混,滿臉壞笑的圍了過來。
若在平時,小晨早就出手教訓他們,隻是此刻,她滿腦子都是禾火那漠然的眼神,哪裏還有半分心情。
這幾個混混卻也是活該倒黴,看到小晨走開,以為她像尋常女生,是害怕了,更加放肆的滿口流氓用語,將小晨圍在了一處牆角。
“瞧著小臉蛋,都哭得皺皮了,真可憐那。”其中一個混混膽子最大,竟是伸手摸向小晨的臉蛋。
怒火中燒,小晨上來就是兜襠一腳,直接把那小子給踹得跪在地上,捂著襠直抽冷氣。
“哎呀,還敢還手!兄弟們,一起上,我還不信滿足不了她了!”領頭的混混帶頭衝了上來。
四五個混混哪裏是小晨的對手,踢襠的踢襠,插眼的插眼,搗鼻子的搗鼻子,幾招之後,沒有一個還能站直身子的。
小晨的憋屈也發泄出一半,不再逗留,尋到賓館的方向就走。
這時領頭那個混混,竟是從懷中掏出一把彈簧刀,刺向毫無防備的小晨。
在彈簧刀即將刺入羽絨服中時,一隻厚實的手掌握住了混混的手腕,然後狠狠一擰,那混混頭子便跪倒在地。
不給他求饒的機會,另一隻拳頭衝著他的麵門就是狠狠的十拳,拳拳見血,門牙更是一顆不剩。
若不是小晨回身拉住,這小子的臉搞不好就被砸成鍋餅了……
其餘的混混哪裏見過如此狠辣的角色,早嚇得屁滾尿流,狼狽逃竄了。
“你還來幹什麼……做你的送願師去吧!”小晨看著還在滴著鮮血的那隻拳頭,再次委屈的哭了起來。
“我做不做送願師,與跟你在一起,沒什麼衝突吧?”禾火笑著搖搖頭,甩了甩有點疼的拳頭,伸出手臂就要將小晨擁入懷中。
小晨幾次掙紮,也不知是剛才打得累了,還是禾火的力氣大了,竟被結結實實抱緊了懷中。
“如果你不喜歡,我就不做唄。”禾火從口袋裏掏出那枚精致的水晶印章,揚手就要丟出去。
小晨卻是發出一聲驚呼,攔住禾火的手,緊緊抱住拿著印章的手。
“好不容易才有這機會,不能丟!你得繼續做送願師!”小晨臉上的表情似乎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