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太後楞楞的重複,然後一手沒有客氣的拍在淩祁肩上,眼眶漫著淚,“祁兒,你真糊塗!禦史大夫是誰都可以做的嗎?日後要是那些官員一同彈劾你,你讓哀家可怎麼辦!?”
淩淵晟冷漠的看著麵前的母子情深,說:“母後,淩祁不是小孩子,你不應該將他一直護在羽翼下。這官職是朕給他的,相對的,朕會給他同等的保護。”
“你要哀家如何信你!禦史大夫,哼,那是最容易得罪人的職位!”
淩淵晟隻是笑了笑,“母後,事情已經有了定局,明天淩祁也要上任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不是嗎?”看太後越發生氣的樣子,他繼續說:“也許以後你會和朕一樣認為,淩祁非常適合那個位置。”
是的,適合。禦史大夫是在朝堂僅次於丞相最重要的存在,主要負責監管,同時需要與任何人分清瓜葛,隻有這樣才能對任何事都秉公辦理,最重要的刑事方麵絕對不能有一絲的感情,必須冷酷無情。
淩淵晟覺得某種程度上來說,淩祁與他極為相似,是最適合禦史大夫這位置的人。他謀劃了三年才能將依靠丞相芮誠的禦史大夫拉下,就是為了讓淩祁頂上。
淩祁輕拍太後的手,“母後,別擔心了,你隻要知道兒子是您的兒子,皇兄的弟弟,沒人敢動我就行了。”
“真的嗎?”
“恩。”
太後心裏的一塊石頭卻還是未放下,憂心不安。
狗兒一打開門就看到門口的兩個太監又換了一輪,暗暗歎了口氣關上門。
還以為進宮可以跟著瑕享福,不用在慕大夫那裏擔心受怕,深怕慕大夫一個不高興就扔他出去。在狗兒的想法裏,在淩國瑕是唯一一個不會因為他發脾氣或者怎麼了就拋棄他的人,是最能帶給他安全感的人。
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狗兒有些煩躁,看天氣早就到午時了,怎麼飯菜還沒有送來?如果瑕在的話,一定是寧願餓著自己也會讓他吃飽吧?即使是那難以接近的慕大夫這個時候也會給他吃的,除非他在弄藥。
肚子又叫了幾聲,無奈的打開門,對著那兩個太監唯唯諾諾的說:“請問……飯菜還沒有嗎?因為我有些餓了,所以……”
太監懶得看他一眼,“一會兒就來了,慌什麼。”
狗兒能聽出太監口氣中的不屑與看低。關上門的時候還聽見剛剛與他說話的太監用著他多年來聽慣的嫌棄語調說:“本來以為撈了什麼好差事,可以一段時間不用幹活,現在看來這裏悶得要命,我還情願回去每天擦擦窗子掃掃地。”
“你就別抱怨了,一會被魏公公聽見就有你受的了。”
有些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狗兒豎起了耳朵,聽那兩人頗為害怕的說:“魏公公。”
原來是那凶神惡煞的太監來了啊。狗兒無趣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聽著門被打開的聲音,懨懨的看了過去,“魏公公好。”
魏晏沒有理他,直接將手上的食盒放到桌子上,“今日當值的太監有事,你自己吃完了就交給門外的太監,他們會處理。”
“恩。”
“既然你現在人在宮中,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說一些基本的規矩。就好比剛剛我說話,你應的時候需要回‘諾’,而不是‘恩’。”
狗兒弱弱的點頭,看魏晏轉身就要走,連忙喊道:“魏公公等下!”
魏晏回頭,看著他,讓他直接後背逼出汗來,還不等他說什麼,魏公公就對他說:“如果你嫌冷,可以讓門口的太監給你找幾件禦寒的,關於其他的你可以直接讓他們轉達給我。”
狗兒眼珠子左右一直不安的轉動著,半晌了才說:“魏公公,我想問瑕真的不在宮裏嗎?是的話……那我想出宮。”出宮雖然會挨餓,至少也比在這裏悶死好啊。雖然……這裏的房子真心好看,不過他一個乞丐,一輩子能進這麼一次皇宮,怎麼都值了!
魏晏嘲笑的看著他,“你是什麼身份,認為皇宮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魏晏留下一聲嗤笑便離開,留下他一人彷徨的站在原地。
狗兒後知後覺的認為,自己是被騙了,被那個鼇將軍騙到宮裏來了。可是留他一個小乞丐在這裏能做什麼?難不成——
捂住自己的□。
不會和那些人一樣,變成一個沒有命|根|子的太監吧!
作者有話要說:無法靜心的碼字,
百度搜或,,更新更快最近是帶了倦怠期麼?我要好好的度過這倦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