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2 / 2)

魏晏低著的頭盡是無奈,誰都以為這是陛下的恩典,隻有他明白,陛下在提醒你,好日子不多了。

青天白日要了三次,即使瑕用過東西擴張也承受不住,趴在淩淵晟的手臂上沉沉睡去,淩淵晟沒有將他的身子撥開,隻是閉上眼享受餘韻過後得到舒張的身體。

魏晏敲了敲門,“陛下,鼇將軍有急事覲見。”

淩淵晟慵懶的嗓音回道:“讓他來這裏。”

“諾。”魏晏才不敢管陛下這麼做是不是不合規矩,他隻知道陛下做的都是帶有目的的,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執行。

鼇風烈跟著魏晏走了一段,“魏公公,這好像是陛下的後宮,你帶本將軍來這找陛下?難不成真如外界所言,陛下迷上了一個人?”鼇風烈不自覺的聯想到那日與他一起出宮的男寵。

“將軍隻管隨奴才來。”魏晏不多話,繼續往前走,直到看到一所並不華麗的殿所,他才緩下腳步,“將軍,到了。”

“就是這?”鼇風烈狐疑的踏入,在後宮裏這殿所說實話,還不如他的將軍府,兩個字——寒酸。

“將軍請進。”

小喜子守在宮門口,不敢抬頭張看一眼,這是魏公公臨走時囑咐他的,他自當牢記。

等魏公公和那人進了乞丐主子房裏後,他的舒了口氣,挺直了腰板,嚴格看向每一個經過的女侍和太監。

鼇風烈一進門就聞到月星檀的味道,掃了掃周邊的空氣,看向幔簾後隱約坐起的人,腿上還有一塊巨大的陰影,看來陛下很是舒服,白日就做那事了,哪像他半個月沒開葷了。

“臣叩見陛下。”

“起。”淩淵晟嗓子有些喑啞,不難讓人知道他剛剛做了什麼,瑕已經沒有意識的枕在他的腿上,淩淵晟將瑕的發絲往一邊撥去,“你今日這麼急來找朕,可是說服慕陽將藥研製出來了?”

“陛下,恰恰相反,臣是想說慕陽肯定不會為您研製那藥。”

玩弄著粗糙頭發的手猛地扯起一小把,讓睡夢中的瑕吃痛的啊了一聲,就是這一聲,鼇風烈就確定簾幔後的人,真是那日一道出宮的男寵。陛下為了演戲,真是下了血本啊,長得好看還能安慰自個,這是個傾國傾城的美女,那男寵長成那樣,挺得起來嘛?

咳咳,空氣中久久不散的味道似乎已經給出了答案,鼇風烈得出一個答案,陛下男女不忌。

“為何?”雖然他讓慕陽封研製多次都得到否定的答案,可是慕陽封至少還是有考慮過,鼇風烈現在卻是斬釘截鐵,一定是有原因。

“陛下,說這話在這裏合適嗎?”

“直說,他聽不見。”淩淵晟很肯定的說,這人的身子好不到哪去,被他壓榨了一番,能留下多少意識?就算他醒著,也要他敢聽。

既然淩淵晟都這麼說了,鼇風烈也不打算顧及了,“陛下,慕陽有龍陽之好。”

“這件事朕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所以看到慕陽對這個人不一般,他才想用這人做交易,可是成效不大。

“那陛下可知他喜歡的是誰?”

淩淵晟顯然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說。”

“如果臣沒猜錯的話,十有八九是……”鼇風烈目光直刺想幔帳之後的人,得到淩淵晟的一記冷笑,“你想說朕?”

“不然陛下以為呢?慕陽大可為您研製那藥,可是他卻死活不,臣猜想他是不想您犯下弑母大罪,才不顧您的誤解,一直不研製那藥。”

這話直接讓淩淵晟樂了,“如果慕陽聽到你這話,你大概不會再出現在朕麵前。”摩挲著腿上人的唇瓣,“朕隻不過讓他研製能讓一個人癡傻的藥,卻並未說是給母後用的,一直以來你卻一直以為朕是為了母後?”他巴不得太後永遠活在痛苦的記憶裏,也不會讓她如此簡單的遺忘過去。“慕陽知道朕是為了誰研製,所以……你就為了自己平白的猜測,就急匆匆的進宮?”

“是慕陽說他喜歡的男子就是你!”鼇風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敢這麼大聲的吼出來,說完後鼇風烈有一瞬間的窘意,隻是掩藏得很好,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聽到那個答案,就馬上來到皇宮。

也隻有鼇風烈會相信。

淩淵晟無奈的說:“如果他真的愛慕朕,朕可以直接封他為男妃,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