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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說著,真的像是跟他們沒有一點關係,可是現在……我不敢相信!
見我沒有要收手的意思,為首的獄官跪著走過來,低聲跟我說:“霧澤小姐,這時霧澤家主讓我轉交給您的。”
隻見他手上有一張小字條,我半信半疑的將字條拿過來,上麵隻寫著五個字:配合,勿妄動。
這個字跡,確實是義兄的。他的意思是,已經在想辦法了,先不要打草驚蛇?我又仔細看了看那張紙條,除了義兄的親筆字確實再也沒有什麼玄機了。
獄官察覺我身周的殺氣少了些,諂媚的笑道:“霧澤小姐啊,霧澤家主還交代,看完之後要立刻銷毀,不能讓別人看到。”
我點點頭,輕輕一捏,將紙條化作粉末。然後向重罪監獄裏走去,卻忽略了獄官那一抹陰毒的笑。
我被安置在一個單間裏,環境相對來說還不錯,飯菜也沒有其他人的那麼惡心,我明白所有人對我的態度,所以這樣的待遇更讓我相信了義兄確實在外麵幫助我。
我就在這個監獄裏呆了兩天,除了有人來送飯就根本見不到一個鬼影子。一直到第三天,才來了一大幫人。
這次的獄官換了幾個官兒更大的,不過對我的態度還是很好,上來便點頭哈腰的:“霧澤小姐,這幾天您過得還算湊合吧。”
我點點頭:“還可以,比這更差的環境我都住過,麻煩你們了。”
聞言,獄官殷勤一笑,眼中卻是藏不住的不屑:“嘿嘿,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更何況可有人給我們不少的好處啊。現在我們要將您轉移到另一個地方,這也是霧澤家主的意思,您跟我們走一下吧。”
我心中一喜,果然是義兄,我才能待遇好一點。
“好,那我們就走吧。”我言。
“是是是,您請。”獄官給我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到前麵帶路。
一開始走著覺得還沒問題,可是越是往裏變得越是覺得詭異,待遇好也不能隔得這麼遠吧。我漸漸停下腳步,對著前麵的獄官喊道:“哎,咱們是不是走錯了?”
獄官轉過身來,諂媚的笑著:“怎麼會走錯呢?霧澤小姐,您快走吧,一會兒如果讓人發現了,我們也不好交代呀。”
獄官的態度徹底讓我起了疑,不管霧澤亦宸再怎麼打點,他都不可能看到這裏的情況,以他們對我的態度,頂多會讓我完完整整的出去,怎麼可能態度變得這麼殷勤?
我擺好防禦姿勢,冷聲問道:“你們有霧澤亦宸的信物嗎?”
獄官眼底劃過一絲狠厲,但還是笑著:“霧澤小姐,您可真別為難我們啊!”
“讓我見霧澤亦宸,或者他的信物!”我一個字一個字的重複著。那個獄官有些不耐煩,一臉陰沉的向我走來,我已經做好了作戰準備,卻見他拿出一塊懷表……
那塊懷表……
我激動地奪過懷表仔細的觀察,確確實實的是義兄的懷表,難道,真的是我多疑了?我一夥的看了一眼獄官,見他又恢複了殷勤的笑:“霧澤小姐現在該相信了吧。您如果懷疑我們的態度,可以在出去之後問問霧澤家主給了我們多少好處。”
我放下心中的疑惑接著跟著他們走,一直到最後一個房間。
獄官打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霧澤小姐,就是這裏了。”
我點點頭,走進房間,剛剛進去,還沒有看清楚什麼。就聽門‘啪’的一聲被關上,眼前的景象全部消失,被無盡的黑暗所代替。
這個房間裏,什麼都沒有,隻有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