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劍
‘砰’的一聲,那大漢一頭栽倒地上,露出了身後正舉著拳頭的牧希。那老頭吃了一驚,神情緊張的看著牧希。
“你們沒有事吧?”牧希拍了拍手,對付這等小角色簡直不費吹灰之力。捏著繩索,手指撚動,繩子應聲而斷。那老頭顫聲道:“多謝壯士相救,我們父女願做牛做馬報答公子大恩。”說完,拉著女兒跪倒在地。
牧希擺了擺手:“你們起來吧,我救你們也是有事請你們幫忙。”伸手指了一下角落裏放置的五六個木桶,道:“那裏麵是什麼東西。”
老頭臉色一變,沉聲道:“那裏麵是我家自己釀製的‘冰火飄香’,莫非公子也是為此而來的?”那女子拉了拉父親的衣袖,低聲道:“父親,那東西留在我們手裏也是保不住的,何不送給恩公。”
“住嘴!”老者怒喝道:“你娘,還有你弟弟,全都死在賊人手裏,難道你就不想為她們報仇嗎?”那女子無力的跪倒地上,低低飲泣。
牧希冷冷的看著這對父女,不明白剛剛還對自己感激涕零的模樣,現在怎麼就翻臉不認人了,莫非真以為自己好說話嗎?哼了一聲:“看來,我應該把你們再次交給他們,正好外麵還有幾個正在喝酒。”
那女子吃了一驚,忙拉住牧希的胳膊,哭道:“恩公不要,不要啊,那些畜生全都沒有人性,到時候我父女定然難逃一死。”“你們的死活關我什麼事了。”牧希冷然道。
“罷了,罷了,既然你想要,拿去便是,此物寶貴就當是公子剛才相救的謝禮了。”老者神情委頓的坐到了地上。
牧希大惑不解,走過去伸手拍掉桶蓋,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撲鼻而來。牧希心中讚道:“好酒。”伸手抄了一口,入口清涼,接著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像是一道烈火在胸肺間燃燒。
呼出一口酒氣,回頭道:“這酒是挺不錯的,但是我想也用不著你們用生命去守護吧。”那老頭神情一鬆,:“原來公子並不是為了玉牌而來。”“什麼玉牌?”牧希疑惑的道。
老者遲疑了一下,道:“這酒桶底部放著我家祖傳的玉牌,這些賊人便是為此而來。”
“哦?是嗎?”牧希好奇的伸手往桶裏探去。入手處一片冰涼圓潤,牧希將玉牌拿了出來。玉牌成碧綠色,上麵閃爍著一圈淡淡的熒光。神識放出,綠色光芒大漲,一陣刺疼傳來,牧希臉色一白,急忙收回了神識。想不到這玉牌竟被人設置了陣法,能夠自動攻擊。
拋了拋手中的玉牌,牧希沉聲道:“你真的要送給我嗎?”
老者歎息一聲,道:“這玉牌本是我家祖傳之物,前段時間不知道怎麼竟然被這些賊人獲悉,他們領了大批人馬前來搶奪,我家族中的護衛拚死反抗,這才將賊人擊退。老夫知道泉州是待不下去了,便領了妻兒老小連夜乘船離開。不想還是被他們追來,殺死了我的妻兒,此等異寶也不是我等人能夠保留,隻希望公子能夠幫我殺光了這些賊人便是。”
牧希沉吟了一番,這東西卻是透著一絲詭異。頷首道:“這個沒有問題,你隨我來便是。”說完,伸手拎起那昏迷的大漢,朝船艙上麵走去。那對父女見狀,緊緊跟隨在他身後。
甲板上,那四名正在喝酒的大漢聽到聲音,回頭一看,驚得連忙站起,伸手提刀喝道:“無那小子,快快將我們頭領放掉,不然要你好看。”牧希哼了一聲,邁步走過去。神情猶若在自己散步般,絲毫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裏。
那四人也是感到了一絲危險,不覺向後退了一步。接著大吼一聲,提到便砍。牧希雖然隻剩下了練氣中期的修為,但是一身武藝還在,對付這幾個莽漢簡直輕而易舉。身子一側,一掌切在其中一人的手腕。那大漢手一鬆,牧希伸手抓過刀把,揮手一刀,那大漢沒有絲毫反抗便人頭落地。
其餘三人大驚,知道遇到了高手。向後退了一步,道:“這位前輩,我們乃是青麟門的,還請不要插手此事的為好。”牧希身子躍起,一刀將剛才說話之人,劈成了兩半。剩下兩人驚得跪倒在地:“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
牧希輕輕搖了搖頭,吃過一次虧,便不會再同樣的地方再次跌倒,手起刀落,將剩下的幾人全部斬殺。一腳一個,將他們全部踢到了水裏。“你們滿意了嗎?”牧希回頭對他父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