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希以一個凡人的身份,整日的混在一群內門弟子當中,自是免不了一些閑言閑語。剛剛吃飯的時候,一名內門弟子便轟然搶了牧希的座位,看到他那可惡的嘴臉,牧希豁然發現,此人三日內有血光之災。但是牧希也不是那個剛從雙奇山下來時的他了,隱忍,或者是不放在心上,沒有辦法誰叫自己本事差呢。但,奇怪的事情出現了,每個弟子臉上竟然都出現了這種隕落前的死寂。
牧希這一驚非同小可,難道是自己看錯了,急忙回到住處,打開書仔細對照,發現確實如此,這,這究竟是怎麼了。莫非是食物中毒?想到此,牧希大吃一驚,兩忙檢查自己的身體看是否中了毒,卻是怎麼也檢查不出,心道:“遭了,不想這毒藥這麼厲害。”翻開藥箱子,見裏麵除了那株自己摘回來的紅草外別的什麼也沒有了。心道:“看這毒藥如此歹毒,恐怕凶多吉少,如今隻有賭一把了。”想到此,將紅草放在口中嚼碎咽下。細細的感受著這身體的狀況,確失望的毫無發現。
歎了一口氣,這裏終究不是自己能留的地方,還是盡早離去的好。將書塞進懷裏,背起藥箱子正要離去。卻聽外麵傳來嘈雜的呼救聲,牧希開門一看,隻見天空上漂浮著數十名魔道的修士,一個個滿身的黑霧繚繞,說不出的詭異。
青玉子怒喝一聲道:“道友如此趁人之危,不怕天下同道恥笑嗎。”黑霧中一個聲音嘿嘿笑道:“老夫做事向來隻憑自己好惡,誰敢對老夫聒噪。你這青玉宗占據這等靈山寶地,確實有點浪費了,不如交給我打理好了。”青玉子哼了一聲,放出神識,頓時吃了一驚道:“門下弟子聽令,殺光所有魔道妖孽,誓與宗門共存亡。殺!”漫天的喊殺聲想起,眾人駕起法寶向對方衝去,而青玉子一個分身,竟然駕起劍光悄悄遁去。他剛才放出神識查看,發現對方竟然全是築基以上的修為,剛才說話的那個竟然是元嬰修為,若是抵抗,恐怕隕落隻是遲早的事,是以命手下弟子先上,自己則趁機遁走。
那說話的元嬰老怪見青玉子逃走,也不去追他。道:“把這些人全殺了。”青玉宗內出了青玉子是結丹後期的修為,其餘的隻有十餘個築基期修士,這般懸殊的實力自是頃刻間被敵人瓦解掉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道:“祖師哪裏去了?”眾人這才驚醒,竟被青玉子當作了炮灰。滿腔怨恨的眾修士更是不顧生死的和敵人廝殺了起來。黑霧中那個結丹修士嘿嘿笑道:“不錯,老夫就是喜歡你們的這種怨恨,希望這次的量夠我徒兒修煉了。”說著從懷裏摸出一個黑色的小葫蘆往空中一拋,手指一引,那黑色的葫蘆便對著眾修士散發的怨恨之力吞噬起來。眾修士大聲呼救,卻漸漸的沒有了聲息。
剩下的隻是一些不入流的練氣期弟子,那元嬰老怪連都沒有看一眼,對著旁邊道:“
這些人留給你來練練手。”旁邊一個女子的聲音道:“是,師傅。”說著飛身落下,同樣的滿身黑氣,看不清麵貌。這女子的修為也就是練氣中期的模樣,但是攝於她身後那些那些高手的淫威,竟是沒有一個敢於還手的,頃刻間便被這女子屠殺幹淨,身上的戾氣也凝重了幾分。那元嬰老怪咦了一聲道:“還有一個漏網之魚,去吧,他以跑到後山了。”那女子厲嘯一聲,縱身追去。
牧希早趁眾人打鬥之極,便已悄悄離去,竟然慌不擇路跑到了後山,這後山是青玉宗著名的練心崖,凡是弟子入門必經的考試之地。聽到那聲厲嘯,牧希便發覺不妙。可是這裏已經沒有路了,前麵是懸崖峭壁。
牧希掐著指頭飛快的算了起來,暗道:“師傅,老道士救命啊。”突然牧希不動了,推演的結果,這竟是一個死局,沒有任何生還的希望。嘯聲越來越近,牧希絕望的回過頭,正好看見那女子怨恨的朝自己打來,沒有任何懸念,牧希應掌飛起,墜落懸崖,隱隱的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