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接拍《對局》的消息一出網上出現好多聲音,絕大部分是期待和驚喜,極少數質疑會不會把死對頭拍出cp感,對於這個兩人均是一笑而過,這種事用事實說話就好。
果然,壓根不用等到電影上映,隻是定妝照一出就讓那些質疑聲都閉了嘴,尤其是兩人麵對麵對峙的那張簡直不能再讚,眼神裏全是戲,不光是死對頭還有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惺惺相惜感,讓這兩個角色變得飽滿立體,但看照片就已經按耐不住想一看究竟的心情了。
兩人間的身份又從導演和演員變回演員和演員,第一天開拍的時候往鏡頭前麵一站,祁康先閉著眼深呼吸然後緩緩睜開看著眼前的莊揚笑,“還是更喜歡這種感覺。”
這種可以和你麵對麵同場飆戲的感覺,好過我一個人站在燈光下而你在鏡頭後。
“我也是。”莊揚勾起嘴角。
那好,以後雙男主的對手戲,我隻和你拍。
電影不到三個月就拍完了,香港導演拍這種類型的片子一向快節奏,莊揚趁著自己第二部執導的電影還沒有正式啟動前給自己放了一個大假,想多陪陪祁康,因為第二部作品祁康沒有參演,他有自己的戲要拍,他們現在都已經有點難以接受如此長時間的分離,恨不得分分秒秒都把彼此綁在一起。
這種感覺很奇妙,以前從來沒有過,小吉損他倆,“這就是愛啊。”
莊揚笑著揉揉小孩兒的頭發,“也許吧。”
因為愛,所以想要給你最好的一切;因為愛,所以把不可能變為可能;因為愛,才想給你生生世世的諾言。
**
日上三竿,陽光正好。
從睡夢中醒來的祁康看見逆著陽光凝視自己的莊揚,笑著說,“早啊。”
莊揚捏住祁康的鼻子,“早啊,你這個小懶豬。也不瞧瞧都中午了,還早呢。”
祁康光笑不搭腔,一翻身半個身子搭在莊揚身上,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莊揚身上的肌肉,“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我覺得我離人生贏家不遠了。”
莊揚由著他摸,“才不遠?難道不是已經是了麼。”
“可我隻睡到了自然醒,沒有數到手抽筋!”
“好好好,明天讓譚仲啟把我卡裏的錢取出來給你數好不好?”
祁康兩眼放光,“你說的?”
“我說的。”莊揚一本正經的點頭,手也開始不老實了,順著小孩兒的腰窩開始往下滑向那讓人心猿意馬想入非非的私密地帶。
“誒你……”
“乖,讓我疼一下。”
……
在家膩了三天,把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反複做了個遍,兩人食髓知味這種事怎麼也沒個夠,又是一個激烈的回合後祁康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扭頭對同樣光溜溜的某人說,“我覺得咱們這樣下去不行,都墮落了。”
莊揚把人往自己懷裏一帶,“已經墮落了不在乎更墮落點……”
“喂喂你……唔唔……”祁康微喘,“慢、慢一點……”
……
第四天祁康是被莊揚叫醒的,他揉揉眼睛一看時間閉上眼睛嘟囔了一句,“才七點啊,讓我再睡一會,腰好酸……”
“要睡去飛機上再睡。”莊揚又給人拎起來。
“飛機?”
祁康一激靈,睡意沒了大半,“要去哪兒?!”
說好的休假呢,說好的沒工作呢,說好的……
莊揚迅速的給人梳洗好穿好衣服拽著人下樓,“到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