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唐微被抓已經已經過去一天多,總共扣押了30小時。她又恢複到了剛帶到審訊室的時候一樣,全盤否定我的話,並且一問三不知。她對厲鬼不會傷害她的想法,更加的根深蒂固。
難倒她身上真沒有什麼秘密,所以何妙也不擔心,她是否會供出什麼。我站在審訊間的鏡子前,門呼啦一下風生水起的被人打開,司馬昊火急火燎的從門外進來。
我還在想是不是要弄幾個符咒,讓審訊間出現靈異場麵,讓唐微感覺害怕,以為是何妙找上她。司馬昊直接衝上來,不由分說的抓著我的手,把我給往外拉。
“怎麼了?那麼著急。”
“趙涵死了。”
“什麼!”我意外。趙涵為什麼會死?何妙不是應該對唐微下手嗎,怎麼變成趙涵了?難倒預估錯誤,知道內幕的人不是唐微,而是何妙?
司馬昊失望的說:“又死了一個人。或許我太相信你,有的時候,你給我的感覺很成熟,並且涉及的又是特殊的案件,讓我錯覺,你有能力幫助警方,但畢竟隻是個十八歲的孩子。”
十八你個頭啊!我都活了幾千年了,看過的人比你吃過的鹽還多。司馬昊對我的懷疑,讓我很是生氣。他在懷疑我的能力,質疑我的決定。我並不認為唐微和
我冷著張臉說:“不要懷疑我的專業。在我的專業裏,我說自己是第二,除我師父之外,沒有人敢說第一。你要是不想和我合作,我們就此分道揚鑣,你調查你的,我調查我的。原本我就是因為委托人才到海思高中。”說到委托人……我想到了徐天。那小子好久沒來上課了吧。
司馬昊繞繞頭,無奈的說:“哎,你別小孩子脾氣,我說說而已。在靈異事件中,你是專業,我不想聽也得聽你的。”
“別忘了,你還賣了自己,當我跑腿的。”我提醒司馬昊。
他看著我賊笑的模樣,顫抖著,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和惡魔做了交易,他說:“不用……不用提醒,知道啦。”
“既然知道,我們先去一個地方。”
司馬昊奇怪:“先去一個地方?你不去宿舍看趙涵的案發地?”
如果能夠遺漏下來的證據,也不會張腿跑了,我說:“先讓你同事去取證,我們去另一個地方,徐震生的家。”
司馬昊奇怪著:“徐震生?名字很熟,誰啊!”
司馬昊什麼腦袋瓜子,調查海思高中那麼就,連校長都不認識。
我翻了白眼說:“海思高中的校長,也是讓我進入到高二三班除靈的委托人。他的兒子被何妙下過鬼咒,他肯定知道什麼。”
我提前給徐震生掛電話,通知他,我會去他家裏看下徐天的狀況。
他接到我電話激動不已:“黃大師,你趕快來。我正急成熱鍋上的螞蟻了。徐天不知怎麼了,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誰進去都亂砸一通,還把我也給趕了出來。”
“他在房間裏有做什麼嗎?”我在他身上下的符咒,何妙不可能靠近他。難倒他在房間裏自殘?
“沒……沒,他什麼都沒做。但是他不停的大吼大叫,歇斯底裏的。都已經好幾天了,我完全不知道怎麼辦。”徐震生著急不已。
“好幾天了?你怎麼不告訴我!”
“他之前隻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我覺得學校裏麵有鬼,還不如他在家裏來的安全,就沒說什麼。隻是今天他特反常,亂吼亂叫的,這才著急起來。”
我說:“好,等著我,我立馬過去。”
司馬昊一聽就知道電話那頭有問題,油門一踩,嗖的一下,完全不管鬧市區的碼數限製,更不管紅綠燈,完全把車子當火箭開。
到了徐震生的家門口,我命倒是還在,胃裏卻是覺得翻江倒海。尼瑪,這麼千年,他第一次讓我感受到了胃的存在!
在我下車的時候,我沒有注意到,車裏的一則新聞播報到,一名剛滿十八歲的男子手刃母親,並自殘暈倒在家中。被發現時,該男子母親已死亡多日,男子失血過多,未脫離危險期。
醫院裏,一個黑影趴在昏迷男子耳邊說,你還不能死……不能死……咯咯咯……不能死。
而身處徐震生別墅外的我,完全不知道另一個人身處恐懼的人正在死亡的邊緣。
我和司馬昊一下車就看到徐震生,他著急的在房間門口來回踱步。別墅四周圍,每一角就有三五個保鏢,整一個配備齊全的模樣,徐震生對他兒子的寶貝程度,我是早就知道,但是看到如此排場,還是震驚了不少。怪不得徐天會想要逃跑,整一個牢籠啊。
“帶我上去。”我走到徐震生的身邊說。
徐震生警覺的看了司馬昊幾眼,但是礙於他是和我隨行而來,也沒有再說什麼。
我和司馬昊在徐震生的帶領下,慢慢的走向了二樓最尾巴的房間。遠遠的,我就聽到徐天已經沙啞的聲音,任然不停咆哮的嘶吼,幾乎是要把嗓子給嘶吼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