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此時也算是知道自己倒黴了,葛遠反而沒有了剛開始時的那種慌張,變得異常的鎮定,眼神也變得十分的惡毒。
曲貓斜視的看了一眼葛遠,並沒有因為他的這種眼神而生氣,他抓了那麼多人,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比這更可怕的眼神他都不怕,他難道還會怕一個“小屁孩”的眼神?
“步傳是誰?”曲貓一種聲沉的聲音向外喊去,但是並不是那種扯著喉嚨的喊,而是用靈氣激發聲音,所以音調顯得沉穩而有力。
“這裏。”隨著曲貓的話,一個長的白白淨淨的人走了過來。他看著曲貓,眼中沒有一絲驚恐,鎮定的異常。
“步傳?”曲貓看著他,再次確認的問道。
“是。”步傳點了點頭。
此時,賽場周圍人頭湧動,有謾罵聲、有唏噓聲,都把目光看向了此地,還有一些人試圖穿越人群,走進曲貓等人的周圍。
但是此時禁衛隊的人已經亮出了他們的武器與他們的腰牌。而且在賽場周圍維持著賽場比賽的工作人員此時也敢了過來,來協助曲貓的工作,看來是得到了什麼指令。
“綁了。”曲貓深深的看了一眼步傳,但是依然下令叫人把他綁了。
而聽到這個指令,步傳的明顯是愣了一下。但是禁衛隊的人卻沒有任何遲疑,一個箭步上前就抽出了繩子把步傳給綁住了,除了沒有把他的手弄脫臼,其他的手法和綁葛遠的時候差不多。
帶著葛遠與步傳,曲貓根本就不理會周圍的學生,就在一個禁衛隊的開路下直接向外走去。而那些學生也是沒有膽量擋在禁衛隊的麵前,所以有了一個禁衛隊帶頭,那些學生都一個個的讓開了。
隻有一個人,他在學生讓開一條路時依然無動於衷,依然擋在了曲貓前進的路上。他陰沉的臉看著一路向前走來的曲貓。
“流兄,救我。”見到那個人,葛遠仿佛看到了什麼希望一般,大聲的開口喊道。但是他剛剛喊完這句話,他背後的一個禁衛隊的人就在他的背上給了他一拳,打的他齜牙咧嘴。
來的人是流禦,流鳳帝國第二皇子,未來帝國繼承者的有力競爭者。
“還不跪下!”流禦大喝一聲!眼中仿佛充斥著無名之火,這葛遠是他的人,怎麼可能任由其他人說抓就抓?雖然已經認出這是禁衛隊的人,但是流禦依然覺得這些人隻是皇家養的狗!
“禁衛者,跪天、跪皇、跪父母、跪將軍!”那個開路的人向前走了一步,以一種不卑不吭的語言說道。
這個禁衛隊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沒理由跪他!而這也相當於打了流禦一巴掌,使得流禦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
“你呢?”流禦看著曲貓,眼中好像要噴火一樣。
曲貓不緊不慢,緩緩的把手伸進了胸膛中,拿出了一個禁衛隊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