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餘掌櫃親自把她帶到隔壁雅間了。”看來郝建也是麒麟宮宮主的崇拜者之一。聽到這話,春情夏荷兩人的眼裏閃過一道亮光。
“主子,不如屬下去把她請過來吧。”鬱銘抱拳道。顏離點頭同意。
“讓屬下去吧。”郝建搶在鬱銘之前快速地離開了。
譚詩詩終於看到顏離抬頭,激動地湊上前,微微彎腰,白花花的胸部正對著顏離的眼睛,嬌聲道:“王爺。”
顏離眉頭緊皺,冷氣逼人“你是誰?”
鬱銘默哀,主子從來都不喜別人近身,在陽都裏從沒有人敢離主子這麼近,連沐浴更衣都是主子自己解決,那些企圖接近主子的人下場不是殘廢就是已經長埋地下了。哦!公主是一個例外,幾次親密接觸主子,主子也沒將她怎麼樣。
隻可惜譚詩詩沉迷於顏離的容顏中,沒有發現顏離的不悅,“王爺,我是詩詩啊!”譚詩詩故作嬌羞。
“不認識。”顏離的聲音很冷帶著疏離。
“王,王爺,詩詩,詩詩……”譚詩詩委屈地落淚,羞憤地轉身離開,卻故意踩到裙角身體不穩向顏離摔去。
宮錦嫻剛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副場麵,一個穿著花枝招展的女人意圖撲進顏離的懷抱,一股無名火從心底裏爆發,眼睛死死地瞪著譚詩詩,寬闊衣袖下的手捏住一顆小小的珍珠,以防顏離躲避不及之時彈向譚詩詩。
顏離臉色越來越冷,眼裏劃過一抹厭惡,“滾!”
一道深藍色的鬥氣從顏離身上發出,將譚詩詩彈飛,剛好跌落在宮錦嫻麵前,宮錦嫻迅速將指甲裏肉眼不可見的藥粉彈到譚詩詩臉上。其他人都在關注地上的譚詩詩,而顏離因為厭惡根本不去看譚詩詩,所以沒有看到宮錦嫻的小動作,但卻瞞不過她身旁非常了解她的月瑤。月瑤盯了一眼宮錦嫻的後腦勺又輕輕瞥了顏離一眼,然後垂下眼眸不知在沉思什麼。
顏離那一擊看得宮錦嫻的心裏樂開了花,心裏得意,小樣,敢勾引姐的男人,十條命都不夠姐耍!
譚城主急忙跑過去將譚詩詩抱起喊道:“詩詩,詩詩。”譚詩詩卻沒什麼反應,譚城主急忙探了探她的氣息,發現還沒死,鬆了一口氣。
宮錦嫻調整了下心態,冷清道:“早聞彥王冷情凶殘,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聲音不似之前的軟襦甜膩悅耳卻也清脆如泉水
顏離抬睫打量著宮錦嫻,隻覺得她的眼睛給他一種奇怪的熟悉感,“麒麟宮宮主的仙姿也不虛!”然後又看向一身火紅的月瑤,“旁邊這位想必是宮主的右護法吧!”
月瑤讚歎,好一個心思縝密的男子,她從不暴露在人前。
宮錦嫻向四周看了一眼,落坐在桌前,眼睛看著顏離,“王爺猜得沒錯。”
譚城主安排了人將譚詩詩送了回去,作揖道:“王爺,小女年幼無知冒犯了王爺,譚某替小女向王爺請罪。”譚城主麵上恭敬心裏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