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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我喜歡你!)
“什麼意思?”
魏子陽抿著嘴搖頭,“不告訴你。”
“好你個魏子陽,竟敢欺瞞本王。”秦穆對魏子陽的身體太過了解了,腰上那麼一捏便能讓他渾身發軟。“快說,否則本王非罰你不成。”
魏子陽被他弄的渾身發軟,氣喘籲籲,還是死鴨子嘴硬,“兩千年之後你就知道了。”
“兩千年?本王早就成了石頭!快說,否則你今晚別想睡覺!”秦穆翻身壓上去,上下其手,能摸的地方通通摸了個遍。魏子陽就是不肯解釋那句的含義,最後幹柴-烈火竟然又來了一次。
夜深了,秦穆已經忍不住困意睡了過去,魏子陽一直靜靜的守在一邊看著他,將那張麵孔一點點的烙印在心裏,悄悄的對他說:“I
love you,
forever!”
......
雖然冬天快要過去了,可外麵還是刺骨的冷。魏子陽小心翼翼的將門掩好,緊了緊身上的披風。忍不住往遠方看去,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
可他能感覺的到,那個男人還沒有死,他就在那裏,幾座山之外的赤峰城裏。
“婁寒!你出來!”
不管何時何地婁寒都會在秦穆的左右,就算是剛才二人在屋裏翻雲覆雨他也會死死的守在暗處,暗衛皆是如此。果然,這句說完不過兩個眨眼的工夫一道黑影便像鬼一樣的現了身。
依照這個速度,他定是有所猶豫,這也難怪,他隻效命於王爺,其他人的差遣他自然無需理會。現身見了魏子陽有那麼片刻的工夫不知該作何禮數,最後也隻是抱了抱拳,全當見了禮,“不知該稱呼你魏參領還是蘇公子?”
“蘇離早就死了。”
“對,蘇公子的確死了,還是屬下親手將他葬的。”
“是你將我送到金蟬寺的?”
“正是!”誰能想到,死人也能複活,真是天下奇聞。有那麼片刻婁寒甚至懷疑他莫不是帶了□□的騙子?
“那可真要感謝你沒把我埋在土裏,否則我早就轉世投胎去了。”
“這是公子的造化。”
也不知他說話向來如此還是單單對自己如此,冷的很。魏子陽不想過多的糾結這些廢話,壓低聲音道,“先不說這些了,叫你出來是有事相求。”
“魏參領見諒,屬下乃王爺的貼身護衛,沒有王爺的吩咐......”
果然忠心耿耿!魏子陽擺了擺手止了他的話,“隻是問你幾句話而已,不差你去做別的事。”
“......請問。”
“聽王爺說你精通毒理?”
“正是!”
“那我就直說了......”魏子陽往西南方向的夜空看了一眼,又收回了視線,“除了陸央,誰還有烏鵲!”
“魏參領懷疑對你下毒的另有他人?”
“不錯!”
“事情已經過去許久了,魏參領又何必如此介懷?難不成?”婁寒挑起眼皮看他,神色略帶一絲不滿,“公子對那陸央......”
連稱呼都變了!魏子陽氣惱,臉色頓時黑了三分,咬著牙道:“不該問的你最好別問!”
婁寒隨即冷笑一聲,幽幽道:“公子說的是,這些事的確不該屬下過問。我隻是好心提醒你一句,王爺對你用情至深,你若三心二意待他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還真是忠心耿耿!不過就是叫你出來問句話而已,竟然惹出這麼多麻煩。換做是你的話,你難道不想知道誰要殺你嗎?”
婁寒被問的沒了反駁的話,許久才道:“公子見諒,屬下隻是擔心你會對王爺不忠,畢竟,畢竟王爺那麼喜歡你。以前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也不便多說什麼,如今知道了告訴你也好,自公子死後王爺一直對你念念不忘,有時在夜裏屬下都能聽見王爺叫你的名字。小念的全名叫念離,公子能猜出是何意吧?屬下跟隨王爺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他對一個人這般用情。你若不真心待他,簡直是天理難容!”
念離!魏子陽輕聲重複這兩個字,多少情意已在不言之中了,“難得你對王爺一片忠心,算了,我不問了。”
“公子想知道烏鵲的事,屬下自會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