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了他一番,黑色的禮服紅色的蝴蝶結係在胸口,麵帶著神秘的微笑,魔術師的標準打扮。
“那麼你的意思是你會魔法了。”
“不敢當,隻是習得一些皮毛罷了。”
話音剛落,他的手中就憑空出現了四張新的撲克。
這個手法我知道,魔術師常用招數之一——使用一種特殊的撲克藏在手背,加上刻苦的手速練習的話就可以成功。
但我記得他剛來的時候手背上並沒有什麼啊,難道是他從袖子裏取出來的?
我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繼續往下看。
他又用如出一轍的手法靈活洗牌,手速快到令人眼花繚亂,然後隨意的四張撲克變成了清一色的黑桃A。
我微笑著說道:“這些和那些普通魔術師表演的沒什麼不同吧。”
他沒有回答,依然保持著職業般的微笑。
然後,令人吃驚的事情就發生了——四張撲克突然懸空,然後表麵的圖案漸漸褪去。最終整張撲克牌變得像鏡子一樣,我和老妹的臉都被映照在裏麵。
突然,我有種被召喚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就來自著幾張撲克。仿佛我的意識要脫離本體一樣,身體完全不受控製,在我即將支撐不住的時候,他收回了撲克,問道:
“現在相信了吧。”
我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你到底是誰?”
老妹也附和著我,但我倆的目的完全不一樣。
魔術師愣了愣:“你總會知道的,你們暫時就叫我皮特李好了。”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
我想跟上去,但我發現我根本沒法移動,身體像是遭受到了麻痹一樣。
“可惡。”
我隻能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離開而無所作為。
如果這種實力的人是跟胡炎狼有關聯的話,那麼我們的處境就很危險了。
好在他也沒動殺心,否則憑他那詭異的手法,我估計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此時老妹仍然對之前神奇的魔術念念不忘,求著讓我去找他回來。
而我有因他陰了我正在氣頭上,老妹這麼一催讓我很不舒服,於是和老妹在火車上又開始了驚天動地的鬥嘴戰爭,引來了無數目光。這下我估計我們要火,回來是不打算在坐火車了。
很快火車到了河南,我們下車後在路人的指引下趕到了嵩山。
“大哥,你怎麼才來。”雅蠛蝶很不滿的抱怨,“還把你的小老婆帶來了,你不怕林可兒?”
很明顯,見到雅蠛蝶沒有立即把他嘴封上真是個錯誤的決定。
“咦,你是說我哥有女朋友了。”老妹一臉好奇地看著雅蠛蝶。
“當然,這要從很遙遠的……”
沒等他說完,我立即捂住了他的嘴:“老妹,自己在附近隨便轉轉,別跑太遠,哥有事要辦,等會來接你。
然後,我沒給老妹說話的機會就帶著雅蠛蝶離開了。
遠離老妹後,我鬆開了捂著雅蠛蝶嘴的手,拿紙巾擦了擦,罵道:“雅蠛蝶,我平時怎麼教你的,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雅蠛蝶看著我一臉的迷茫:“我知道,我沒有把你和我睡覺的事和我偷了你內褲的事說出去啊。”
我捂著額頭,盡量平息心中的憤怒。
幾乎每次見到雅蠛蝶都是這樣,必發火,還得壓著。
“從今天開始我們擁有係統的事情一律不許跟普通人講,知道沒有?”雅蠛蝶疑惑地點點頭。
接著,他帶我到算命老頭擺攤的地方。
此時,算命老頭正禽獸不如地撫摸著女孩的纖纖細手,一臉猥瑣的淫笑道:“小姑涼,老夫根據你的手相,發現你此月並無凶兆,但有些小病需要調理,否則以後會釀成大禍。”
“大師。你好準啊,你怎麼知道我這個月都沒有穿胸罩。”
我和算命老頭的鼻孔中感受到了一股暖流。
靠,這種極品妹子竟然被這色老頭撞見了,實在是太可惡了,我一定要享受,奧不,保護她。
我立即衝了上去,大喊道:“禽獸,放開那個女孩。”
“大哥,冷靜。”
雅蠛蝶緊隨其後,雖然喊著冷靜,但他的鼻孔卻已經流出了鼻血。
“一個個都沒有定力。”色老頭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然後他鬆開了女孩的手,淡然地向我走來,突然單手往前一伸,我連忙停下腳步,拉住雅蠛蝶。觀察著色老頭的一舉一動。
隻見他似乎對我們毫無興趣,慢慢悠悠地走向一旁的小巷子裏。
“唉,大哥,這鏡頭咋感覺那麼熟悉。”
“好像是哦。”我想了想,突然回憶起來“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