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該我幫你耕田,你忘了?”詹托兒扛著幾件純鐵打至的農具;試想想,有多麼重。
“哦,那走吧,”舒也沒廢話,拍拍屁股,拉著立就朝著自己的田地走過去。
詹托兒沒好氣的跟在後麵
一路上:舒緊緊的拉著立的手,從不放開;手腕上都被捏出了紅印。
詹托兒扛著幾件每個都有幾百斤的巨型農具,雙眼冒火的跟在兩人後麵。總是保持的一定距離,仿佛永遠也不會遠一點、或者是近一些。
夾在兩人中間,可是把立難為的要命;想離開,舒的手跟鉗子一樣結實,怎麼掙脫都是徒勞。
不離開,後麵的詹托兒高大的身影簡直把朝陽的光芒都擋住了;能夠看到的,隻有那雙冒著火的雙眼。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真是應了那句網絡名言
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不服不行
來回、前後、左右,總是糾結了很長時間,才終於趕到舒的田地。
“哈哈,今天長的不錯,啊?”舒看到自己的農田,心情大好,馬上轉怒為喜。
“啊,嗬嗬,對”舒放開了手,立還是覺得自己此刻是多餘的
“今天,我在哪邊耕田?”詹托兒渾厚的嗓音透入立的耳朵裏,就像是地獄審判,越聽越惡心、越恐怖。
“詹托兒,你去那邊耕吧,我和春雪在這邊;順便我要叫他耕田,”舒自然而然的回答著。
詹托兒嘴角動了幾動,什麼話都沒說,扛起那幾個巨大的農具,頭也不回就朝相反的方向走過去了。
“這樣好麼?”立多少有些抵觸詹托兒,不停的問著舒。
“你煩不煩,不能又怎麼樣?他能吃了你;喏,接著,”舒隨手朝著立扔過一把農具。
立雙手同時接住那把農具;倒是還算精準,可是這把農具的重量可不是立能夠想象的。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
“咚”
悶響聲伴著立的躲避動作,那把農具重重的砸在農苗上。
“你嗬嗬”舒先是一陣生氣,結果看見立笨手笨腳的樣子,又不由得撲哧一聲笑出來。
“哈哈哈,你怎麼這麼笨?”
“嗬嗬,”立憨厚的撓著後腦勺,“沒有力氣,沒有力氣。”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因為受到詛咒的關係啊?”舒拍了拍腦袋,好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嗬嗬”說道痛楚,立隻有以笑遮飾了。
“那好辦啊,小意思,我可以幫你搞定,讓你恢複力氣,”舒爽快的說著。
“恢複力氣?”立迷惑的問道。
“你沒聽說過咱們拉布亞曼提人有一項‘絕活’麼?”舒反問著。
“絕活?從來沒聽說過。”這個信息卻是挑起了立的好奇心;必定可以有機會恢複自己的力量。至少可以拿動農具吧。
“當然,你沒聽說過‘雙戰魂’麼?拉布亞曼提的獨門功夫。”舒驕傲的說著。
“‘雙戰魂’?”立眉頭皺的像是包子折兒。
“嗯,讓我展示給你看,”舒使盡全力,一隻手拿起六件農具的其中兩件,“隻是我在戰魂催動下的極限,隻能拿起同時拿著這兩件農具做側平舉。”
“嗯,”立點頭,表示明白。
“可是,如果我運用‘雙戰魂’的話”舒大喝一聲,突然憑空出現一陣風,刮亂了立耳際的灰發。
“看著,”同時伸出雙手,一手三個,居然同時把六個農具全部拿起。
希望和絕望(2)。
“天天哪”立本來是有心理準備的,可是還是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不已;六個農具,剛才拿兩個都要使出全力,可是現在,舒卻一口氣將六個農具硬生生全部舉起;而且不見絲毫疲倦的意思。
“怎麼樣?覺得還行麼?”舒雙手慢慢的將農具放在地上。“是不是很厲害?”
立呆呆的點點頭。
“看你這傻樣,”舒看見立有些愣神,邊開懷的大笑。
“你是怎麼做到的?”立癡癡的問著。
“你知道,咱們體內的能量粒子是永恒的做著無規則運動,所謂催動‘戰魂’,就是運用特殊力量叫體內和體外的能量粒子按照有規則的方向運動,對嗎?”舒說話就是喜歡迷惑迷惑立。
“這個沒錯,我知道,”立點點頭等待著下麵更加重要的話。
“你知道你體內存在著兩種粒子麼?”舒又調皮的問著。
“兩種?”立倒是真被下一跳;這種理論別說是師姐穎、老師皮那利達親授的知識,就是最最古老的曆代史書中也未提到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