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說呢是不是像師姐以前對我說的,怎麼形容女孩子著?
性感?嬌豔?嫵媚?高貴?
天呐,這些形容詞都是形容那些貴族小姐和行為開放的舞女或者是
方正都一樣
波娜公主那種類型?嬌豔+高貴+性感?可是她隻喜歡我大師兄啊
哎呀,我在想什麼呢?)。立邊想著,嘴角邊不知不覺的露出幾抹異樣的笑容。
“你在想什麼呢?”舒對立突變的表情充滿好奇。
(對啦,是不是應該用可愛來形容呢?)。立不一時的看著旁邊的舒,壞壞的笑起來。
“啪,舒狠狠一巴掌扇在立的後腦勺上,“你在瞎想什麼呢?還要笑?是不是腦袋被撞壞了?對了,你的頭部受過撞擊麼?”
立:“你可真可愛。”
“是麼?受到男士的讚揚,我很高興,”舒無法遮飾受到讚揚後,臉上興奮的表情“你也很”(故意將聲音拉的很長)。
“形容戰士,可不能用可愛,”立調侃著。
“我說你可愛了?”舒學著立的樣子,詳裝認真的說:“你很年輕哈哈”
“你這你這丫頭”立忍不住開口大笑著:“哈哈哈”
幾片悠閑飄蕩的白雲
幾棟造型簡易、別致的美麗木屋
幾隻迷失方向、卻並沒有害怕神色的裏爾駝
兩隻相互攙扶的手
兩個自由、或者是暫時自由的人
一個可愛、潑辣的女人
一個滿頭銀發的男人
還有連成一片的笑聲不斷在天地間的空隙
回蕩
“紐倫莎”
要知道,世界的操縱者總是這麼喜歡鬧劇;美好的東西和時間一定會有不和諧的元素前來破壞。兩個人單純的享受著大自然的美麗,並且不帶有任何其他感情se彩;偏偏一向對立不懷好意的詹托兒就出現在他們的不遠處
“紐倫莎,你
呼”詹托兒長長出了一口氣,盡量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狼帝大人,您也在麼?您的傷”
“哦,沒什麼大礙,應該脫離生命危險了吧,我想。”立也確實隻能想想,因為他完全無法得知自己現在的狀況;因為感覺不到。
“你想?您自己的傷勢您自己心中沒有什麼具體的想法麼?我覺得哏哏有些怪,”詹托兒如何努力,都無法遮飾自己對立的強烈討厭感。
“詹托兒,你的活都幹完了?”舒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今天她很高興,所以也不想過多指責詹托兒。
“我記得你的活都還沒有做完,何必來問我?”詹托兒故意擠開舒,夾在立、舒兩個人中間,“狼帝大人,身體還有什麼不適麼?”詹托兒習慣性的伸出臂膀想要搭在立的肩膀上,可是待胳膊馬上就要接觸到立的肩膀的時候,詹托兒又突然將手伸了回來,並露出有些不舒適的表情;當然,這個動作會使立覺得很尷尬。
而立也確實不知所措,“哦,嗬嗬,你不怎麼喜歡我,不是麼?”
“沒有沒有,我不但尊重您,更把您看作是我的長輩;不過看您現在的年齡,可能和我差不多,我能把你當做兄弟或者夥伴麼?”
“詹托兒,別鬧了好不好?”
“沒事沒事,”失去了舒的攙扶,隻能托兒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立的腳步變得越來越沉重,“隨隨便你好了。”
“狼帝您果然是個爽快的人啊,完全具備我們拉布亞曼提人的性格;不,是咱們,”詹托兒猛一巴掌,像是平時表示友好的拍打自己的兄弟一樣,準確的打在立腹部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