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富斯打到克書邦的邊境來,有大師兄和義父的聖章衛隊在,聯軍仍不可戰勝。
不過老實說,現在是全國的送行儀式,大師兄就這麼吊兒郎當,難道不會受到別人的恥笑?
想著想著,注意力就漸漸從遠在天邊的立轉到了身旁的大師兄沃爾森,
穎歪頭,對著沃爾森小聲說道:“大師兄,別玩了;一會這東西不小心掉在地上,民眾肯定遭殃。”
沃爾森隨意的朝穎揚揚眉頭,手中不斷的將藥瓶拋到空中,又接在手裏,
“你大師兄什麼本事你還不知道?這點事能難住我麼?別說是這麼一小瓶兒,就是一整箱,我也照玩不誤。這叫什麼?
實力!!”
穎仍朝民眾的方向保持著虛假的笑容,可是心裏卻已經懸在沃爾森手中來回亂飛的藥瓶。
真不知道大師兄怎麼就一點小心的意思都沒有。
千萬別小看這小小的一瓶藥水;穎可是親眼看到就這一小瓶兒藥水就把整片牆都瞬間腐蝕幹淨;藥水散步到空中,實驗室內的動物連疼都沒察覺出來,就完全的灰飛煙滅了。
要是這東西?
“師兄,你就不能小心點兒?我看著心煩,”穎故意壓低聲音,對著沃爾森嗬斥道。
“看你這丫頭,我不玩了,行吧,”說罷,沃爾森竟隨手拋向身後的地麵。
乘有“劫生藥劑”的藥瓶劃出一道拋物線飛向戰馬的斜後方。
穎差點把眼睛瞪出來那藥水真就掉在地上。
可是穎隻能伸手作出要去接的動作。
隻是動作因為那藥瓶離她太遠。
藥水。
“嗖”
金甲聖騎士駕著巨大的鐠獅突然竄到沃爾森身後,一手穩穩的將剛才沃爾森扔的那瓶藥水接在手裏。
(穎驚魂未定,胸口上下起伏不斷,顯然是被嚇的要命)。
“你知道我趕過來了?死鯊魚?”劼迪爾特一手將剛剛接住的藥水重新丟給沃爾森,一手使勁甩動把手,催著鐠獅快走幾步趕上沃爾森。
“臭小子,剛才這瓶藥水還真沒能要你命啊。下次你來的時候再小點聲啊,我多扔點藥水給你,看你還接不接得住,”沃爾森便收回藥水邊斜眼看著劼迪爾特。
穎這次發現劼迪爾特已經到了身邊。
黃金中騎士戰甲的正當中和沃爾森一樣鑲嵌著象征著克書邦的鐠獅頭像;高高聳起的肩刺一直延伸到耳根之上;正好襯托著一頭豔紅色大背頭。
肘刺和膝刺在長滿刺狀背甲、渾身裹滿同樣的黃金戰獸戰衣的坐騎——鐠獅的背上沒有突出出來;
鬥篷和以前一樣,絲毫他色都不帶的一席純黑,搭在鐠獅的後肢上;
最攝人心魄的便是那對新定做的手甲:指尖成手爪狀;指節露出極為尖銳的倒刺;手腕上的護甲像重疊在一起的巨大鱗片一樣,摞在一起,而且給人一種極為突出的層次感。
一個氣度如聖一個身形似神。
穎呆在一旁,愣愣看著沃爾森和劼迪爾特兩個人,突然萌生出一種極為異樣的感覺。
不久的將來整個聯軍將會圍繞著這兩個人。
“哏,這次算你走運;全聯軍最高統帥的位子早晚都是我的。死鯊魚,小心我在戰場上暗地給你一刀,”劼迪爾特沒有帶著頭盔,麵容和穎一樣保持著虛偽的笑容,可話語確是帶滿諷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