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國家又動亂了?”全尚問道。
“哪個地方也不是。我說的是一個人”康索故作玄虛,“一個老老實實卻滿懷野心的人。”
“康索兄又抓住誰的把柄了?”
“佐政王”康索很認真的說著。
“王侄‘喬恩’?我覺得可能性不大。”
康索晃動著手中的寬口橙花銀酒杯,“佐政王必定有些問題,自從‘遊曆任務’完畢後,最近都沒有安生過,我剛才看見他和議事處大臣赫格提在王宮裏晃悠半天,定有什麼不軌行為。”
禮儀處大臣全尚雙手後被,“最好不要瞎猜吧,免得誣陷無辜之人,假如人家確實隻是閑情聊天,你亂說人家有不軌行為,恐遭別人謾罵。”
“和他同政百載,他有什麼心眼我能不知道麼?喬恩聰明伶俐不假,可是野心也是真的。別看他平日對誰都畢恭畢敬,可是這個人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你不是也一樣複雜?在朝為官有幾個是簡簡單單的?想要在政治漩渦裏存活,不留幾個心眼根本不可能。再說他就是有些野心,憑現在的情況也根本做不到。國王和老劍聖皮那利達都還活著,還有王孫肯在,輪到喬恩的時候,他喬恩的下巴都埋上土了,還有什麼怕的?”
“你怎麼就一點都不著急呢?”康索飲了一口酒水,接著說道:“如果你不行動;那麼,為了聯軍的利益,我就要動手了。等到那小子有準備的話,一切都不好辦,”康索顯得十分不放心喬恩。
“有老劍聖在,你覺得他能有什麼舉動?”全尚截然相反,對佐政王最近的動作並不放在心上。
“無論怎麼樣小心總是好的,”康索繼續主張他的想法。
全尚聳聳眉頭,不願再說下去。
人,總要尋找集體;然而找到集體後又要懷疑集體對自己是否有害;確定無害後還想爭取在群體中有所作為。
於是,當人們麵對麵笑語歡聲的時候,內心卻恨不得對方暴屍街頭;勾心鬥角、爭榮奪辱,本來不算安寧的世界就會變得更加烏煙瘴氣。可是全尚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也許隻是一笑了之罷
“隨便好了,你向來都這樣,我又能怎麼辦?”
“那就相信我吧,叫喬恩那小子吃不了兜著走,”康索信心十足。
“不提那些,還是趕快接應國王大人去吧,”全尚不願多費口舌,拉著康索走向大堂內部
歌舞停止,前後六層皇家配刃守衛將老國王包圍著護送到大堂之內。
看到老國王已經到達大堂,便表示慶功會即將開始,眾將領有條不紊的按照順序分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見眾將領就位,侍者們立刻將水果、冷菜、熟食、酒水、熱菜、主食擺滿餐桌,退在一邊。
老國王脫掉鬥篷,露出鑲金錦袍;麵容慈祥、平和,略顯發福;頭頂著八角黑金紅鑽皇冠,金絲懸掛的晶石宛如麵簾般遮住蒼老的前額。
手中一杆綠鑽當頭的精銀手杖支撐著身軀;錦袍垂至地麵,隻露出一雙金絲翹頭平底戎靴。
總體看來,既華貴無比,卻又使人覺得親切異常。
老國王站在桌前,環視著諸位臣子,眼神中帶著的盡是尊重之情,
“開宴之前,我還要說上兩句。”
(老國王舉起酒杯麵向隨他一起舉杯的眾大臣、戰將)。
“我——‘傑’本無德無能,幸得諸神保佑,這把老骨頭勉強堅持了三千多年。我本來並不是一個賢明、聰慧的人,帶領著克書邦和其他十八聯盟諸國經曆無數風雨、劫難,能夠走到今天全部倚仗席下各位不懈努力。”
“如果沒有你們,國,將不會為國;業,將不會成業。在此,我代表誇特十九聯盟諸國的全體居民對你們表示衷心感謝。”
(老國王‘傑’屈身向諸將領和大臣們連續鞠躬三次,這一舉動惹得將領們幾欲上前阻攔)。
“雖然極不情願,沒辦法的是第二次伐魔戰記終於開始,所以希望各位不要掉以輕心,同舟共濟,共赴此戰。
我知道說這些話有些過分,諸位在戰線前沿拋頭顱、灑熱血,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可是整個誇特的命運就掌握在你們這些人的手中,在下希望眾將領蒼生的情分上請各位暫時放下身邊的瑣碎,一心為我聯軍抗敵。”
(說罷老國王舉起幹皺的右手舉起盛滿酒水的鑲鑽雙鐠獅杯耳酒杯,其他所有將領也隨著傑高舉自己的酒杯)。
享受這隻為你們而準備的宴會吧;享受將要帶給民眾的歡聲笑語吧;享受上天一直對我們的青睞吧;享受我們世世代代爭取的和平吧。”
“敬我十九聯盟諸國偉大的將領們”
“敬我們最偉大的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