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哏,華而不實的家夥,”沃爾森隨意從胸甲中掏出三枚獎章,分別是精鐵三等功勳章、精鐵二等功勳章、精鐵一等功勳章;雖然守衛剛剛上任並不認識任何一個從他身邊走過的將領和貴族,但是這三個勳章他還是知道的。
“可以了吧,”逐命鯊餘氣未消,冷淡的對守衛說。
不過這三個勳章雖然代表著聯軍戰士一生的榮譽,但是隻要立有相應的軍功,即便是沒有軍銜的士兵也能得到,所以根本無法證明眼前這個人的將領身份。
守衛低頭,道:
“實在對不起,上頭有令隻允許將領級別的人物才能進入大堂,您的獎章無法證明您的身份。”
沃爾森微微點點頭,“盡職盡責這是好事,不過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麼?”
波娜看了看沃爾森,轉過身來對著守衛說:“我是克書邦帝國的波娜公主,他是我的客人;”(說著,亮出胸前的皇家紅鑽石家章。
沃爾森伸手攔住波娜,不讓她說下去,“波娜,我自己又不是不能進去,”說罷,沃爾森再次伸手從胸甲內摸出另一個勳章,在門衛麵前晃晃。
這一晃不要緊,新來的門衛可是嚇得差點跳起來,眼前這個勳章便是幾乎隻有下等將領以上的人物建立極大的軍功以後才能等到的勳章“秘銀特等功獎章”。
“現在我可以進去了麼?”
守衛臉上立刻淌滿汗水,眼前這個人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是一位下等將領以上的長官,或者是曾經是,反正比自己高的不是一點兩點,不過上頭確實下令,不明身份的人不能進入大堂,否則唯恐最高長官的安危受到威脅。
守衛聲音微帶顫抖的對沃爾森說:“大大人您無論如何也要體諒小人上頭的命令?小人實實在?不敢違抗;”
“你還真是事多,不怕我報複你?”邊說著,沃爾森便又伸手掏出兩個牌子,將其中一個捏在手裏,把另一個亮在守衛麵前,“這下行了麼?”
眼看著金光閃閃的勳章,守衛雖沒有見過,但光憑想也能明白,眼前這個用純金打造的勳章便是對將領的最高獎勵,目前便隻有全十九國聯軍最高的數十個軍官才擁有的“亮金最高榮譽獎章”。
見到畢生最耀眼的獎章,守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頭都不敢抬,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人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都是因為上頭命令小人一定把好廳門以保護大堂的大人們才做出這麼愚蠢的舉動,大人您大人您千萬不要和?小人計較;”
沃爾森看著跪倒在自己麵前的守衛多少有點不自在,示意旁邊的守衛把他扶起來。
“我又沒說要為難你,你害怕什麼啊?”
波娜此刻也有些不高興了。人家一個新來的守衛,你何必跟人家鬧著玩呢?
“你確實有些過分了!哪有你這樣欺負人的?”
波娜動起真火,雖然剛才和劼迪爾特的氣還未消散,但沃爾森也意識到自己多少有點過分,本來想著隨便打發一下便了事,可玩心又起,害的人家剛剛上任的守衛白白吃了一驚。不過沃爾森一向相信不過風雨難見彩虹這個道理。不會遊泳隻有兩種方法可以麵對,一種是逃離水源越遠越好;一種是置身跳入大海,要麼征服無邊的海水,要麼被滾滾潮波征服。怕蛇便要天天與蛇共舞,怕蟲便要日日捉蟲。為了變強不但要增進自己的優勢,而且要彌補自己的短處,溫室裏的花朵不可能爭豔群芳。這便是沃爾森自己發明的理論——“沃爾森原理”。
身為戰士竟被己方一個比自己高級的軍官嚇的如此狼狽,如若真要麵對百萬敵軍,那不就第一個成為逃兵了?想罷,沃爾森不顧公主波娜那殺人般的眼光,接著若無其事的擺弄著手中勳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