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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黃昏,街上逗留的人開始少了,更多的是匆匆往家趕的人。枯燥的工作了一天,該抓緊時間回去跟家人共同享用美味的晚餐了,街道兩邊的鋪子也都開始有人拉下卷簾門,稀稀落落的幾家飯館倒是點亮了招牌,準備迎接最後的繁忙。
在一個已經關了門的店麵的台階上,文遠被這突如其來的遭遇整的束手無策,呆呆的站在那裏,當算命大師的話傳進文遠耳朵了的時候,文遠就開始想,難不成電視劇裏的狗血劇情也讓我遇到了?根據出生時間認出的我,難不成麵前的男人是我的親生父親?想到此處他搖搖頭,不可能啊,他比我大不了幾歲。難道是失散多年的哥哥?...正當文遠胡思亂想的時候,那位算命大師輕輕的站了起來,摘下眼鏡擦了擦眼淚看著文遠說“實在抱歉啊,剛才太激動嚇著你了,不過我確實找了你很久。找到你對我來說意義非凡,你看也快到飯點了,咱們找個飯館邊吃飯邊聽我給你慢慢說”文遠雖然還未從剛才的變故中回過神來,但也還清醒著知道,仗著這片是他土生土長的地方,即便再發生什麼,他也有能力應付的來,主要想聽聽他跟自己到底有什麼關係。也沒言語,就任麵前的人拉著自己朝著一間小飯館走去。同時文遠也發現這個人並不是盲人。
文遠帶著許多疑問,跟著這個人朝著飯館走去,可是沒走幾步,隻見迎麵過來兩個人,算命大師慌忙鬆開了文遠,上前去跟那兩個人招呼了幾句,又掏出錢分別往他們手裏塞著。一旁的文遠向那幾個人看去,這不是下午剛開始的那幾位算命的人麼,那個大聲的打電話叫媳婦的,還有那個命裏克男人的婦人。再看這位大師跟那兩位客套了幾句指了指一旁的文遠說道“我還有個客人,先失陪了”。此時那兩個人才發現一旁的文遠,滿臉歉意的看了文遠一眼算是打過招呼,隨後便跟算命大師說了聲“那我們走了”就急忙轉身離去。待他們走後,這位大師拉了拉麵露疑色的文遠笑著說道“走吧,不用想了,他們是我的托,一會兒你就全明白了”。說罷又拉起了一臉鄙視的文遠邁進了路旁的一個小飯館。
兩人選了一個清靜的地方坐定,文遠經過一番推讓隨便點了幾個菜之後,兩人便沉默不語了。文遠的性子就是這樣,跟陌生人從來不說一句話。而那個算命大師卻是低頭玩弄著手中的筷子,好似在組織語言,醞釀一番長篇大論。
不一會兒菜都上齊了,算命大師先打破沉寂給文遠跟自個兒斟滿酒,隨後端起酒杯說道“我們正式的認識一下吧,我叫劉木,今年28歲。從小是個孤兒,四海為家,才來這個小鎮沒幾天,你呢?”。“我叫文遠”文遠酒杯也沒端淡淡的回答道,顯然他對這個劉木的身世不感興趣,也沒心思跟他客套拉家常,他急切的想知道的是自己跟劉木到底有著怎樣的關係。劉木見文遠對冰冷的態度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微笑說說道“看來我這個大騙子角色讓你恥於跟我交談,好吧,我說我的,你隻管吃著飯聽故事就可以了”。
劉木見文遠沒有搭理自己,就喝掉杯中的酒,一邊給自己重新倒上,一邊開始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這個劉木是個棄嬰,打一出生就不知道自己個父母是誰,雖然剛開始有幾家人收養過他,可惜那個年代家家戶戶都窮,等到連自家人都吃了上頓沒下頓時,也就再一次把小劉木丟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冬天的夜裏,寒風刺骨,劉木餓著肚子在一處犄角旮旯裏發抖,他已經好幾天沒怎麼好好吃過東西了,此時的他已經再沒有半點力氣站起來去尋找能吃的東西,心想今晚恐怕是自己活著的最後一晚了吧,隻是這討厭的寒風讓人冷的刺骨,要不然就這樣靜靜的餓死也比很躺在醫院裏受著疼痛死去的人要好吧。就這樣胡亂的想著,到最後他自己也也不知道想到什麼境地了,隻是感到風停了,身子骨也溫暖起來了,慢慢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了室內的床上,猜到自己大概是死了,也就安詳的又睡了過去。直到再次醒來才知道原來自己正處在昏迷的時候被一個路過的乞丐救走,才算是撿回來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