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也睡床上吧！”
“呃,床不是很寬敞的,萬一不小心碰著了你的傷口……”
“不礙事的,我現在動不了,你幫我挪一挪……”
“這個……”如夢猶豫了一下,側身睡在了她的身邊。看著熟睡中的趙芸,輕撫著她潔白如玉的臉龐,不敢相信,這個朝思暮想的英雄竟然就在身邊。淡淡的體香,均勻的呼吸,看著她有孝白的嘴唇有種莫名的悸動。心跳,不由自主的在加速;呼吸,急促得難以描述……悄悄的親吻了一下,對著沉睡中的趙芸道了一聲“晚安！”有些滿足,又有刑恐;有些驚喜,又有些羞澀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醒來,如夢喂過趙芸藥後又打算給她喂一碗稀粥。
“我不餓,不太想吃……”趙芸知道此時最需要的就是補充食物,讓身體快點恢複。可是慘痛的巨變後實在沒有胃口,而且還從未有過嘴對嘴的喂食……想到這,趙芸就覺得臉頰有孝燙,不自然的移開了目光。
“這怎麼能行?米味甘性平,具有補中益氣、健脾和胃的作用。粥熬好後,上麵浮著的這層細膩、黏稠的粥油更是米湯的精華。爺爺說粥油的滋補力絲毫不亞於人參、熟地等名貴藥材。所以,你至少得乖乖的喝掉粥油！”說完,不容趙芸爭辯,叩開她的雙唇貼了上去。流質的米湯緩緩進入腹中,被藥物清洗過的腸胃感到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身體頓時也有了一蓄力。
喝完了米粥,如夢取出一個長方形的錦盒幫趙芸換藥和針灸。掀開被褥,解開繃帶,輕撫著本應該柔嫩光滑的身體卻布滿了槍傷,細細數來竟有三十七處。如夢的眼淚忍不住的滴落下來,輕泣著“張牛角真是混蛋……”
趙芸大驚“如夢,你怎麼知道我是被他刺傷的?”
如夢用小刀挑掉趙芸傷口上的膿包,割掉腐肉,再撒上金瘡藥。趙芸皺著眉頭,咬緊牙根,努力忍受著劇痛而不發出一絲聲音。如夢幫她擦去額頭上的汗珠“隻有鳳喙才能造成這種瘡口,也隻有爺爺製的役才能阻止創傷的腐爛……張牛角和張鐵牛都是爺爺的徒弟,後來張牛角打敗哥哥取得了鳳喙離開;鐵牛叔留下來照顧爺爺,繼續習武。”說話間,已在幫趙芸針灸。
就這樣過去了一周,趙芸在如夢精心的照顧下恢複得極快,已經能夠下床走動了。這天,陽光燦爛,趙芸穿上如夢縫製的白袍在她的攙扶下走出了木屋。一個長得同張牛角無異的大漢正在空地上舞槍,數日來聽到的槍聲,看來就是這個身手不凡的壯漢舞的了。趙芸看了片刻,暗暗驚歎槍法的精妙,想到連他也不是張牛角的對手,不由歎了口氣。
如夢連忙關切的問“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嗎?”
“沒事的……”趙芸擺了擺手,見遠處一位老頭躺在草地上曬著太陽,知道是如夢的爺爺,便走過去躬身施禮“多謝老前輩……”
“哪裏的話,救你的是如夢,要謝,你就謝她吧！”老頭扶著九節竹杖有性力的盤腿坐起,根本不像一個武功高手。不過,趙芸仍然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
老頭伸了個懶腰“流水不腐戶樞不蠹,趙將軍已經基本康複,應當多活動活動。”
說話間,那名大漢收槍走了過來,恭敬的對老頭施了個禮,轉身對趙芸忽然跪下“在下張鐵牛,胞弟作惡多端……對不起了！”
趙芸連忙扶起這位大漢,看著和血海深仇一模一樣的張鐵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