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打滾,o(n_n)o謝謝您了!)
曹仁得勝回城,大犒三軍,與諸將設宴歡慶。
曹洪一口氣連喝了三杯,用袖口擦了擦嘴“痛快,這一戰真是痛快!子孝(曹仁字)你可真了不起!我可對你刮目相看了!”
曹仁哈哈大笑,拱手向北方行禮,謙遜道“這都是丞相妙計,哪有我的功勞?”曹仁雖然頗為得意,卻清楚的明白功高震主的後果。
牛金用力的咽下塞得滿嘴的燒雞,喝了口酒,緩了緩“將軍,您是沒瞧見周瑜小兒那狼狽的樣子。一個倒栽蔥,就如死狗一般的躺在了地上。哎,可惜沒能抓住他!”
陳矯捋了捋山羊胡子,笑道“亂軍中我聽許多吳軍士兵說周瑜咽氣了。明日派細作探聽虛實,我們好一鼓作氣,殲滅吳軍!”
其餘將校也紛紛向曹仁敬酒道賀,忽有士卒來報,說有十餘名吳軍打扮的人前來投降,其中還有一名原是曹軍被俘的。
正在興頭上的曹仁先是不悅,轉念一想立刻下令召集這十餘人前來問話。
曹洪不解“吳軍打了敗仗,有逃兵來降,混口飯吃,不是很常見的?交給負責的人不就行了,幹嘛還親自問話,壞了喝酒的興致?”
陳矯笑了起來“子廉將軍有所不知,敵軍剛敗,忽然有人來降,極有可能是敵軍奸細。他們其中既然有北方人,那一問便知真偽。若真心來降,我們不是正好可以得知吳軍營寨的情況?也省的派人去探查了。”
說話間,那十餘名降卒已經被帶上了大堂,等他們行禮後曹仁昂問道“你們誰北方人?”
最前麵的那人上前一步抱拳單膝跪下“回將軍,正是小人!”
曹仁稍稍打量了一下“你是什麼地方的?”
北方降卒“小的是河北人,早年跟隨袁紹,後來兵敗歸了丞相。赤壁一戰被圍,無奈投的江東。東吳將軍經常鞭撻我們北方人,小的懷念丞相厚恩,一直想要回來,卻苦無機會。正好遇到周瑜身死,吳軍大亂,才找了機會,夥同幾個怕戰敗被殺的江東人一起逃了出來。”
曹仁雖說不是河北人,不過曹軍北方士卒極多,方言一聽便知“恩,你當初是屬那支部隊的?”
北方降卒麵露難色“將軍,小的並不是曲卒,又沒能去虎豹營。咱軍隊的編製混亂,您又不是不知道,經常換來換去的……”
由於曹操疑心病極重,除了嫡係部隊外士卒將校都經常換防,莫說小卒們弄不清楚自己是屬於那支部隊的,就是將軍們都經常搞混了。
曹洪“子孝,看來他是真的……”
曹仁點了點頭“你說周瑜死了,可是親眼所見?”
北方降卒“小的看得真真切切,那周瑜被徐盛、丁奉二人背回後麵無血色,一動也不動,連氣都沒有。沒過多久上麵卻說周大都督隻是受了點輕傷,還不讓任何人靠近中軍大帳。並且下令明日一早就撤軍,整個營寨人心惶惶,所以我們才能逃出。”
曹仁“你表現不錯,投過來的人都歸你管吧。以後你就在長史陳季弼(陳矯字)手下好好做事。好了,你們先下去和其他人一起喝酒吧!”
眾降卒“喏!”
等外人走了,曹仁麵露喜色“周瑜終於死了,這下我們也可以安心了!”
陳矯舉杯敬酒“征南將軍,眼下有一個建功立業的機會……”
曹仁“你是說……”
陳矯點頭,裝作曹仁已經知道“我們如果趁亂斬了周瑜的級獻給丞相……那將軍的地位必定過那獨眼龍!”
曹仁佯裝不悅“矣,你怎麼能這麼說夏侯?將軍呢?”
陳矯笑了起來“將軍,吳軍明日退兵,若他們到了江邊上了舟船,我們就便鞭長莫及了。若等初更後,人馬睡得最熟時偷襲吳營,必能馬到成功!”
曹仁大喜“哈哈哈,果然妙計!我們繼續喝酒,等會全去劫了吳營,你們誰若能奪取周瑜級,賞金百兩!”
諸將歡騰,似乎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話分兩頭說,周瑜被徐盛丁奉救會營寨後既沒有一動不動,更不可能咽氣,而是罵罵咧咧的呻吟了起來“哎喲!你們倆小子就不能輕點?這麼多年了,還是笨手笨腳的,一點長進都沒有!”